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虎出手如此闊綽,他所在賭桌的那名荷官不由得愣了一下。
回過神來,那名荷官連忙賠笑道:「這位爺,您出手真闊綽!小的這就開盅!」
骰盅打開,三個六,豹子。
周圍的賭徒們看到這局開盅所開出來的結果,當即都發出一聲驚呼,像一群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
陳虎面無表情,然後把這一局贏來的錢,全部都收了起來。
「再來!」
……
隨著時間推移,那名荷官的額頭上面,已經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像蒸籠里的包子一樣。
他看著陳虎的眼神裡面,慢慢的已經從對陳虎剛開始第一句開豹子而贏的驚恐,開始變成了陳虎每局都贏豹子的驚懼了。
他沒有懷疑陳虎出千,因為這是他自己親自全程開盅,陳虎根本沒有參與,他只能把原因歸咎到他的運氣差而已。
他感覺他今天的運氣特別差,就像是掉進了茅坑一樣,他又連續開了三把豹子給陳虎,他感覺他的褲衩子都快輸掉了。
也不知道賭場老闆知道他這一桌的輸贏情況,會怎麼懲罰他這個「賠錢貨」!
這一局,陳虎又贏了。
並且,陳虎這一局贏得更多。
隨即,陳虎眼看時機差不多了,就直接把他所有的錢推到了賭桌桌子中央,然後語氣冰冷地喊道:「除了我的錢,我再壓這個,賭命!」
說著,陳虎就從懷裡面掏出了一把手槍,黑色的槍身在燈光下泛著冷光,像一條毒蛇一樣。
賭場裡面的氣氛,瞬間凝固了,像一塊冰塊一樣。
周圍的賭徒們頓時都嚇得臉色蒼白,像一群見了鬼的兔子一樣。
四個五大三粗的賭場打手,頓時就圍了過來,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像一群惡犬一樣。
原本,陳虎這一桌賭博的不正常情況,尤其是陳虎一直贏,就已經引起了他們這幾個打手的注意。
現在,陳虎竟然除了用錢之外,還帶槍賭命,在這四個賭場打手看來,陳虎這不明顯是來挑事的嗎?
領頭的那個打手諢號叫黃毛,留著雞冠頭,滿臉橫肉,活像一隻鬥雞。
「小子,你他娘的想幹什麼?」黃毛惡狠狠地問道,語氣像砂紙一樣粗糙。
陳虎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他拿起手槍,頂在了黃毛的額頭上,槍口冰冷的觸感直接就讓得黃毛打了個哆嗦。
「猜猜,這槍裡面有沒有子彈?」陳虎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森然的殺氣。
黃毛聞言,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像一張白紙一樣。
他感覺他的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像一隻被追趕的兔子一樣。
「有……有……」黃毛的聲音顫抖著,像風中的樹葉一樣。
看到黃毛的樣子,陳虎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像刀鋒一樣銳利。
「賭輸了,你的命就沒了!」
陳虎說完就扣動扳機,但子彈卻沒射出。
「咔噠」一聲,是空槍!
黃毛聽到槍聲,當即就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像一灘爛泥一樣。
周圍的賭徒們見此,也被嚇得魂飛魄散,像一群受驚的鳥一樣。
陳虎看到黃毛的樣子,不由得冷笑一聲,然後收起了手槍。
「帶我去見劉三刀!」
黃毛聞言,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像一隻被踩扁的蟑螂一樣,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他連說過都不利索了。
「好……好……我這就帶您去……」
陳虎跟著黃毛穿過賭場,來到一間豪華的辦公室。
路上,賭場裡面的其他打手們聞訊也都向辦公室聚集。
此時,這辦公室里,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正坐在老闆椅上,他的手裡夾著一根雪茄,吞雲吐霧,像一頭肥豬。
這男人就是劉三刀,城東堂口的負責人。
「三爺,就是這小子……」黃毛指著陳虎說道,但他說話的聲音就像蚊子嗡嗡作響一樣,太弱了。
劉三刀聞言,立刻就上下打量著陳虎,眼神像鷹隼一樣銳利。
「沒想到是你小子,你膽子不小啊!竟然敢來我的地盤上鬧事!」
陳虎一言不發,他根本就沒把劉三刀放在眼裡,直接走到劉三刀的面前,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劉三刀像個沙袋一樣,直接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像一隻死豬。
辦公室裡面的其他賭場打手們,看到這一幕時,當即全部都愣住了,就好像一群木頭人一樣。
陳虎隨後撿起劉三刀掉在地上的手槍,熟練地卸下彈匣,檢查了一下子彈。
緊接著,陳虎就用這把手槍,開啟了他的計劃。
「帶路,城外!」
陳虎用槍指著劉三刀,語氣冰冷。
劉三刀此時疼得捂著腫脹的臉,像一隻被打懵的狗一樣,完全不知所措。
「你……你想幹什麼……」
「少廢話!跟我走!」
陳虎隨後押著劉三刀,一起離開堂口。
辦公室內的賭場打手們,也不都是沒有主見,任由陳虎劫持走劉三刀的。
有三個劉三刀的親信,直接就擋在了陳虎的面前,試圖用言語恐嚇陳虎,讓陳虎放了劉三刀。
「放了三爺,不然……」
其中站在最中間的那個人,語氣還有些打顫的開口。
然而,陳虎就不給他機會,用槍聲打斷他。
陳虎眼神一冷,毫不猶豫地開槍。
「砰砰砰……」
連續三聲槍響,那三個攔路的打手應聲倒地,鮮血溢滿了辦公室。
劉三刀嚇得臉色慘白,像一張白紙。
就是在場的其他賭場打手,雖然他們也參加過火拼,但多數都是用刀棍來參與,根本就沒有見識過這種血腥的場面。
陳虎面無表情的劫持著劉三刀,從那三個倒在血泊之中的打手的身上跨過。
然後,陳虎押著劉三刀,來到了城外的一片荒地。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就不用自我介紹了。說吧!司宮讓你幹什麼?」
劉三刀渾身顫抖,像篩糠一樣。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陳虎聞言,直接冷笑一聲,而後用槍托狠狠地砸在劉三刀的頭上。
劉三刀慘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像一灘爛泥。
陳虎接著又給了劉三刀十個巴掌,直接把他打醒。
「我再問你一遍,司宮讓你幹什麼?」
劉三刀此時終於崩潰了,像個孩子一樣大哭了起來。
「我說……我說……司宮讓我……讓我……」
劉三刀斷斷續續地交代了司宮的計劃。
陳虎聽完,眼神冰冷。
「司家,快完了!」
劉三刀聞言直接就愣住了,像一隻被嚇傻的兔子。
「你……你說什麼……」
「孫家,你應該知道吧?」
劉三刀聽到這話,連忙點了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
「孫老什麼身份?德高望重,司宮與司家不過是連給孫老提鞋都不配的玩意兒罷了!」
陳虎拍了拍劉三刀的臉,像拍一隻西瓜一樣。
「以後,孫家就是你的靠山!」
劉三刀聞言,眼神閃爍,心中思慮,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你……你真的能保我?」
「只要你乖乖聽話!」
陳虎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三刀思考片刻,像是在權衡利弊。
最終,他點了點頭,像一隻被馴服的狗。
「我……我聽你的……」
聞言,陳虎的嘴角當即就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眼神像刀鋒一樣銳利。
「很好!」
陳虎看著劉三刀,就像看著一條搖尾乞憐的野狗一樣。
「今天的事兒,處理乾淨!」
劉三刀得到陳虎的命令,點頭如搗蒜,像一隻受驚的鵪鶉一樣。
「虎爺放心!小的明白!」
陳虎隨後轉身離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像一隻幽靈一樣,沒有固定的蹤跡。
劉三刀望著陳虎的背影,眼神複雜似一潭渾水。
夜幕籠罩著縣城,像一張巨大的黑網。
陳虎駕著車,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在街道上飛馳。
他現在要去司家!
司家,縣城裡面的龐然大物,像一頭蟄伏的猛獸。
直接動手,風險太大,不亞於是在刀尖上跳舞。
陳虎心裡反覆盤算著,像一台精密的機器。
他現在需要一個計劃。
一個萬無一失的計劃!
恐怖襲擊?
陳虎的腦海之中,不由得閃過一個念頭,像一道閃電。
很快,想通了什麼,陳虎的嘴角當即就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像一把出鞘的利刃。
司家大院,燈火通明,像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
陳虎悄無聲息地潛入,他身手矯健,像一隻靈活的猿猴,在屋頂上穿梭。
他找到了司宮的房間,像一隻獵犬一樣,找到了他的獵物。
而後,陳虎推開窗戶,像一陣風一樣,飄了進去。
司宮此時睡得正香,睡得像一頭豬一樣。
陳虎悄悄走到床邊,好似死神降臨一般。
隨即,陳虎一把掐住司宮的脖子,就像是一隻鐵鉗鎖住了獵物。
感受到了窒息,司宮當即便驚醒,如同一隻被驚擾的兔子般,滿臉驚愕。
司宮此時瞪大了眼睛,像看到了鬼一樣。
「你……你是誰……」
屋內昏暗,沒有開燈,再加上司宮有些窒息缺氧,眼神更加看不清陳虎的樣子。
陳虎沒有說話,像一尊冰冷的雕像。
他一拳打在了司宮的肚子上,他的力道大得直接就讓得司宮悶哼一聲,然後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暈了過去。
陳虎隨後扛起司宮,離開了房間,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
但在臨行前,陳虎特地在牆上留下一個標誌——一個九頭蛇組織的標誌。
那標誌如同一條毒蛇,吐著猩紅的信子。
陳虎看著這個標誌,眼神冰冷,像一塊萬年寒冰。
隨後,陳虎便扛著司宮,悄然離開了司家,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他知道,一場風暴,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