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悅什麼時候,受過雲綰這樣的羞辱?
她忍不住的咒罵出聲,伸手便要去扯雲綰的頭髮,想要將她從厲寒宵的懷裡扯出來。
「賤人……我饒不了你。」
誰知她的手,還沒摸到雲綰的頭髮絲,厲寒宵便眼眸一沉,毫不猶豫的抬起腳來,狠狠的朝著韓悅的心口踹去。
韓悅整個人就被這樣踹飛了出去,砰的一聲響,她的身子直接從二樓樓梯,滾落到了一樓。
剎那間,四周的人頓時停駐下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眾人一看是厲少,紛紛都不敢吱聲,裝作沒看見,四散而去。
龍城厲家,那可是不能得罪的存在。
這女人得罪了厲少,呵,等著倒霉吧。
餐廳經理站在一旁,從懷裡掏出帕子,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珠。
「厲少……」
厲寒宵冷冷的看了眼餐廳經理:「從今日起,這家餐廳門口,記得放一個牌子。牌子上就寫著:狗與韓悅不得入內。」
韓悅氣的嚎啕大哭,她怎麼都沒想到,有一天會被雲綰羞辱到了此等地步。
她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從一開始雲綰就是跟著厲寒宵進來的。
她這是一腳,踢到了鐵板子。
雲綰絕對是故意借著厲寒宵,以此來報復往日的私仇。
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憤恨的抬頭瞪了眼雲綰,這個仇她記住了,等著吧,等到雲綰被厲寒宵玩膩了,她再狠狠的教訓這個賤人。
韓悅忍著身體的疼意,頗為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她不敢看厲寒宵一眼,猶如喪家犬一樣,半爬半跑的快速離開了餐廳。
——
韓悅一走,雲綰便欲要推開厲寒宵,與他保持一些距離。
誰知,這樣的行為,令厲寒宵有些不悅。
他摟緊她的腰肢不松一分:「怎麼,利用完了我,又想著要將我推開?雲綰,我今天可是幫了你兩個大忙……你可不能過河拆橋。」
雲綰眸光流轉,佯裝有些羞澀的看了眼厲寒宵。
她的小手,輕輕的挑了挑他的襯衫紐扣。
「厲先生想要我怎麼報答你啊?」
厲寒宵似笑非笑的凝了眼雲綰,他將她打橫抱起,進入了二樓最盡頭的一個雅間。
他脫掉筆挺的西裝,動作頗為優雅的,將襯衫袖子挽了起來,小麥色的手臂上戴著一塊限量版腕錶。
他拿起菜單,點了幾個招牌菜。
雲綰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這才有機會仔仔細細的觀察厲寒宵的外表。
他的襯衫紐扣隨意解開了一粒,胸膛的輪廓若隱若現著。
聯想到她剛剛靠在他胸膛上,那肌肉的觸感,雲綰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耳尖有些發熱。
她眸光閃爍,視線又看向他五官輪廓。
濃密的眉,如膺般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將他矜貴俊美的容顏,詮釋的淋漓盡致。
這樣近乎於完美的男人,怪不得引得龍城許多女人,為之癲狂。
回味著昨晚,她與他的火熱纏綿,雲綰只覺得一股熱氣往上涌,欲要衝到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