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做了掩飾的,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秘書連忙解釋。
沈豫朝他招招手,秘書馬上附身傾聽。倆人耳語了一分鐘,都是沈豫在說秘書不停的點頭。
「就按照我說的辦。」
「是!」
秘書離開後,沈銘把門關上,嚴肅的問道:「你是想把髒水潑到活閻王身上?」
「作風問題對於一個農村來的兵可是有致命的威脅。」
沈銘思考了一下,「會不會不妥?」
「那就要看白歐蘭的利用價值了。」
沈銘豎了豎大拇指,「哥看到你這個樣子我就放心了,白天鵝那種女人就是個婊子。少司令看上她是他眼瞎,哥你的眼睛可不能瞎。」
沈豫不置一詞,轉開話題說:「活閻王在部隊的名聲太好,只怕很難讓人相信。」
「這個你放心,交給我來辦。」沈銘自信的說:「我管他外界相不相信,只要他女人相信就好了。天下間就沒有不吃醋的女人,我們稍微煽風點火就不怕活閻王不後院失火。」
「嗯!」沈豫當然相信自己兄弟的辦事能力,「那就交給你了。」
「好!」沈豫答應一聲,轉而嚴肅的問:「哥,孟平你打算怎麼處理?他雖然沒拍到你的正面照,但是肯定知道那個男人就是你。這個小子別看玩世不恭,但是骨子裡的野性不比任何人小。一旦他盯上你,那就是甩不掉的狗屁膏藥。麻煩的很!就算我們不怕,也不能弄個敵人每時每刻的盯著。」
沈銘說到了點子上,這個也是沈豫一直在思考的。
白歐蘭的事情根本就是小事情,動搖不了他的根本。但是孟家卻不可小覷,聽說孟平一年來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怕是已經成為軍區最有錢的人。
這樣的人,他沈豫自然不會小瞧了。
沈銘看他一直在思考沒說話,狀似無意的說:「老頭子很固執,知道白歐蘭的事情已經決定推遲你晉升師長的決定。」
「孟平我知道了!」沈豫眼底迸發出強烈的殺意。他少司令他都敢動,何況是個紈絝子弟。
沈銘看他已經有了決定,也不在說什麼,打了個招呼離開書房。等他前腳剛走,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敲門進來。
他年齡差不多有六十歲了,脊背有點微微佝僂。只是一雙眼睛就像毒蛇,看著人時陰森森的,仿佛被什麼冷血動物盯上。
沈豫一看到他,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逝。
「你怎麼來了?」
「我是覺得蘇聯的事情不太對勁。」刀疤男解釋道:「我想親自去調查。」
「有什麼好調查的?一群沒用的廢物,死了就死了。」
刀疤男也不是心疼手下,只是他多年的作戰經驗告訴他,事情不尋常。那麼周密的布置就這麼失敗了,而且一點點消息都沒傳回來。
這不可能!
肯定是發生什麼重大的變故,沒準殺機就隱藏在變故當中。他必須去一趟,要不然寢室難安。
「好!」沈豫現在焦頭爛額,也沒心思顧慮那邊,反正活閻王都回來了,任務也完成了,再去調查也查不出什麼。
「速去速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