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看到那副場面,由不得我不多想啊。你抱著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難不成,只是在單純的聊天敘舊嗎?」
看著她那副,混不在意的模樣。
厲寒宵惱的,肺都要炸了。
他咬牙切齒的,抬起腳來,狠狠的踹了屋內的一個椅子。
哐當一聲響,雲綰嚇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著厲寒宵。
「你生什麼氣啊?難道我說的不對?」
厲寒宵繃著嘴角,倒了一杯酒水,一飲而盡。
他依靠在牆角,目光幽深的凝著雲綰一言不發。
雲綰眼底滿是困惑的看著他:「厲寒宵,有什麼話你直說啊。一直喝酒不說話,這是什麼意思?」
厲寒宵捏著玻璃酒杯,一字一頓的沉聲問:「雲綰,我問你。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喜歡上了別的女人,想要與你分手,那你會和我分嗎?」
雲綰毫不猶豫的點頭:「分啊,那肯定分。你都不喜歡我了,我幹什麼還要死皮賴臉的扒著你不放?」
「你會難過嗎?你會覺得痛苦嗎?」厲寒宵目光灼灼的看著雲綰,眼底帶著期待,等著她的答案。
雲綰歪了歪腦袋,沉眸想了想。
而後,她緩緩搖頭:「我想,我應該不會痛苦,不會太難過吧。頂多,就難受那麼一小會兒吧。畢竟,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
就像是被狗啃了一口,她怎麼也得噁心一陣子的。
更何況,是在她身上,啃了無數口的狗男人呢?
當然這後面的話,她沒敢說出口。
她怕,厲寒宵會活剝了她!
厲寒宵不可置信的看著雲綰,他擰緊眉頭:「就只是難受那麼一小會兒?」
雲綰不置可否的點頭:「是啊,不然呢,你還讓我為你難受痛苦一輩子嗎?你如果真那麼渣,值得我為你難過,痛苦嗎?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我才不會為了一個男人,而葬送自己一輩子幸福呢。」
「這世上的帥哥多了去了,傻子才不想開,非要吊到你這一刻歪脖子樹上呢。」
厲寒宵的臉色,黑沉的厲害。
他站在那裡,眼底醞釀著熊熊烈火,死死的盯著雲綰。
「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是嗎?帥哥很多是吧?說我是歪脖子樹是吧?與別的男人及時行樂是吧?」
雲綰看著他那雙閃著怒火的眼眸,她陡然反應過來。
哎呦喂,這厲寒宵是生氣了嗎?
他這個樣子好嚇人啊。
她有些害怕的,退後幾步,身子抵在了門板上。
她咽了一下唾沫,連忙笑著解釋。
「那個,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
咔嚓一聲,厲寒宵生生將玻璃杯,給捏碎了。
玻璃渣子,割破了他的手心,有不少的鮮血,從他掌心流淌出來。
雲綰看了,眼眸不由得輕輕一顫。
「厲少,冷靜冷靜……你聽我解釋……」
厲寒宵將那些玻璃渣子甩開,攜著滿身的酒氣,朝著雲綰撲了過來。
雲綰嚇得,低聲尖叫一聲,轉身便要逃。
厲寒宵一把,握住了她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