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確實很嚴重。」海深從地上姿態瀟灑的站起來,臉上掛著溫和的笑,「那你來告訴我幹嘛?叔叔不是已經知道了?」
「這……我是……是……」小幹事抓抓頭髮,為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海深才沒心情站在這聽他廢話,拿著自己的衣服要出去,小幹事連忙追上去。
「營長您等等我,您叔叔說這件事情讓您去處理,他不方便出面。」
海深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不耐。他一個師長不方面以權壓人,所以讓他這個侄子以權壓人?鬼才相信,他還不是怕壓不住沈飛虎,讓自己出面無非是想打著母親的旗號而已。
「營長!」小幹事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深怕他不同意。
「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營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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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是中午歸隊的,把行李送到宿舍沒見到熟人就先去團長辦公室銷假。路上正好遇到秋白老師,看她步履匆匆的想要打招呼都沒來得及。
秋白抱著厚厚的英文原著,走在文工團的路上步履如飛。她幾乎是用跑的,來到楊文穎的辦公室,也不敲門直接一腳把門踹開衝進去。
辦公室內楊文穎正在低頭寫文件,看到秋白進來也不驚訝。反而是語氣淡淡的說:「怎麼火氣這麼大?要不要去醫務室開點清火藥?」
「楊文穎你瘋了?」秋白把書朝辦公桌上一砸,發出一聲巨響,「我來試試你是不是腦子病的不輕。」
楊文穎一把打開她的手,「沒有,我好的很!」
「你好的很,還敢動手傷了海藍的腳腕?」秋白簡直不敢相信這事是楊文穎能做的出來的,當她聽到事情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想到肯定是別人無賴的。她還不相信,親自問了在場的人,這才確定是真的。
「海藍是什麼人?是什麼背景你不是不知道,你怎麼敢?」
「就是因為她的背景,我才敢。要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保證好生的供著。」楊文穎把鋼筆砸在桌子上,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秋白。「秋白,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海藍當時我就不想要,是你偏偏要把她特招入伍,結果呢?簡直就是一個攪屎棍,整個文工團被她攪的亂七八糟,烏煙瘴氣,她要是仗著身後的背景以為我不敢怎麼樣就太天真了!」
「那你也不能這樣。」秋白頓時氣短,好言勸說道:「她畢竟是你的兵,你這樣做,海家追究其來你是要上軍事法庭的。」
「我只是成全她,不是好事嗎?她說她腳腕傷的厲害,不能關禁閉那我就成全她了。」楊文穎無所謂的笑笑,轉頭正好看到走到門口的盛寧,朝她招招手。
盛寧離的老遠就聽到裡面的爭吵,一聽還是不能聽的秘聞,想轉身就走結果就被發現了。她尷尬的笑笑,硬著頭皮進來。
「瘋了,瘋了……全都瘋了!」秋白搖頭,「我不管了,你想胡來我也不攔著你。」
「報告!」盛寧走到門前,身姿筆挺的敬禮,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