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東哥父親發病

  一群人一起去酒店吃飯。

  能玩賽車的,幾乎都不是一般家庭,家裡都是非富即貴的,但是看著霍少御定的酒店還是忍不住咂舌。

  親娘哎。

  不愧是霍大少爺,就是有錢,這種高檔酒店,他們進都沒有進來過。

  一個菜,都要當他們一個月的生活費了。

  遲晚也點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菜,就在這時。

  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遲晚餘光瞥了一眼,見是浪川發來的,不動聲色的熄屏。

  「少御哥,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拿起手機,出去。

  到了外面走廊。

  才給浪川打電話。

  「怎麼了?」她問。

  「結果出來了。」那頭,浪川的聲音微沉。

  遲晚握著手機的手,緊了一下:「這麼快就出來了?不是要三天嗎?」

  「不快點出結果,你每天就掛著這事兒,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浪川沒說的是,他從昨天到現在二十多個小時都沒有睡覺。

  就是為了儘快給遲晚弄出結果。

  他知道遲晚的個性。

  要是結果遲遲不出來,這丫頭肯定整天胡思亂想,那他不如就多辛苦一點,提前弄出結果。

  浪川的厭世眼垂下來,整個人因為長時間睡眠不足,有些燥。

  「那結果是什麼?」遲晚握著手機的手,無意識的抓緊。

  浪川沉默了一下,回答:「遲晚霍少御的體內,確實有遺傳的狂躁因子。」

  遲晚的心頭一沉。

  真的有……

  「但你別擔心,他只是遺傳,體內只有少量的狂躁因子,只要控制得好,也能一直在體內不犯病的。」

  浪川說道:「你和霍少御說一聲,讓他來我這裡詳細的做個檢查,我會盡我所能幫他壓制體內的狂躁因子。」

  遲晚抿唇。

  聽妃姣姣的意思,霍少御應該是不知道自己體內遺傳了這種病的,或許,霍少御什麼都不知道更好。

  「單純開藥,可以壓制嗎?」遲晚想了想,問。

  浪川知道她是不想把壓力給霍少御,他說道:「也可以,我開一些藥寄給你,你定時拿給他服用。這段時間,我也會專心研究,儘量找出根治狂躁因子的辦法。你也別太擔心了,狂躁因子如果沒有特定的東西去刺激,一般不會發病。」

  「特定的東西,比如是什麼?」

  「這個說不準的。」浪川想了想,說道:「有可能是童年發生的某一件印象深刻的事,也有可能是心裡某個一直存在的創傷,也有可能是他身邊最重要的某一個人,總之,病人在情緒波動最大的時候,最容易發病。」

  遲晚大概聽懂了,意思就是如果霍少御不受太大刺激,就不會發病。

  霍少御的童年創傷……應該就是父親去世,母親拋下他出國了吧,他身邊最重要的人……是霍爺爺。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浪川。」

  「話多。」

  浪川挺不樂意聽謝謝這兩個字的。

  掛斷電話,遲晚深深吐出一口氣,她點開百度,查詢狂躁因子四個字。

  這四個字是禁詞,遲晚又去外網搜,這才查到了一點。

  有人稱,他當初就被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室抓去過。

  他的體內也被打入了狂躁因子。

  【狂躁因子一旦發病,就會變得六親不認,連最親近的人都不會認識!嚴重的,甚至心智都變得跟五歲孩童一樣!我沒有故意誇大!我是親眼看著和我一起被抓進去的人發病的,發病的時候他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了,還活生生掐死了他的老婆!後來被判定為精神病,關進精神病院了!】

  博主是六年前發的貼,帳號已經註銷了。

  但是這個貼發出來之後,並沒有人相信,底下還有很多人嘲笑他,什麼狂躁因子聽都沒有聽說過,是精神病人的臆想吧!

  遲晚卻看著這個帖子,心情越發的沉。

  ……

  遲晚回去包廂,神色如常的吃飯。

  飯桌上,霍少御始終表現得侃侃而談,彬彬有禮,李鵬宇等人對他的印象都特別好。

  這個男人,還算是勉強能配得上他們家遲晚妹妹吧!

  飯桌上,霍少御始終表現得侃侃而談,彬彬有禮,李鵬宇等人對他的印象都特別好。

  這個男人,還算是勉強能配得上他們家遲晚妹妹吧!

  「李副隊長!」

  吃到一半,二隊的陳沙拿著手機,急急忙忙的站起來:「東哥那邊出事了!我得過去幫他忙!你們先吃,我先走了!」

  二隊的其他人也站起來,張東平時對他們都很好,張東有難處,他們都要去幫忙!

  「他怎麼了?」

  李鵬宇皺眉問,眼裡也多了擔憂。

  「東哥的父親又犯病了!他一犯病,就亂抓人打人,六親不認的!東哥一個人根本沒辦法壓得住他,我們過去幫忙!」

  張東的父親,以前都好好的,但也不知道怎麼了,就在這半年裡,身體突然變差,並且開始記不清人和事情,並開始像精神病人那樣發瘋發狂了。

  甚至張東的鄰居們,都讓張東把他父親送到精神病院。

  張東自然不會同意,但是張東父親的病情現在是越來越嚴重了,開始連張東都不認識了。

  「我們和你們一起去!」李鵬宇也知道張東父親的情況,他不放心,也站起來說道。

  「不用了!我們二隊的去就行了!人手是夠的!我們先走了!」

  說完,他們就急匆匆的走了。

  遲晚看著他們離開,卻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