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非常需要幫手!」
牧野眼裡漫出瘋狂的神色:「只要你們幫我研究出起死回生的藥,我就告訴你們治癒狂躁因子的方法,你們已經千里迢迢來到極寒之地,就代表你們已經沒有辦法,只能來求我。我也不為難你們,各取所需,如何?我向你們保證,只要起死回生的藥煉製出來,我一定告訴你們關於狂躁因子的解法。」
「我要狂躁因子的解法,是因為我的丈夫,那你呢,你如此瘋狂的研究起死回生的藥,又是為了什麼?」遲晚平靜的問他:「既然是各取所需,那我應該可以知道,你的「需」是什麼吧?」
遲晚實在好奇,牧野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痴迷煉製起死回生的藥,她只見過痴迷於煉製長生不老藥的,沒見過痴迷煉製起死回生的藥的。
所以她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起死回生之藥,這世間根本不可能有。
那她就要問清楚,牧野如此痴迷煉製起死回生的藥是為了什麼。
或許能在最後關頭,幫他們一把。
「是啊,要我們幫忙,我們也要幫得明明白白的吧?」浪川也附和,一雙厭世眼抬起:「你告訴我們,你為什麼要煉製這個藥,我們也才能針對性的更好幫你。」
「不算什麼隱秘事,告訴你們也無妨。」
牧野扯了扯嘴角,他拿出兩套防護服,丟給他們。
「把衣服穿上,鞋套和手套都戴上,跟我去個地方。」
「一定要戴好,不要讓你們身上的髒東西,亂髒了她的地方。」
他們身上髒?
他們還沒說他牧野天天待在這血淋淋的實驗室里髒呢!
但遲晚他們懶得和他說,他們就聽他的,穿上防護服。
牧野還特意檢查了一遍,確定他們身上乾乾淨淨的,遲晚一根頭髮絲都不會掉落在地上的時候,他才往前走了一步,他的手摸到牆壁上,摸到一個凸起的地方時, 他的右手食指按了下去。
指紋比對正確,霎時,原本遲晚和浪川面前的牆壁往旁邊移開。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玻璃門。
玻璃門是可視的。
從外面能看到裡面的一切。
他們先看到了裡面的冰棺。
冰棺放在小房間的正中間的位置,冰棺四周全是紅色的玫瑰花。
透白色的冰棺,紅色的玫瑰花,這一幕看著,很是詭異。
牧野小心翼翼的打開玻璃門,走進去。
遲晚和浪川對視一眼,也走進去。
玻璃門在他們身上合上。
他們看著牧野放輕腳步,緩慢的走到了冰棺前。
他的動作是那樣的輕,像是怕打擾到了冰棺裡面休息的人。
遲晚和浪川將視線落在冰棺上。
冰棺里躺著一個女人。
不算年輕,也不算老,約莫也就四十歲的年紀。
她安詳的躺在冰棺里,身體還沒腐爛,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神情溫柔端莊,頭髮絲都像是被人精心打理過,散在胸前。
「這是我的結髮妻子。」牧野說道:「死於四十年前的一個寒冷的冬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