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閻王的為人他們都清楚,出了任何問題永遠是他擋在最前面。
「那這下怎麼辦?」陳英傑終於慌了,「指導員你可以要處理好,要不然咱戰狼團就完了!」
周宏疲憊的揉揉眉心,「你先回去安撫好那榜混蛋,我出門的時候他們把坦克都開出來了,要不是我阻止及時估計這會已經到百貨公司了。」那幫混蛋一聽說出了事,一個個是張牙舞爪,有的後悔的差點吐血。
怎麼這種跟著團長一起出生入死的機會又被陳英傑搶去了呢?怎麼什麼好事都是他?
可惡,居然又讓他出了風頭。
「什麼?真是有種的。」
「閉嘴!你趕快回去安撫好那幫混蛋,然後配合調查。」
「是,指導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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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寧是在半夜醒來的,麻醉過後全身都在疼。她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徐啟剛稜角分明的俊臉,下巴上已經長出一層鬍渣。整個人多了一份頹廢和放蕩不羈的氣質。
「醒了?是不是很難過?」徐啟剛朝她笑了笑,但是嘴角僵硬的怎麼也扯不出笑容。最後只得咬牙切齒的說:「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治你。」
「求之不得!」盛寧沒心沒肺的笑了,力氣有點大帶動了傷口疼的她小臉皺的一起。
「現在知道疼了?當時怎麼就能下那麼狠的手?」天知道他的魂都嚇沒了。
「疼……很疼很疼……」盛寧聲音小的像綿羊,可憐兮兮的說:「活閻王你親親我好不好?你親親我就不疼了。」
「你呀……」滿肚子想要訓她的話,一句都說不出。徐啟剛最終俯身,封住她的唇印下一個深情的吻。
「以後不許傷害自己,聽到沒有?」他聲音嘶啞的呢喃,「無論出了任何事情都不允許傷害自己,答應我好不好?」
「可是……」
徐啟剛打斷她的話,認真執著的看著她,一字一頓的說:「記住,任何事情都沒有你的命重要,答應我!」
盛寧眨了眨眼,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好!」
「我們這次正好可以一起回家。」說到回家,徐啟剛的眼底都盈滿了笑意。
「回家?你有時間嗎?」盛寧知道徐啟剛有多忙,越是年底各項指標就越是嚴格。她自己這傷,是註定要跟春節的聯合匯演說拜拜了,但是徐啟剛可不行。
「我有很多時間。」他握著她的手說:「等你出院了,我們就回老家。」
「真的?」
「嗯!」
「太好了!我想安安了,我想爹媽了。」
盛寧因為失血過多再次沉沉的睡去,徐啟剛看著她的輸液完成以後讓護士把針拔了以後,不知不覺趴在出床邊居然睡著了。
這一夜,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很長噩夢。
盛寧受傷的事情被悄無聲息的壓了下來,剛剛激起驚天的浪花,沒過多久就歸於平靜,很多人甚至還不知道。
三十九師的人,只是聽說軍花得了闌尾炎需要住院。文工團內部也是用這個理由安撫的,大家或多或少的都為盛寧可惜。這才剛剛確定希望原野的領舞,就要休養一個月。
希望原野領舞的位置勢必要被人頂替,實在是太可惜了。
現在最大的新聞都都戰狼團搶去了風頭。戰狼團團長徐啟剛帶著四營長陳英傑聚眾鬥毆,被停止調查。
這個爆炸般的新聞,把這個三十九師都震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