厲少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她看出,她的居心不良了?
怎麼可能呢,她並沒有露出破綻啊。Google搜索閱讀
最讓她不能接受的是,厲少居然說,他喜歡脾氣不好的女孩?
那她所表現的,豈不是恰恰相反了?
怪不得,剛剛她裝出一副乖巧的模樣,與他握手,他卻理都不理呢。原來,他根本就不喜歡這一卦的啊。
雲笙笙的心思,千迴百轉。
雲宏途卻犯了難,他和老太太眼底,也都是驚詫不已。
沒想到厲少的喜好,居然會這麼奇怪。
不喜歡的乖巧聽話的,只喜歡脾氣差的?
他們根本就沒往更深一層的地方去想,他們不會想到,厲寒宵之所以那麼說,只不過是因為雲綰罷了。
眾人正怔愣著呢,豈知二樓那裡,卻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吼叫。
「雲綰,我要殺了你……」
時間倒回到十分鐘前。
秋暮身上被潑了茶水,她徑直回了三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稍稍補了一些妝容,而後她便走出房間,欲要再次下樓。
誰知雲綰在這時,竟然想要下樓。
秋暮的臉色一變,她眼底閃過幾分慌亂。
她連忙趨步上前,擋住了雲綰的去路:「你去哪兒?」
雲綰挑眉,眼底滿是冷意。
「我去哪兒,和你有什麼關係?秋阿姨如今權利這麼大,便連我要去哪兒你都要管?」
秋暮攥著拳頭,拉住雲綰的手,將她拽回房間。
她將房門反鎖,眼底帶著警告看向雲綰:「你爸爸正在面見貴客,我怕你下去,會冒犯了客人。所以因為,你最好現在老實點,別再弄什麼么蛾子。否則,壞了你爸爸的好事,你就等著,你爸爸怎麼和你算帳吧。」
雲綰眼底滿是冷意,她非常不喜歡秋暮說出的這番話。
想她活了萬年,何曾受過這樣的窩囊氣。
她一個白狐帝姬,憑什麼要屢屢受這惡毒女人的氣?
她冷笑一聲,眼底滿是嘲弄:「看你那麼緊張,莫非這貴客是你們幫雲笙笙找的金龜婿?」
秋暮被戳中了心事,她的臉色一白。
「你胡說八道什麼?總之,你現在不能出去。」
雲綰嗤笑一聲:」若是我非要出去呢?「
「你敢走出這個房間一步,你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秋暮厲聲恐嚇道。
以往,她也曾用這種語氣,去威脅過雲綰。
從前的雲綰膽子很小,總是很輕易被她恐嚇住。
現在的雲綰不過是個紙老虎吧,她肯定不會與她反抗,忤逆她的意思。
所以秋暮說著,趨步上前幾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雲綰看著眼前,這張猙獰可怖的臉頰,她眼底滿是嫌惡。
她再也沒了和秋暮繼續糾纏的心思。
「我倒要看看,你想怎麼打斷我的腿……」雲綰用力推開秋暮,拉開房門,便要出去。
秋暮被她推得腳步趔趄幾步,她眼底滿是惱怒。
她攥著拳頭,抬起手來,便要朝著雲綰的臉頰扇去。
「小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是看我太好說話了是嗎?今日,我非得給你一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