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高星辰心動的是,剛才那個柔軟的地方正和他肩胛骨親密接觸。
仿佛有股熱氣從接觸點傳過來,這滋味實在銷魂。
此刻,他好想把對方就地正法,卻明白時間地點不合適,只能強壓著心中的旖旎,暗啞的聲音問「暖暖,如果我找不到出口怎麼辦?」
坐在高星辰肩幫上的溫暖,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高星辰,別讓我瞧不起你?」
高星辰心頭髮緊,自從兩人訂婚以來,自家寶貝不是喊他星辰哥,就是喊他星辰,從沒這樣直呼其名,這語氣明顯生氣了。
不蒸饅頭爭口氣,自己絕不能氣餒。
溫暖繼續說「如果你打算死在這,我就陪著你葬身在這裡。」
這聲音,好似鞭子抽打在高星辰心,激起他心中的勇氣和力量。
他擲地有聲的說「寶貝,你男人不是廢物!」
他是男人,必須頂天立地,說到做到。
不管遇到什麼事都不能認慫!
儘管腳腕和小腿偷偷被耗子咬了幾口,他卻忍住沒吭聲。
他雙眼好似探照燈般查看周圍,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腳下加速往前走。
突然,他看到在下水道上方不到兩米有一個洞口,這洞口和他們來的密道差不多。
終於找到了!
他立即走過去對溫暖說「寶貝,你先進密道等我。」
溫暖知道他不放心自己,點頭答應「好!」
高星辰立即把溫暖放進洞口,自己很快爬上去。
他剛爬上去,就聽到不遠處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兩人很快看到遠處滾滾而來的污水,下面的臭水溝再次灌滿了污水,他心有餘悸地鬆口氣。
如果他們耽擱一會,後果太可怕了。
他們繼續弓腰低頭往前走,十幾分鐘以後暗道到頭了,查看周圍,很快發現頭上有塊木板。
兩人誰也不知道掀開木板以後上面有什麼,
看了眼手錶,指針指向中午。
如果在外面正陽光普照,在這樣的暗道里,卻給人陰冷潮濕的感覺。
高星辰低聲說「我們還是等到半夜再出去,這樣冒失出去太危險了。」
溫暖點頭。
兩人退回去兩米左右,溫暖拿出小板凳靠在一起坐下,靜靜地等待時間過去。
高星辰把溫暖摟在懷裡說「記住,半夜我們出去以後,有危險你別管我,快跑。」
溫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你要我當逃兵?做夢!」
高星辰急忙解釋「寶貝,你逃出去才能想辦法救我出去,一起完蛋才是冒傻氣。→」
溫暖不想聽他的,雙眼犀利地看過去說「你說的雖然有道理,我可不想聽你瞎指揮,到時候看情況再定。」
高星辰本想把溫暖騙走,到時候自己玩命,聽她這樣說頓時啞口無言。
想了想說「那你打扮的丑點,免得被壞人看見。」
這事可以,溫暖雖然把臉塗黑了,五官卻沒怎麼動。
等出去不知道面臨什麼情況,還是再把臉畫的丑點才能自保。
她很快從儲物欄里拿出化妝品,把自己從一個黑妞化妝成一個又黑又丑的姑娘,找了套破舊的衣服換上。
這樣裝扮,很像農村沒見過世面的傻丫頭。
時間悄然過去,終於到了子夜時分,兩人來到木板下放,小心翼翼地推開點縫。
感覺吹進來的空氣有點暖,這絕不是室外,應該是在屋裡。
他繼續挪動木板,終於挪開了。
正想跳上去。
突然,上面發出陣陣冷笑,幾把木倉對準了高星辰腦袋。
實際上,在他掀開密道木板的時候,牽動了鈴聲在各房間響起,這些人立即行動起來,堵住了洞口。
高星辰的心頓時沉下去,壓低嗓音對後面喊「快走!」
他被抓住沒什麼,他不想讓暖暖也當俘虜。
溫暖發現情況不妙,剛想往後退,從暗道上方突然掉下來一個鐵柵欄,正好落在她腳前,頓時攔住了她的去路。
兩人頓時傻了,原來人家都知道了。
想想也是,對方修這條密道明顯費了不少功夫,可不是被人鑽空子的。
兩人相對苦笑,既然誰也沒跑掉,那就老老實實當俘虜吧。
兩人舉手爬上去一看,發現這是住宅的臥室,用木倉指向他們的是明顯是幾個華夏人。
領頭的是一個刀疤臉,那道疤從額頭到鼻子附近,整張臉看起來猙獰恐怖。
他們發現這夥人里沒有獨眼龍,更沒有溫秀竹,兩人頓時鬆口氣。
溫暖立即賣慘,「幾位先生,俺從小在村里長大,想出來見見世面,就央求大牛哥跟我一起出來,結果走到這了。」
幾個人目光看過來,發現是一個農村傻妞,頓時滿臉嫌棄。
高星辰看他們的表現,心中暗暗慶幸,急忙點頭哈腰的說「實在對不起,我們交過路費好不好?」
幾個人明顯意動,互相看看。
溫暖平時很少在兜里放錢,看這幾個人的表現,立即從背篼里,實際從儲物欄里拿出兩百元。
「各位先生,這是我們所有的積蓄,請各位先生高抬貴手。」
她不敢往出多拿,擔心這些人貪得無厭。
領頭的立即把錢抓過去,不滿的說「這些錢兩個人太少了。」
溫暖把兜里幾個毛票和鋼鏰掏出來,高星辰也把兜掏乾淨。
她繼續賣慘,「各位大哥,這是我們兩人兜里所有錢,這些錢給了你們,我們連買麵包的錢都沒有。」
「想的真美,還想買麵包。你們想活命必須老老實實,等天亮了給我們好好幹活,什麼時候掙夠錢再說。」
溫暖和高星辰聞聽不是要他們的命,只是讓他們當免費勞力。
他們連連點頭「這位先生,幹活我們沒問題……就是不知道讓我們干多久?那啥,我們對家裡說過,半個月就回去。」
「半個月?你做什麼夢?怎麼也要在這干一年半載的,除非你們能湊夠錢。」
「我們在蘇國有親戚,請問,要湊夠多少錢才能放我們離開?」
刀疤臉校長獅子大開口,「你們每人三千,如果能借到拿出來,我們可以放你們走。」
三千?他們聽說帶人過來,一個人才三百,這些人也太黑了。
兩人頓時神情沮喪起來。
溫暖傻乎乎的問「大牛哥,你表舅舅能借給我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