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涵只覺得不可思議,前一秒容彥還能說話,這好好的,下一刻他居然嗓子壞了?
她立即意識到,可能是有人對容彥施了術法。Google搜索閱讀
之後,容彥便眼前一黑,徹底的陷入了昏迷,在昏迷前他試圖想用紙筆寫出厲明爵的名字,但是蠱蟲卻在這時候發作,吞噬了他所有的意識與感官。
陳若涵面對容彥突然的昏迷,在慌亂之後,很快便淡定下來,醫生那裡同樣查不出任何的問題,她只得去聯繫雲綰。
雲綰接了電話,當聽到容彥陷入了昏迷時,她才陡然想起,之前關蟲是對容彥下了蠱的。
這個時候,也是蠱蟲該復發的時候了。
雲綰將關蟲的事情,和陳若涵說了一遍。
陳若涵滿眼都是驚詫:「所以說,容彥這是中了蠱?」
容彥之前袒露了關蟲的一切,所以她是知道這幾起挖心案件,全都是關蟲在背後操縱,令陳若涵沒想到的是,容彥居然也遭了關蟲的算計。
雲綰還沒來得及再與陳若涵多說,江霧城那邊便來了消息。
「殿下,關蟲終於鬆口了……」
雲綰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徹底的鬆了下來。
她讓陳若涵先安頓好容彥,她不久後會帶著解藥給容彥的。
雖然容彥做了這樣大的錯事,但云綰卻不想讓他這麼便宜的死了,他還有很多的責任沒有盡到呢,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死了?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難。
雲綰掛了電話,便朝著關蟲所在的房間而去。
她推門而入,關蟲滿身狼狽的躺在地上,額頭滿是汗水,眼底閃爍的滿是驚恐與害怕。
他低聲呢喃著,一遍遍的說著:「我……我錯了,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做什麼都行。」
雲綰眼底漫過幾分冷意,之前她利用骨扇,給關蟲刻意製造了一個幻覺,這個幻覺會變化出各種的酷刑,以此從心理上一點點的折磨關蟲。
無論他再硬的骨頭,再強的心性,都無法逃脫這樣嚴酷的刑罰。
雲綰伸手,不過瞬間便撤去了在關蟲身上所施的法術。
關蟲混沌的意識,漸漸變得清晰過來。
他蜷縮在地上,察覺到自己褲子裡濕漉漉一片,他不由得一陣恍惚。
而後,似想到什麼,他猛然抬頭看向雲綰。
雲綰輕勾唇角,淡淡笑著。
「關先生……接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關蟲這會兒,哪裡還敢有半分忤逆,他連忙點頭應道:「好,你說什麼我做什麼,我絕不敢有半分逾越無禮。」
江霧城在一旁,不由得冷笑一聲。
「早知道這麼聽話,也就不用受那麼大的痛苦了。有些人啊,就是骨頭賤,非得給他磨一磨,他才肯老實。」
面對這樣冷嘲熱諷的挖苦,關蟲不敢表露任何的不滿與憤慨,他實在是怕了,那種幻覺地獄。
到了現在,他還能隱隱感覺到,那骨子裡流淌著的恐怖因子。
那些場面,真是太可怕了,雖然沒有摧殘他的肉體,可他的精神,卻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