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寒宵勾唇,冷笑一聲,他眼底滿是嘲弄的暗芒。
「爺爺,我是真的沒想到,您一把年紀了,居然還玩起女人了。不過,你要真玩女人,也不該找這種貨色的。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你也不怕會得病嗎?」
厲老爺子一怔,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厲寒宵二話不說,便掏出一個公文袋,將一些照片,扔到了厲老爺子的面前。
早在雲綰進入到這個貴賓室,她就偷偷拍了徐艷的照片發給厲寒宵,讓他去查一查這個女人的身份。
厲寒宵很快就查到了這女人的身份,他怕污了雲綰的眼,就沒給她髮結果。
如今,他直接將照片甩到了老爺子面前。
老爺子盯著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臉色一點點變得陰沉。
他眼底,閃爍著騰騰的殺氣,冷冷看向跌坐在地的徐艷。
「你不是說,你只是被人算計了,一時誤入歧途了嗎?你不是說,你十多年都不曾出入過風月場合了嗎?這些照片,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你原來一直都在說謊騙我……」
「你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婊子……」
他說著,毫不留情的舉起拐杖,狠狠的砸向徐艷。
徐艷嚇得嚎啕大哭,一把摟住老爺子的雙腿:「老爺子,我錯了,我不該隱瞞你,我不該招惹厲夫人她們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過我這次吧。」
厲寒宵眼底閃過幾分嫌惡,他走到雲綰的面前,握住了她的小手:「累了吧?我帶你回家……」
周婭在旁邊看看戲,看得意興闌珊的。
她衝著厲寒宵比了個贊,眼底閃爍的滿是欣喜。
還是她這個兒子聰明,打蛇打七寸,真是直戳要害啊。
徐艷這賤人,看她以後還怎麼頂著老爺子的名頭,胡作非為。
呵,都還沒成為豪門闊太,居然以為自己就是這龍城的人上人了。
像這樣的人,野雞就是野雞,就算飛上枝頭也不是什麼鳳凰。
厲寒宵安排了兩個保鏢,護送著周婭離開珠寶店,他則帶著雲綰上車回公寓。
雲綰靠在他的懷裡,略有感慨的說了句:「沒想到,老頭如今體力這麼好嗎?居然還找了女人?找什麼人不好,還找一個交際花?這徐艷是誰給他介紹的?」
厲寒宵眼底閃過幾分暗芒:「估計和厲明爵脫不了關係。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剛剛的事,有沒有影響到你?」他有些擔憂的看向雲綰問。
雲綰搖了搖頭,勾唇一笑。
「一個小人物而已,我倒是當著媽的面,捉弄了徐艷幾次。」
「估計媽到現在還在納悶,徐艷怎麼會自己打自己耳光……」
厲寒宵這才鬆了口氣,抿唇一笑。
他緊緊的抱著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而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暗紅色的絲絨錦盒,塞到了雲綰的掌心。
雲綰一怔,低頭去看那個錦盒。
「這是什麼?」
「打開看看……」厲寒宵笑著回了句。
雲綰的心,不由得輕輕一顫,直覺告訴她,這盒子裡的東西不是別人,而是他專門為她定製了幾個月的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