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翊知自家弟兄就是這麼一個暴脾氣,脾性如此,也不作氣,而是一臉無辜苦狀,道:「曹二郎,我也是幫理不幫親啊,此事本來就是你故意挑事,莫要如此了,我等為了攻破楊樹山寨,血戰一夜,也是已經師勞兵疲,儘快回營好生歇息吧!」
「曹翔將軍所言甚是,如今許青將軍剛剛投身大唐,為陛下效忠,已經是與我等同為從龍之將,共為同袍,曹翔將軍,你就莫要如此動怒了,以免傷了和氣。」郭軒也是走了過來,對曹翔好言勸道。
曹翔聞言,覺得有幾分道理,心中怒氣漸漸消散,但是表面還是一股不服軟的模樣,怒哼一聲,不再多言。
「二位將軍,此乃陛下王帳,若是驚擾了聖駕,你我諸位,怕是擔待不起啊!」袁襲眸光深沉的走了過來,說道。
聽到這裡,曹翔終於服軟了,別人他都不怕,就怕當今天子,若是陛下龍顏大怒,只怕他不死也會扒層皮了。
「既然是郭將軍和袁軍師所言,那我曹翔就給二位一個面子,此事做罷。」曹翔滿不情願說道。
「好,這才對嘛,走!我曹翊有一個提議,不知道諸位可答應否?」曹翊臉色大喜,高興說道。
「什麼提議?曹翊將軍快說?」袁襲問道。
「如今許青剛剛加入陛下從龍之將,如此大喜,我等豈能不為許青將軍設宴,慶祝一番如何?」曹翔眉開眼笑說道。
「如此甚好,此舉甚妥!」袁襲首先點頭贊同,他第一眼就看出許青乃是一個大才之將,如此人才,整好藉此設宴,為陛下拉攏,好讓他盡心盡力,輔佐陛下,成就光復大唐之千秋大業。
有了袁襲的贊同,眾人也紛紛附和贊同。
許青見到眾人如此看重他,心中頓生感動,不由得對眾人一一拱手致謝:「多謝諸位將軍和謀士如此抬愛許青!」
曹翔用碩大如瓢的手掌拍了拍許青肩膀,哈哈笑道:「走吧,許青,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好好喝上幾壇酒,方為好漢也!」
「幾壇酒!?」許青眼中露出震驚之色,道:「曹翔,如此之多的酒,許某可喝不了啊。」
「沒喝過如何知道喝不了。」曹翔推著許青,大大咧咧道:「莫要廢話,走,陛下已經為你準備好了營帳,此次設宴,去你帳上了。」
眾人看到曹翔和許青二人一下子化敵為友,都不由得的輕笑起來。
到了許青許青營帳,裡面陳設很是大氣,可見李儇對許青的抬愛。
眾人落座後,許青吩咐了士兵,讓他上酒菜,並且還特意讓士兵拿出他在楊樹山寨珍藏的十壇女兒紅,整個趁此機會,拿出來與郭軒等文武一起痛飲一番。
半個時辰,
士兵已經擺好酒菜,菜香酒濃,一番熱鬧氣氛。
此時,許青將臉上的黑布摘了下來,眾人才知其真容如何,只見他劍眉星目,高挺鼻樑,唇紅齒白,長相頗為英俊,只是左唇下面,有一個細小的黑痣,尤為醒目,卻也未能影響其英俊之容,瑕不掩瑜。
曹翔見到許青那唇邊黑痣,頓時放聲大笑起來,拍桌笑道:「我倒是覺得有什麼不可露臉之奇怪之事,卻是嘴角有一美人痣,與你這女人之容,倒也相配啊。」
眾人聞言,也是禁不住輕笑起來。
許青眉頭一皺,神色嚴肅,道:「曹翔,你莫非不知道,堂堂七尺男兒,臉上豈能有一這女人般的美人痣,此乃有辱我許青一世英名也。」
袁襲聞言,知道許青是一個萬事講究完美形象之人,連忙說道:「許青將軍,此言差矣,人臉上有痣,更顯其人心懷大志也,豈能為此,而妄自菲薄。」
許青被袁襲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些飄飄然然,心裡也舒服多了,便笑道:「袁軍師真會說話。」
「好了,許青,袁軍師,我等還等著開吃美酒佳肴呢。」曹翔大聲說道。
「是是我袁襲自罰一杯。」袁襲聞言,臉上露出歉意笑容,舉起酒杯,歉聲說道。
「一杯怎麼行,必要罰酒三杯才可。」曹翔一邊打趣說道。
「好,三杯就三杯,袁某喝便是。」袁襲猶豫片刻,點頭說道。
隨即袁襲兩手端著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大聲贊道:「好酒。」
「諸位同僚,莫要只看袁某一人喝啊,都舉杯痛飲啊。」袁襲拿著酒杯,對眾人示意道。
曹翔對於袁襲的酒杯一臉不屑,擺手道:「袁軍師,你拿酒杯飲酒即可,我曹翔要用大碗喝酒才行。」
說著,拿起旁邊地上的酒罈,將酒罈的酒倒在碗裡,酒水瞬間滿碗,灑了一桌,然後大口如喝水一般咕嚕咕嚕的大喝起來。
一碗酒水,片刻間,就被曹翔喝完,卻見曹翔臉色如舊,臉上沒有任何變化。
許青見狀,心中驚奇,贊道:「曹翔,你酒量真是量如江海啊。」
「許青,你也喝啊。」曹翔走了過來,手裡還捧著那酒罈。
許青正欲推脫,酒已經被曹翔倒在碗裡。
只聽曹翔大聲說道:「喝!」
「好!」許青無奈,只得將碗裡酒水喝完。
一碗酒水入肚,卻也爽快了許多,心裡頗有把酒言歡,人生幾何之感。
見到眾人暢快痛飲,歡快笑語,許青頓時覺得,此次投身大唐,這個選擇,那是最為正確的選擇。
眾人之中,武有郭軒,曹翊,曹翔,身經百戰,勇猛過人,文有謀士袁襲,陳象,滿腹經綸,足智多謀,這些人,都是大唐勇將和奇才,陛下有如此人才盡心盡力效忠,這大唐光復,亦是不遠了。
想到此處,許青越發的熱血沸騰,搶過曹翔手中的酒罈,兩手舉起酒罈,直接用酒罈大口喝了起來。
曹翔呆愣了片刻,瞬間又恢復過來,哈哈大笑,道:「許青,果然是我大唐好男兒,爽快,你這個兄弟我曹翔交定了。」
「莫要廢話!喝酒。」許青又將一壇女兒紅推給曹翔,臉上泛起幾分微醺的醉意,說道。
「好!痛快!」曹翔嘿嘿笑了幾聲,他又豈能甘於落後,接過酒罈,也是大口痛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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