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就是這個人。
拉著遲放私自比賽,害得遲放被趕出國家隊,再也不能為國出賽,退居二線。
專業賽車手,是禁止在外和人私自賽車的,前世,遲放卻不知為何非要和他比賽,導致他被趕出國家隊。
甚至,遲放前世還因為和蔣飛賽車,從懸崖上摔了下去,斷了腿,落得終身殘疾……
當時,遲晚已經和顧盈盛私奔,不太了解其中的事情,只在電視上看到過媒體對於現場的採訪,其中蔣飛的照片露出了幾秒鐘。
遲晚記性好,便記住了。
等她擔憂遲放的傷勢,想去看看他的事情,她已經落入顧盈盛和遲欣欣的手裡。
遲晚深深吸了口氣,看著蔣飛,眸色越發的濃,比黑夜還要沉。
其中還夾雜著濃濃的冷戾之氣。
但蔣飛他們都沒發現,他們還在作死:「妹妹,別在車上坐著啊,快下來和哥哥們一起玩啊。」
「就是,一個人在車上坐著多無聊,下來和哥哥一起玩。」
甚至有男人伸手,去抓車裡的遲晚。
雖然遲放已經把車窗升起來,他們碰不到遲晚,但也夠噁心人的。
「蔣飛!」遲放動了怒,他護在遲晚的車窗前,瞳孔里升起兩簇熊熊燃燒的怒火,瞪著蔣飛和他的一眾兄弟:「你敢動我妹妹一下,老子廢了你!」
蔣飛也笑,笑得陰冷:「遲放,你知道的,我對女人沒興趣,我只對賽車有興趣,只要你願意和我比一場,比完我就放你們走。」
說著,他聲音停頓了一下,看向緊閉的車窗:「要不然,我太無聊了,說不定,就真對你妹妹有興趣了。」
遲放臉色沉得滴出水,短寸頭下的眉眼戾得厲害。
國家隊有規定,他們不能私下賽車。
一旦查出來,是會被趕出國家隊的。
蔣飛明顯是故意的,故意逼他和他們賽車。
遲放發沉目光掠過他們,他們一共有十幾個人,他雖然會些功夫,但到底敵不過他們這麼多人。
而且,還有遲晚……
「蔣飛,你是忘了你怎麼進監獄的,臭德行還沒改是嗎?」遲放聲音沉了一些。
「你不用威脅我。」蔣飛這些年已經徹底被仇恨迷了眼睛,他一門心思和遲放比試:「遲放,這是你欠我的,你今天要是不和我比,你走不了。」
「就算你們今天僥倖走了,那你妹妹呢?你妹妹一直在京城,我知道你們遲家保鏢多,但不可能時時刻刻都保護得了她。」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蔣飛知道遲放最疼愛的就是他的妹妹,故意用遲晚來刺激他。
「遲放,你不是一貫很疼你妹妹嗎?怎麼,原來你妹妹還比不上你的前途重要嗎?」
他繼續刺激著他。
遲放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因為太過用力而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他下頜緊繃,後槽牙緊咬著,「蔣飛,你他——」
「三哥。」
遲放的話沒能說出來,就被遲晚打斷。
遲晚抬手,將車窗一點點降了下來。
冰冷的眸子,落在蔣飛身上。
「既然你要比,那我們就和你比。」
遲晚唇角勾起,眼底卻是冷的:「不過,不是我三哥,而是——」
她聲音停了一下,又輕又慢的落下一個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