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搖頭失笑,「誰不知道呀?自欺欺人!」
「好了,你趕快組織希望原野彩排吧!眼看著就過年了!」
「行,我知道了!目前所有人都已經到位,就是鋼琴演奏人員心理素質太差,我擔心撐不住尺度場面。」
「那怎麼辦?臨時找人也來不及了。」楊文穎一聽急了,在辦公室內走來走去,最後靈光一現,「你不輸說劉義蘭現在的造詣非常高嗎?把她喊來。」
「她不會同意的。」秋白搖頭,她也希望侄女能走出陰霾,可是目前的狀態還遠遠不夠。
「讓盛寧她們試試吧!也許會有效果。」
秋白眼前一亮,表示贊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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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部,戰略處
沈豫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他的面前擺放了一台最新款的二十五寸黑白電視。裡面正在播放著時政新聞。他的左手邊,蔣少伯正緊張的搓著雙手,看他掛斷電話連忙問:「你這是給誰打的電話?是楊文穎吧?」
「沒錯!」沈豫點點頭。鷹隼般的雙眼盯著電視屏幕半天都沒有動。
「行呀你!乾的好!」蔣少伯激動的揮手,「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還能看進其他文工團了?以前你可是非前進不可的。」
沈豫微微牽動嘴角,無奈的說:「上次回家被我母親訓斥了一頓。」他跟白歐蘭的事情目前知道的人只有他母親。知子莫若母,他可以隱瞞所有人,但是卻騙不了自己的母親。說起來也是他大意,上次歐蘭演出,正好他跟母親一起參加,倆人眼神交流結果就讓她看出來了。
沈豫想到母親的訓斥,眼神中略帶一絲陰鷙,同時也對白歐蘭有點不滿。他們沈家的門檻可一點不比孟家低,她想嫁進來沈家所有人都不會同意。他願意娶她就已經是扛著所有壓力了,結果她居然不同意。
因為這個,沈豫很久沒去找白鷗蘭了。他要讓她知道,她對自己來說不過是一個玩物,別把自己看的太重。
當初要不是為了報復孟繁,他還不見得會要她。
「餵……你想什麼呢?」蔣少伯伸著個手在沈豫眼前不斷的晃著。
「沒什麼!」沈豫猛然回神。
「我發現你最近有心事呀!是不是壓力太大了?」蔣少伯關切的問:「執行任務的人都回來了,你怎麼還把自己搞的這麼累?」
哼!執行任務的人雖然回來了,但是徐啟剛沒回來呀!所以軍部和司令部的人才會更緊張。沈豫深沉的眼底儘是陰毒的算計。他為了不讓蔣少伯看出來,起身倒水,隨意的問:「要放什麼茶葉?」
「我要大紅袍,極品大紅袍。」蔣少伯笑嘻嘻的說:「就知道你這裡好茶多,我看軍長那都不一定有你的多。」
沈豫動作嫻熟的從柜子里拿出大紅袍,「還不是從老爺子那搜刮來的,你有本事也自己去搜刮呀!」
「我沒你這麼大的面子。」所有人都知道,沈豫是預備的師長。今年三十六歲就已經是大校的軍銜,四十歲當上師長一點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