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波回家吧!」孟繁繞過地上的顧雲波,先上了駕駛座。
顧雲波走到白歐蘭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雙眸嗲這毫不掩飾的殺氣,一腳就踢了上去。
「啊!」尖銳的喊聲,真真切切的傳了出來,卻沒什麼人在繼續關注了。
顧雲波這一腳踹在白歐蘭的屁股上,下了大力氣,疼她的哭的撕心裂肺。就在她想要說話的時候,顧雲波再次抬起了腳。嚇的她急忙閉嘴。
「這才算老實。」顧雲波扯了扯嘴角,眼神更冷,「這一腳算是輕的,你要是敢再不老實,我要你的命。」
字字冰冷而認真,看著白歐蘭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樣。她這人可不在乎什麼狗屁名聲,白歐蘭想要抹黑她就儘管抹黑,只要她能保證字不被她弄死就行。
「我發現你這個人很喜歡找死。」她嘲諷的說:「我還沒去找你麻煩,你反正來找我麻煩,是嫌命太長了,來找死嗎?」
她的報仇名單上,也是有白歐蘭的。本來打算解決了沈家兩兄弟就來收拾她,結果她自己送上門來。
「不……」白歐蘭趴在地上,恐懼的朝後一腿,嚇的面無人色。她看出來了,顧雲波是真的想殺她,而且她敢殺人。
她控制不住的做了個噁心想吐的動作,似乎隨著顧雲波的逼近,鼻腔都是她身上血腥的味道。她下的大腦一片空白,深深的恐懼和後悔徹底包圍了她。
「哼!你隨時等著我去找你。」顧雲波丟下一句話,開了副駕駛的門上去。
孟繁一直安安靜靜的等著她,看她上了車才替她跟陶姿點頭頷首,然後啟動,踩下油門離開。
一直到車子消失不見,白歐蘭都像一灘爛泥似的癱軟在地上,怎麼都站不起來。
陶姿啐了一口,也轉身離開,其他圍觀的人,收起冷漠的眼神紛紛走人。其實白歐蘭的把戲,大傢伙心裡都知道,她要是去其他部隊大門口表演,那些愣頭青肯定上當。
但這裡可是情報作戰科,專門跟人搞爾虞我詐的,這點手段都是他們執行任務,日常訓練經常接觸到的。
傻子才會上當。
而且她用少司令做筏子,是腦子進水了嗎?
「你沒事吧?」對方宣傳科的人,紛紛圍了上來,把白歐蘭攙扶起來。有好心人勸說道:「唉!你沒聽說嗎?少司令特別疼媳婦,你說的那些話,會讓少司令不高興的。」
「你怎麼能往少司令身上潑髒水?」宣傳科女兵比情報科多,現在圍著白歐蘭個個眼神不善。
「別以為我們聽不出來。」
「哼!你說別人也許我們還相信,可你說的那些話,是牽扯到少司令的。」
「你太過分了。」
白歐蘭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現在整個臀部都是腫的,站都站不穩,這麼隱私的部位,她又不好意思說出來,把整張臉都憋紅了。
有男同志是看到顧雲波踢了她一腳的,但是外面的人那知道顧雲波的一腳威力有那麼多。只說輕飄飄的一腳,頂多就是疼一下,現在看到她一副快昏過去的樣子,原先的欣賞也變成了不喜。
太誇張了。
所以,歌舞團文工團的人,都是很會演戲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