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儇方才使的那一招式正是自己後世之中最為得意的一記『猛虎出山』,此招式不用姿勢運氣,即可蓄力攻擊對方,將他擊倒在地上,動作最主要是上法上身,手腳齊到,一發即至,一擊斃命。【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動作連貫,一氣呵成,只在一眨眼的時間,就可以完成所有的招式,動作快速,拳勢迅猛,一招制敵,這就是李儇後世之中形意拳的威力。
李儇本意就是想一招將黑衣人擊暈在地上,好結束戰鬥,而為什麼李儇要將黑衣人擊暈,而不將此人擊殺,自然是有李儇的理由,那就是留黑衣人的活口,將他嚴邢審問,看看是否能夠審出什麼結果來,
不過,這個黑衣人也不是一個平庸之輩,也是有武藝在身之人,居然能夠抗住李儇的一擊。
黑衣人倒在地上,甩了甩頭疼欲裂的腦袋,只覺眼冒金星,兩手撐地,抬起額頭,目光無比的震驚的看著李儇,驚聲呼道:「你居然會武藝?而且還如此了得?」
李儇此時已經撿起了黑衣人掉落的那把橫刀,左右來回揮舞,只聽陣陣刀勢刺破空氣之聲,讓人聞之,無比心顫,隨即李儇忽然將橫刀往黑衣人的脖領處猛然刺了過去,帶著一絲奪目的寒芒。
黑衣人見狀,心中大駭,以為會命喪刀鋒,怎料李儇手中的橫刀只是抵在他的脖子處,黑衣人甚至可以感覺到那把橫刀的冰冷刺骨,更是透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黑衣人很詫異,為什麼李儇明明可以一刀結果了他,反而留他一條性命。
「你是黃巢賊首的暗探?」李儇面色冷酷,冷聲說道。
「告訴你有又何妨,我正是黃王麾下黑衣衛暗探。」黑衣人此刻仍然倔強的維持他那微不可言的那份傲氣。
「說!為什麼混入流民之中,將裴如畫劫持?目的何為?」李儇冷冷的看著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只覺李儇目光太過寒冷,不由自主避開了他的目光,側向一邊,冷哼一聲:「此乃我軍中機密,我又豈能告知於你。」
「不說是嗎?」李儇冷冷一笑,道:「你是想試下你自己這把刀鋒利是否嗎?」
黑衣人聞言,心中大驚,隨即哈哈大笑,臉上甚是不甘,咬牙切齒,道:「李儇,我作為一個暗探,早已經看透生死,你以為我怕死不成,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居然不知道你會武藝,而且還如此高超。」
看到黑衣人如此寧願死都守口如瓶,李儇心中暗自有些失望,正在李儇猶豫要不要將黑衣人就地正法,還是將他綁起來,交給郭軒等文武心腹,再嚴邢逼供。
黑衣人一雙眼睛忽然凶光閃爍,右手中猛然抬起,對著李儇的心口處,冷聲說道:「李儇,受死吧!」
隨著黑衣人話音剛落,他右手的袖中寒芒一閃,一枚微小的箭矢從他的黑衣袖子裡急射而出,直接往李儇心口射去,在夜色之中,還閃爍著一層綠色光芒,顯然已抹劇毒。
李儇見狀,心中大驚,臉色大變,由於事發突然,李儇沒有想到,黑衣人身上還有暗箭,在臨死之前,還如此負隅頑抗。
「陛下,小心!」李儇身後傳來裴如畫的一聲嬌呼,聲音帶著無比的急切與驚詫。
緊接著,李儇被人推了開來,而正在回頭看向是誰之時,那抹俏麗的白色身影出現在李儇的餘光里,是裴如畫!!
只見裴如畫將李儇推開之後,射向李儇的那枚袖箭,卻射中了裴如畫的胳膊,隨著裴如畫的一聲嬌呼,裴如畫倒在地上。
李儇見到裴如畫為了救自己,自己身中袖箭,心下大驚,對於黑衣人如此陰險毒辣,痛下殺手,也是無比的憤怒,他將手中的橫刀拋向黑衣人的脖領處。
橫刀幾個來迴旋轉,片刻而至,刀鋒旋轉的同時,「噗嗤!」凌厲的刀鋒沒入了黑衣人的脖領處,鮮血噴涌而出,灑落在地上。
黑衣人倒在血泊之中,用盡最後的一絲力氣,臉上泛起一抹得意冷笑,一字一句說道:「可惜,未能一箭射殺你這昏君,卻被裴如畫這個蠢女人救你一命,不過還好,讓裴如畫這個美人在九泉之下陪我,也是快哉!」
說完之後,口吐鮮血,一雙兇狠的雙目失去光澤,逐漸暗淡渙散,顯然已經飲恨當場。
李儇連忙疾步走到裴如畫的面前,見到她柳眉緊皺,絕美的臉上一臉蒼白,神情痛苦,心中大駭,急聲喚道:「如畫!」
裴如畫見到李儇安然無恙,露出一絲高興,微微一笑,聲音虛弱:「陛下,你龍體無恙就好!臣女也就放心了。」
李儇聞言,心中感動,這個傻女人,自己都性命垂危,還關心著自己,李儇一臉悲痛的蹲了下來,兩手一攬,將裴如畫嬌小的身子抱了起來。
裴如畫在李儇懷裡只覺他的胸膛無比的溫暖和安心,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男人如此親密,若是一直這麼下去該有多好,可惜自己命已不久了
而此時,
「陛下!」郭軒等文武心腹帶著大批玄策軍甲士和神策軍士兵快步走了過來。
「陛下,末將(微臣)護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郭軒眾文武心腹紛紛向李儇躬身拱手,拜道。
當他們見到裴如畫被李儇抱著,肩膀處還有一枚微小的箭矢,每人都露出震驚之色,連忙走到李儇面前。
「陛下,裴女郎她?」郭軒一臉急色,首先開口問道。
「速去叫醫官!」李儇大聲說道。
「遵旨!」一個玄策軍小校沉聲應了一聲,隨即快步的往王師大營走去。
「郭軒!」
「末將在!」郭軒聞言,又向李儇拱手拜道。
「將這狗賊凌遲!朕要他死了,也要承受萬刀之痛!」李儇一雙眼眸閃爍寒意,對郭軒命令道。
「遵旨!」郭軒應了之後,心中一驚,他見到地上的黑衣人已經死去多時,仍然被李儇下令凌遲處刑,看來李儇心中是多麼的憤怒。
李儇低頭看了看懷裡的裴如畫,見她眼睫深垂,已近昏迷,心中無比的擔心與痛苦,快步的往王師大營走去。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