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炮卵子沒辦法衝出包圍圈,但是黑虎和梨花也拿大炮卵子沒有辦法。♔🎄 ➅➈ѕ𝕙ᑌχ.𝓒𝓞M ✎☠
大炮卵子渾身披甲,除了耳朵、鼻子、卵子這些弱點之外,其他部位毫無弱點。
而耳朵、鼻子對於大炮卵子來說根本算不上弱點,這兩個部位根本不致命。
只有卵子,算是一個致命的弱點,可真的能夠致命嗎?
真要是大炮卵子發狠,最多變成太監豬,也不會丟掉性命。
所以,一群狗子,圍著大炮卵子,卻又拿它沒有太好的辦法。
其他的狗子,哮天的媳婦們,則是分開對付那些黃毛子,兩隻狗子對付一隻,很快就把黃毛子給按在了地上。
哮天站在一棵粗大的松樹下,沒有參加戰鬥,只是靜靜的看著前面的戰場。
就在大炮卵子快要衝出包圍圈的時候,哮天動了,像一道閃電一樣,衝到大炮卵子身前,抬起一隻爪子,啪!
一爪子拍在了大炮卵子的臉上。
大炮卵子被這一下,拍的踉蹌一下,差點摔倒。
可見,如今哮天的力氣有多大,一爪子能把四百多斤的大炮卵子拍的一個踉蹌。
這一個踉蹌,吹響了大炮卵子的嗓門的號角。
黑虎衝上去,一口咬住大炮卵子的卵子,死死咬住,使勁往後撕扯。
梨花更猛,直接衝上去,用身體撞擊野豬,黃忠也緊跟著往上撲,直接把大炮卵子給撲的歪倒在地。
而哮天也沒有放棄這個難得的戰機。
直接衝上去,一口咬在大炮卵子的脖子上,一隻爪子按在大炮卵子的頭上。
其他狗子,也都跟著衝上去,撲到大炮卵子的身上,死死咬住大炮卵子的腿,肚子,耳朵等部位。
光是身上就站著三隻狗子,下面還有四隻狗子咬著大炮卵子的四條豬腿,讓大炮卵子仰面朝天,哪怕極力掙扎,發出震天的嚎叫聲,也無法起身。
大炮卵子的慘叫,並沒有換來同情,反倒是讓一眾狗子更加興奮,黑虎咬著卵子,直接把卵皮撕開,叼住裡面的大卵子,跑到一邊,安靜的吃了起來。
不等大炮卵子控訴黑虎的殘忍,就被哮天撕開了喉嚨,結束了悲慘的一生。
哪怕死了,依然不得安生,一眾狗子繼續趴在大炮卵子身上撕咬著。
那邊,老母野豬倒是比較幸運,已經被黑龍和典韋、許褚放開,瑟瑟發抖的站在那兒,不敢動。
真的不敢動,一動黑龍衝上去,對著鼻子就是一口。
想用野蠻衝撞技能,結果還不能技能發動,兩隻狗子就一左一右的咬住了它的耳朵,那叫一個疼。
老母野豬的兩個耳朵還在滴著血。
老母野豬也是沒有辦法,它沒有大炮卵子的獠牙,只有一招野蠻衝撞,一旦這一招不好使,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隨著大炮卵子那邊結束戰鬥,另外一邊,哮天的一眾媳婦們,也都結束了戰鬥。
七頭黃毛子,一頭都沒有跑掉,全都被哮天的媳婦給拿下了。
一隻只靠在老母野豬身邊瑟瑟發抖。
劉紅軍不知道哮天它們的戰績,只是有些好奇,這一次跑出去,怎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回來。
不過,他也不著急,反正哮天它們能夠順著他們留下的氣味找過來。
現在大山里,能夠威脅到哮天它們幾乎沒有。
即便是大爪子遇到了,只要哮天它們不傻傻的衝上去,大爪子也不會對它們發起攻擊的。
所以,劉紅軍很安心的坐在馬車上,和錢勝利、大山、石頭嘮嗑,暢想著掏到,金雕之後怎麼餵養。
準備掏完鹿角峰的金雕窩之後,再接著去老禿頂子。
第一窩自然由劉紅軍來馴養,等劉紅軍這邊馴養成之後,再培養第二代金雕,到那個時候,再分配給錢勝利、大山和石頭。
畢竟四個人中,也就劉紅軍沒有正經工作,每天就是養狗,養雞,養鴨,養鵝,養蜜蜂,再多養幾隻金雕也沒什麼。
「紅軍,這有了金雕,下一步是不是考慮弄兩匹好馬啊?
以前進山打獵,可都是騎馬的。
咱們這沒有馬,總感覺差點事。」錢勝利笑道。
「騎馬架鷹遛狗,民國以前是獵人的標準行頭,可是現在,不是啥好詞,是用來形容滿族旗人奢靡生活的。」劉紅軍笑道。
「咱們可不奢靡,咱們主打一個傳統范。」錢勝利笑道。
「得了吧!咱們進山,騎馬的話,打到的獵物咋辦?
總不能,我在前面騎著馬,你們幾個趕著馬車跟在後面吧?」劉紅軍道。
正說著,後面傳來一陣狗子的叫聲。
劉紅軍四人回頭望去,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
「紅軍,你家哮天要成精啊?」錢勝利愣了半天,才開口說道。
只見哮天走在前面,後面一群狗子,驅趕著一頭老母野豬,七頭黃毛子,追著馬車過來。
「這不奇怪,哮天本來就是一頭狼,你想想,前年冬天,鐵柱家的豬,不就是被一群狼給趕進山,然後咬死的?」劉紅軍短暫的驚訝過後,很快就釋然了。
「別說,還真是,咱們屯子發生過好幾次這樣的事,不僅偷豬。
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十年前的時候,咱們屯子的牛,被狼群給趕到了山里,那一次,多虧你爹及時趕到,開槍打跑了狼群,這才把生產隊的老黃牛給救了回來。」錢勝利看著乖乖走過來的老母野豬,回憶道。
「我怎麼不記得,生產隊因為這件事,還獎勵給我們家二十斤大米,五十斤棒子麵呢!
那時候,感覺,大米老香了,要是能夠天天吃到大米該有多好?」劉紅軍也跟著回憶起那次的狼群偷牛事件。
「誰不知道大米香?以前哪捨得吃啊?也就屯子裡來領導的時候,才捨得蒸一鍋大米,招待領導。」
「紅軍哥,這麼說,你小時候的願望可是實現了,紅軍哥家裡,現在,可是天天白面饅頭大米飯隨便造。」石頭笑道。
「紅軍哥,勝利叔,石頭,先別回憶過去了,這些豬咋辦?」大山開口打斷三個人的憶苦思甜,很現實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