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這裡等著。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江霧城心急如焚,但他由於失血過多,情緒一激動,便眼前發黑,猝不及防的昏了過去。
周琨連忙攙扶住了他的胳膊,當觸及到他身上的傷時,他立即吩咐人,將江霧城拉了上去,趕緊送醫院診治。
山洞裡,頓時只剩下周海媚與周琨。
周海媚緊鎖眉頭,來來回回的徘徊走動。
「周先生,難道我們要在這裡坐以待斃嗎?」
周琨目光複雜的,撫摸著那光滑沒有任何破綻的石壁:「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辦法。」
他們在外面度日如年,祈禱著雲綰與厲寒宵二人能夠平平安安度過此劫。
而雲綰和厲寒宵從石縫被吸附進來後,他們便進入了一個無邊無際,望不到頭的海域。
他們是在海域的一個小島上,這個小島的面積很小,差不多只有五百平米左右。
島上沒有任何的樹木,在小島的中央擺放著一具寬大巍峨的石棺,石棺的四周各自豎立著一樽人物塑像。
這些塑像全都是男子,個個身穿鎧甲,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柄寶劍,豎立在胸前。
面目肅穆,氣勢威嚴。
厲寒宵握著雲綰的手,秉著呼吸,帶著她一起走向石棺。
雲綰靠石棺越近,她越心慌。
她停住腳步,反手緊緊的抓住厲寒宵的手:「別往前走了,我……我好難受。」
她說著,臉色發白,膝蓋微屈跪在地上,手掌顫抖著捂住了胸口。
厲寒宵一怔,他連忙跟著跪在地上,滿眼焦灼的看著雲綰。
「怎麼了?」
雲綰咬牙唇瓣,抖著聲音回道:「我……我心好慌,我好難受。」
她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
厲寒宵將她緊緊的抱入懷裡,他的雙眼漸漸的泛紅:「是不是這石棺的原因?」
雲綰的目光,緩緩的落在那石棺之上,她的眼睛漸漸的泛紅,淚意緩緩的漫上來。
下一刻,一滴滴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阿宵,打開石棺,我……我要看看,石棺里到底躺著什麼人。」
她的心好痛,猶如被無數雙大手狠狠的撕扯著一般。
厲寒宵抬起衣袖,給她擦著臉上的淚水。
「好。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打開石棺……」
「你別靠近,我怕石棺會有機關暗器,那幾個石像好像也透著古怪。
雲綰衝著厲寒宵點頭:「好,我在這裡等你。」
厲寒宵鬆開了雲綰,緩緩的站起身來。
他將匕首抵在手臂,一步步靠近石棺。
就在他想要走入石棺,想要觸碰石棺時,突然離他最近的一樽石像,突然就動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背上就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
這一下力道十足,厲寒宵避無可避,踉蹌著腳步跌跪在地。
他吐了一口血出來,仰頭看向偷襲了他的石像。
那尊石像緩緩的舉起手裡的寶劍,發出一道猙獰可怖的嘶吼。
「膽敢冒犯殿下者,格殺勿論。」
石像不帶絲毫猶豫,朝著厲寒宵的頭頂劈來……
雲綰的目光斂然一顫,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翻出骨扇,朝著那石像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