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確定人離開,盛寧正想要下來,卻被徐啟剛猛的撲倒在樹幹上。
「我想你了,天知道一個月不見我有多想你……」
盛寧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直白的情話,感覺像喝醉了酒一樣。伸出雙臂緊緊的抱著他勁瘦的腰。
一個月不見就能讓活閻王有這麼大的轉變,實在是太讓她驚喜了!
「下去吧!」
「嗯嗯!」
等倆人從小樹林出來,天色已經黑了。
「我回去了!」
「我送送你。」徐啟剛拉著她的手不放。
「不用!」
「我還是送送吧!」徐啟剛主動走在前面,盛寧連忙跟了上去。
倆人一路走,盛寧才想起來把自己要提干消息跟他說了。
「真好,提干後你就打結婚申請。」徐啟剛回頭,霸道的命令。
「好啊!」她也不矯情,笑呵呵的答應。
徐啟剛一直牽著她的左手不放,攥的很緊很緊。
等到在宿舍門口分別,盛寧默默的看著自己幾乎被徐啟剛攥的通紅的手指,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抹哀傷。
這手,今天下午是被沈建國牽過。她從卡車上跳下來的時候,當時也沒注意只覺得有人要扶她,所以她就直接扶著對方的手從車上跳了下來。
等到發現沈建國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原來這是沈建國的手。
所以,活閻王是吃醋了?他今天才會跟以前完全不同,失去冷靜,失去控制?
如果今天白歐蘭不來,活閻王說不定會發了瘋的當場就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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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啟剛把盛寧送回宿舍後,直接去了他的臨時辦公室。給遠在南方軍區的秦越打了個電話。
「喂!你總算想起我了?」秦越在電話里吊兒郎當的說著,「想我了?」
徐啟剛忍住把電話掛了衝動,抿著唇說:「你一天不找揍,不舒服是吧?」
「那你來揍我呀!有本事你來!」哈哈哈……只要來了南方軍區,他一定要把他揍到在醫院裡趟一個月。
「跟你說正經事。」
「什麼事?說!」秦越立刻恢復嚴肅的語氣。
「交給你一個任務!」
「等等……你該不會是又有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交給我去辦吧?」他們當初在南疆戰場,只要是卑鄙無恥下流的招數,都是他去執行。
要不然他小流|氓的綽號也不會這麼響亮。
「我先聲明,卑鄙我都不去。」
徐啟剛不理他,直接說:「孟繁有個未婚妻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嗯!我知道,這次去你們那我還偷偷去看過她。一直為了孟繁,挺不容易的。」
「那可未必!」徐啟剛想到今天在小樹林看到的一幕,眼底跳動了熊熊燃燒的火焰。
「揭穿她的真面目,這件事情麻煩你去辦了。」
「你說?」小流|氓的腦子轉的那絕對是塊,徐啟剛一提,他就猜到是什麼事情了。
「嗯嗯!」
「好的,實在太可惡了,她想怎麼樣都可以,但是不應該繼續打著孟繁的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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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所有文工團被召集到一起組織排練。
前一天沒出現的前進也是以龍頭老大的資格出現,當她們倨傲的朝那一站,直接把其他人都襯托為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