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漪聽到這話,眼睛瞬間就亮了,她忙點點頭,不過想到他今晚肯定會有情況發生,就說:「到時候你要是甩不脫那邊的人,直接讓你的影扮你。」
陸璟燁的隱形機器人有他五官的皮膚。
「好。」
兩人說完後就結束了通話,紫漪見唐澤還沒有來敲門,就給他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剛響,就傳來敲門聲。
走過去打開門,剛好看見唐澤拿著手機朝她笑著招手。
紫漪看了一眼穿上西裝的他。
唐澤挺了挺胸膛:「怎麼樣?我穿上西裝帥吧?」
紫漪不客氣地說:「比秦先生差遠了。」
唐澤聽到這話也不生氣,還特自豪地說:「那也不看看我老爸是做什麼的,他天天穿西裝,我怎麼比得了,不過你穿這套禮服真有歐洲貴族小姐的范兒。」
說完還朝她豎了豎大拇指。
紫漪微抬下巴,提起裙擺就走了出去。
唐澤跟在她身後,有點擔心地問:「你這個裙擺這麼大,等下方便跑嗎?」
「……」紫漪:「我為什麼要跑?」
她是去參加宴會的,又不是去砸場子,難道等下還會被人追。
唐澤聳聳肩,「好吧,算我說錯話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穿著裙子不方便。」
「沒什麼不方便的。」
陸璟燁給她準備這套禮服裡面還有一條褲子,這身禮服本來就是半身裙,到時候要是真的不方便,她直接去廁所把裙子脫了就行了。
當然這點紫漪肯定不會告訴唐澤。
兩人很快下樓。
車子已經停在了酒店大門外,開車的還是影。
兩人坐上車後,紫漪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有竇教授給她發的晚宴地址。
唐澤伸頭過來看了她的手機一眼,驚訝道:「晚宴舉辦地點不是酒店嗎?我怎麼感覺這地方有點不對。」
紫漪退出信息,搜查那個地址,這一搜查,才發現是一個貴族的家中。
「索文德?這個貴族是機器人愛好者,比賽場館外面的贊助商那裡有他的名字。」
唐澤比較細心,當時還特意看了一圈那些贊助商的名字。
紫漪點點頭,快速的查看那個貴族家的布局以及附近的建築。
這邊的貴族基本都住在一條街上。
整條街的豪宅別墅,以及異域風情的建築,讓看慣了帝國建築的紫漪和唐澤同時緊盯著窗外。
直到車子快要開進索文德家的別墅。
附近車道上已經停了很多車子,還有很多車子朝這邊駛來,穿著晚宴西裝和禮服的男男女女相攜著走進去。
唐澤在下車的時候,終於想起來一件事,問紫漪:「紫漪,我們是以什麼身份去參加晚宴?」
他們直接去是不是有點高調?
「直接進去,今晚索文德也邀請了一些機器人愛好者過來,他們不會把我們攔在門外。」
紫漪說完,真的就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正是客人來得最多的時間段,兩人很輕鬆地就跟著其他客人進來了。
富麗堂皇的別墅內,客人們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正在喝酒聊天,在中間位置還聚集了很大一堆人。
唐澤人高,看了一陣那邊後低聲問紫漪:「要不要過去看看,竇教授他們也在那邊。」
「過去做什麼,先逛逛。」
紫漪說完,抬步就朝放酒的地方走了。
那速度,唐澤追都差點沒追上。
今晚的晚宴是自助形式,喝酒和吃東西都由客人隨意自取。
紫漪見唐澤跟上來,就說他:「你別跟著我。」
唐澤腳步一頓,想著我不跟著你我幹什麼?
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再跟著紫漪,轉身朝D國隊那邊聚集的人群附近走去。
紫漪端起一杯酒,正要轉身,就聽身後傳來兩道走近的女聲。
其中一個藍裙子女人說:「果然做機器人這一行的技術員都長得醜,我就沒有看見一個帥氣的,不過那些機器人愛好者看起來還不錯,尤其剛才我看見一個亞洲那邊的男人,好帥啊~」
另外一個綠裙子女人卻不這麼認為:「亞洲那邊的男人看起來就是弱雞,一點都不雄壯,你竟然喜歡那種類型的。」
「好看啊,我就喜歡白白淨淨的男人。」
「你這人癖好真奇怪,今晚來了好幾個英俊魁梧的男人,你竟然會覺得他帥,我還是喜歡那邊那些男人。」綠裙子女人說著就指向了一個方向。
兩個女人在那裡興奮地花痴著「好帥!好帥!」一陣後,又恢復成淑女的對話模式。
藍裙子女人:「聽說在第二場比賽結束後,我們國家領隊卡魯斯想對帝國機器人做手腳,被帝國隊找到了證據,後來榮格少將直接把卡魯斯帶走了。」
「真的?榮格少將什麼時候去的?我怎麼沒看見?」
「在觀眾全部離開以後,我還是聽我哥說的,他是機器人總俱樂部的人,當時就在場。」
「啊,我怎麼不晚點走,榮格少將可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做夢都想和他面對面見一次。」
「誰不想,可惜我們是沒有資格見到他的。」
「哎,不是說索文德先生是榮格少將的姨夫嗎?說不定索文德先生今晚就把榮格少將請來了。」
「要是這樣就太好了。」
兩人說到這裡,一人端了一杯酒就朝一邊走去。
紫漪舉起手裡的酒杯喝了一口,感覺口感不錯,就又喝了一口,接著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來看著二舅舅那邊。
今晚來參加晚宴的人很多,除了各國參賽者,還有很多機器人愛好者,和一些俱樂部的老闆。
這種場合,本來就是各種試探和結交,大家臉上都帶著恰到好處的笑。
紫漪隨意的看著那邊喝著酒,沒想到很快就把一杯酒喝完了。
就在她準備起來去倒酒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很火辣的金髮女人在彭工說話。
彭工哪裡受得了這種熱情,那個女人朝他舉一下酒杯,他就喝一杯,女人又給他倒一杯。
在紫漪給自己倒好酒的時候,彭工明顯已經被那個女人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