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111紐約時報的廣告

  第163章 111紐約時報的GG

  「丹麥天文學的歷史很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十六世紀的弗雷德里克二世時期。

  「國王陛下把厄勒海峽當中的汶島賜給了天文學家第谷·布拉赫,並且還撥款一噸黃金,在島上給他修建了全歐洲第一座天文台。

  「第谷離開丹麥之後,1637年,國王克里斯蒂安四世又出資修築了圓塔天文台,這是世界上第二個國家天文台,僅次於荷蘭共和國的萊頓國家天文台。

  「圓塔天文台便是我們哥本哈根大學天文台的前身,因為那座天文台在哥本哈根市中心,光污染和交通因素帶來的震動都比較強,所以在1861年,哥本哈根大學才在這裡修建了一個新的天文台。……」

  哥本哈根大學天文台的台長,埃利斯·斯特羅姆格倫,親自向到訪天文台的陳慕武,介紹丹麥天文學和哥本哈根大學天文台的歷史。

  「春風得意馬蹄疾」,作為新科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陳慕武最近風頭正盛。

  而作為太陽系第九大行星的發現者,陳慕武在天文學上,也被視作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新星這個詞,也是在丹麥被首次觀測到並提出來的。

  而他的提出者,正是這位天文台台長剛剛才說起的第谷。

  第谷才不是如館長所說的離開丹麥,他是被繼任國王給趕走的。

  斯特羅姆格倫絲毫不敢怠慢眼前這位年青人,萬一他來天文台的目的是要借用此處的天文望遠鏡,發現太陽系第十大行星的話。

  那麼說不定到時天文台就可以在天文望遠鏡旁立個牌子,寫上「陳慕武發現太陽系第十顆行星時所用的望遠鏡」,然後對想要參觀的遊客收取門票錢,用以充當天文台發展的經費。

  同樣都是大學的天文台台長,斯特羅姆格倫的商業頭腦遠遠超出了劍橋的愛丁頓。

  後者只希望他最近撰寫的量子力學科普書籍,能夠趁著其提出者陳慕武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機會多賣出去幾本,然後靠著掙來的版稅,來貼補慘澹經營的劍橋大學天文台。

  聽說前段時間,英國王室專門給卡文迪許實驗室撥了一筆每年一萬英鎊的經費,怎麼這種好事,永遠也輪不到自己這裡?

  只可惜,陳慕武這次要讓斯特羅姆格倫失望了。

  他並不是來借用天文望遠鏡,也不是來發現什麼第十顆行星,只不過是想要借閱幾本天文學期刊罷了。

  「斯特羅姆格倫台長,我這次來不是為了看什麼星星,而且白天也根本就看不到星星,不是嗎?

  「我只是最近對仙女座星雲到銀河系的距離問題比較感興趣,聽說美國那邊已經對這幾個星雲做了長時間的觀測,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出沒出結果。」

  聽陳慕武說完他的來意,斯特羅姆格倫又開始自作多情地嘆起了氣:「陳博士,我知道,你是看不上我們天文台的設備。

  「就像你看到的這樣,我們丹麥的天文學研究,雖然祖上曾經闊過,但是現在的光景真是一年不如一年。

  「就拿天文台圓頂下面的那台望遠鏡來說,我們1895年安裝了一台十四英寸的折射鏡。

  「這台望遠鏡已經花費了當時天文台的全部財力,可就在兩年之後,財大氣粗的美國佬兒就在威斯康星州的葉凱士天文台,建造了一架四十英寸口徑的折射鏡。

  「天文學觀測本來就是需要花費大量金錢的一項活動,歐洲越來越窮,而美國越來越有錢。

  「唉,也不知道丹麥作為近代天文學的發源地,天文學什麼時候才能復興。」

  陳慕武在心裡默默吐槽了一句,沒機會了,君不見,你們丹麥的天文學家德萊爾都跑到了英國,還當上了英國皇家天文學會的會長。

  他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地安慰著這個垂頭喪氣的天文台台長,畢竟他有求於人。

  「斯特羅姆格倫先生,美國的經濟也只不過是虛假繁榮而已。我想用不了多久,他們的這個經濟肥皂泡就會破裂掉,化為烏有的。」

  他這可是透露了一個天大的機緣,如果斯特羅姆格倫的經濟頭腦再強上一些,說不定能從美國股市里賺出一個兩百厘米口徑的折射望遠鏡來。

  ……

  奧本海默到天文台跑了許多次,帶回理論物理研究所了那麼多從美國漂洋過海來到丹麥的期刊,但是這些期刊當中全都沒能找到哈勃的論文。

  不可能說陳慕武只來一次,就恰巧找到他想要的答案,那他也太天選之人了。

  但他此行也不算是空手而歸,因為在哥本哈根大學天文台的資料庫里,陳慕武找到了一本1915年出版的《大眾天文學》。

  其中有一篇題為《星雲的光譜觀測》,作者是洛厄爾天文台的台長助理,維斯托·斯里弗。

  從1912年開始,斯里弗就使用塗有感光乳劑的底片記錄星雲的光譜,並通過光譜的移動,來計算星雲的速度。

  在1915年的這篇論文當中,斯里弗給出來了十五個螺旋狀星雲的移動速度。

  而在1917年,發表在《美國哲學學會彙刊》的另一篇題為《星雲》的論文當中,斯里弗已經測量出了二十五個星雲的移動速度。

  所謂的哈勃定律,就是指遙遠星系的退行速度與它們和地球的距離成正比。

  這個定律背後的物理意義,就是說宇宙並不是靜態的,天空中的那些星星,正在加速離我們遠去。

  在哥本哈根大學天文台,陳慕武已經拿到了這麼多「星雲」的退行速度。

  他把這二十五個星雲的移動速度,全部謄抄到紙上。

  又仔細檢查無誤之後,他才告別了斯特羅姆格倫,離開了天文台。

  陳慕武現在所需要知道的,就僅剩下這些星系和地球之間的距離了。

  他只期盼哈勃在威爾遜山天文台那邊別出什麼么蛾子,能夠按照歷史的進程,把這些距離的數據發表出來。

  ……

  時間一天接著一天地過去,這期間,奧本海默又往天文台跑了幾次,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他雖然很好奇,自己的老師總是看天文學的期刊幹什麼。

  但是奧本海默從來也沒向陳慕武請教過,這個問題的答案。

  他估計即使陳慕武告訴他,自己應該也聽不懂。

  陳先生的知識儲備比大西洋的海水還要深,自己一定要跟在老師身邊努力學習!

  雖然沒有哈勃論文的消息,但陳慕武倒是陸陸續續收到了之前發出去的幾封電報的回覆。

  他大哥直到到了哈邇濱,才給陳慕武拍了封回電。

  時值年末,錢莊生意正是忙碌的時候,商人重利的二哥陳慕平自然是不會放棄掉賺錢的機會。

  而老太太則是以年紀大為由,堅持不肯離開故土。

  所以這次到斯德哥爾摩參加他的頒獎典禮的家人,只有大哥陳慕僑一個。

  而大哥的旅途也不是一帆風順,處處充滿了坎坷。

  交通部下轄的南洋大學不差錢,大哥以教務長的身份,申請到了一筆出洋考察教育的經費。

  為了能在頒獎典禮之前趕到歐洲,那麼耗時四十多天的蒸汽輪船自然是坐不得了。

  所以只能走陸路坐火車,在荒無人煙的西伯利亞飄蕩上度過半個月的時間。

  然而,直系和奉系正在華北打第二次直奉大戰,雖然津浦鐵路暢通無阻,但是京奉鐵路卻早就已經斷了交。

  陳慕僑只能從仩海坐輪船北上,先到達里安,再從旅順口換乘中東鐵路的支線,也就是南滿鐵路,一直到達終點站哈邇濱。

  在哈邇濱的領事館辦好蘇連簽證,買到去歐洲的火車票之後,陳慕僑這才給小弟回了電報,告知他車次和預計到達的時間。

  陳慕武沒想到,只來了大哥孤家寡人一個。

  看來,家裡人應該都對這個諾貝爾獎不怎麼感興趣。

  或許在他們眼裡,這個獎還不如大總統曹錕派人送到家裡的那個勛二位章。

  畢竟,這勳章在清朝,那可是一個實打實的侯爵。

  沒辦法,只能等過一段時間,再使出那一招絕學了。

  劍橋大學那邊來了不少人,除了陳慕武在電報中邀請的那三個,卡皮察說有一個《曼徹斯特衛報》的科學記者,詹姆斯·克勞瑟也要一同前往。

  不過他的差旅費將由報社那邊出錢,這位三一學院出身的記者,此行的目的只有一點,那就是給陳慕武這位新晉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做一個專訪。

  說到記者,在他獲獎的結果公布之後,陳慕武在丹麥哥本哈根也接受過不少人的上門採訪。

  玻爾乾脆騰出來理論物理研究所一樓的那間報告廳,像上次在格林尼治天文台那樣,也給陳慕武開了一場小型的記者會。

  其中有哥本哈根本地的記者,也有英國《泰晤士報》、法國《費加羅報》,還有美國《紐約時報》派駐丹麥的記者。

  當然,他們還有他們的讀者們,都不會對深奧的科學話題感興趣。

  所以針對科學話題,他們只例行公事般地拋出了幾個問題。

  其中最吸引在場的眾多記者注意的,是《柏林日報》的記者的提問。

  「陳博士,在不久之前,愛因斯坦博士在接受我的同事的採訪時候曾經說,他既不贊成您提出來的量子力學,也不贊成您的概率波,更是覺得您提出來的不確定性原理是不可理喻原理。

  「請問您如何評價他的這種說法?」

  「我一向很尊重愛因斯坦博士,因為如果沒有他到遠東去講學,沒有他把我推薦到歐洲,我想要取得現在這麼多的成就,可能會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

  「他是我走上科學道路的領路人,我很感激他。

  「但是,愛因斯坦博士畢竟也是一個人,而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那麼他不能理解上帝是怎麼想的也很正常。

  「所以他當然也會犯一些錯誤,這並不是一件值得稀奇的事情。」

  陳慕武的口氣之大,讓在場的記者們頓時來了精神,紛紛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他剛剛所說的這段話,不敢遺漏掉哪怕一個字母。

  大家都以為陳慕武是批評愛因斯坦之前對他的批評,而陳慕武其實是在為自己的諾貝爾獎演講在做著鋪墊。

  有關科學方面的問題提問完之後,現場的提問氛圍終於活躍了起來。

  在陳慕武取得了多個物理學、天文學以及奧運會的成就,最終獲得了代表著科學的最高榮譽——諾貝爾獎之後,大眾的視線終於落在了他這個人身上。

  大家都對這個神秘的東方人充滿好奇:他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個能夠看清未來的先知?

  也有人開始就陳慕武私人生活上的問題進行提問:

  「陳博士,您平時都喜歡什麼運動?」

  提出這個問題的記者,很快就遭到了同行的嘲笑。

  他也意識到了自己問題的愚笨之處,於是立刻改正成為「平時除了游泳之外,還喜歡哪些運動?」

  陳慕武想起這幾天在研究所里打的那幾場桌球,於是就給出了這個回答。

  也有人向他提問,最近除了物理學的書籍之外,還看了些什麼書。

  這個問題簡直就正中陳慕武的下懷,於是繼奧運會的記者會上向大家推薦《巴黎快車謀殺案》之後,他再次通過這些報紙,向全世界各地的讀者們推薦英國偵探小說新人作家錢德勒·約克的第二本小說《無人生還》。

  為了表示親近,《東京日日新聞》的記者甚至操著音調怪異的蹩腳漢語站起來提問:「陳博士,恭喜你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這是中囯第一個諾貝爾獎,也是全亞洲第一個諾貝爾物理學獎,我作為一個亞洲人,也與有榮焉。

  「貴國的西楚霸王曾說,『富貴不歸故鄉,如衣繡夜行』,請問您獲獎之後,有沒有回國的打算?如果回到中囯之後,會不會考慮去本講學?」

  本人對中囯的文化真是一知半解,這個例子舉在這裡也不怎麼合適。

  因為在《史記》里,項羽剛說完這句話,別人就罵他沐猴而冠。

  「回國自然是有回國的打算,但是去本講學這件事,目前並沒有在我的計劃之內。」

  陳慕武的這個回答已經很客氣了。

  美國他都不去,更何況是本呢?

  陳慕武倒是不害怕自己會被暗殺,只是害怕如果真乘坐輪船東渡本,可能剛到橫濱,就會被扣下來和一百個本少女關在一起,強迫借給她們種。

  當然也有人對陳慕武的情感生活產生了興趣,問他是否結了婚,或者有沒有正在交往的對象。

  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的意中人需要符合什麼要求?是想和中囯人結婚,還是歐洲人也可以?

  對於這些問題的回答,陳慕武只能裝傻充愣,語焉不詳,敷衍了事。

  ……

  德國哥廷根大學的布萊克特,也給陳慕武寫了回信。

  他一方面祝賀陳慕武獲得了諾貝爾物理學獎,而另一方面,也對他能支付自己回家的路費而表示感謝。

  德布羅意甚至從法國給陳慕武發來了兩封回電。

  一封是陳慕武發電之後的當天下午,告知他自己和葉公超一定會去斯德哥爾摩參加頒獎典禮。

  而另一封電報則是在幾天以後才追加的,德布羅意在電報里說,艾芙突然找上門來,詢問他們去不去瑞典。

  在得到肯定的回覆之後,她說自己也要和他們一同前往。

  德布羅意請陳慕武放心,他將從自己家裡挑選一名靠得住的女傭,讓她一路上照顧小陳同學的心上人。

  不過在又過了幾天之後,陳慕武在收到的艾芙的回信上,看到的卻又是另一番說辭。

  艾芙說自己不確定是否能如約赴這場斯德哥爾摩之旅,還要回家徵求她媽媽居里夫人的意見。

  這和德布羅意在電報中所說的,並不一致。

  不過這封回信上的破綻,很快就被陳慕武給發現了。

  那就是在艾芙的這封回信上,來自巴黎郵局的寄信郵戳時間,比德布羅意給他發的第二封電報時間還要晚一天。

  也就是說,艾芙應該早就得到了居里夫人的首肯,所以她才會去找德布羅意,要和他們結伴同行。

  而她在回信當中之所以說還不能確定,估計要麼是出自少女獨有的矜持,要麼就是想給陳慕武陳慕武一個驚喜。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

  除了來自英、法、德三國的回電之外,陳慕武也收到了不少祝賀他獲獎的賀信。

  因為只有很小範圍的人才知道他離開英國到哥本哈根進行訪問,所以這些賀信基本上都是寄到了劍橋大學三一學院,然後被卡皮察打包之後,給陳慕武轉寄了過來。

  劍橋大學三一學院、卡文迪許實驗室、游泳俱樂部、使徒社的老師和同學,物理學界、天文學界和體育界的同仁,以及在英、法兩國的中囯留學生們,基本上之前和他見過面的,通過信的人都寫來了賀信。

  其中讓陳慕武沒想到的幾個人,有約克公爵阿爾伯特王子、有民囯駐法國公使陳籙,甚至還有美國通用電氣那個高價賣給自己真空泵的黑心商人。

  國內的信件倒是一封都沒有,估計時間太短,那些信都還奔馳在西伯利亞鐵路上吧?

  陳慕武把這些信一一打開查看,信件內容基本上都大同小異。

  不過其中也有幾封,在信上寫了一切別的內容。

  瑞典王儲古斯塔夫·阿道夫王子,就是在奧運會結束之後,在英國駐法大使館裡和陳慕武見面的那位中囯文化迷,邀請陳慕武在領完諾貝爾獎之後在斯德哥爾摩多住幾日。

  因為瑞典畢竟是這位王儲的主場,他要好好地盡一盡地主之誼。

  愛因斯坦也給陳慕武寫了一封賀信。

  他在信里把陳慕武一通吹捧,極力誇獎了他的伽馬射線散射實驗和電子衍射實驗,說些這是物理學史上的大發現,讓物理學取得了巨大進展云云之類的話。

  他能拿諾貝爾獎,真是實至名歸。

  愛因斯坦如此大獻殷勤,他的這番操作,讓陳慕武有些沒看明白。

  不是在不久前,他才剛剛寫信把自己批判一番,還主動接受了《柏林日報》的採訪,不僅批評了他自己,還讓玻爾也跟著遭了殃麼?

  為什麼現在突然就化身成為了誇誇教教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陳慕武翻到了信紙的第二頁,果然看到了愛因斯坦藏在燕國地圖最末尾的那把匕首。

  愛因斯坦以一個長輩的身份苦口良言,極力勸說他別再走上歧途,趕快放棄那讓人不能接受的概率波和不確定性原理,回頭是岸,重新踏上因果律的康莊大道。

  看完全信,陳慕武哭笑不得,難怪愛因斯坦會在信的開頭把自己給捧上了天。

  這連一封求和信都算不上,而是一封勸降書!

  這個老頭子還真是頑固,上輩子他到死都不認為量子力學是完備的,也不知道這輩子,自己能不能讓他接受這一點。

  ……

  看完了這麼多的信,陳慕武待在哥本哈根的時光也就所剩不多。

  可是,哈勃的論文卻一直都沒有見諸報端。

  時間一天天過去,陳慕武也一天比一天著急。

  他甚至都想給美國方面派去一封電報,直接問哈勃本人:你的星雲數據測量完了沒有?不趕緊發表在期刊上,還等著啥呢?

  奧本海默看出來陳慕武最近的狀態不太對,所以他想盡一切辦法,想幫自己的老師緩解壓力。

  他甚至想像曹操在宛城時問別人那樣,問問哥本哈根本地的同學,「此城中有妓女否」,企圖帶著陳慕武去那個啥來緩解壓力。

  當然這個想法只存在於他的大腦中,並沒有付諸實踐。

  但是奧本海默還是找到了他的辦法。

  十一月的最後一天,奧本海默帶著一摞報紙,敲響了陳慕武房間的門。

  「陳老師,《紐約時報》在哥本哈根的記者送來了印有上次記者會採訪內容的新聞。」

  「放在那邊吧,我現在沒什麼時間看。」

  陳慕武指著房間桌子上的一角,上面已經擺著不少的報紙。

  「陳老師,我把這報紙看了一遍,倒是在一版滿是GG的角落裡,發現了一篇很有意思的文章。

  「卡內基研究所有一個叫做哈貝爾的博士,他自費在《紐約時報》上刊登了一個GG,發表了他在天文學上的『新發現』:

  「他居然說螺旋星雲並不是在銀河系之內,而是在之外,就好像當初康德所說的『島宇宙』那樣。

  「這個人可真是異想天開!」

  「什麼?你說什麼?」

  陳慕武一臉震驚。

  報個平安,已經退燒了,今天狀態已經很不錯了。

  爭取這兩天把之前的給補上,謝謝大家的關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