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和高星辰不約而同地奔跑過去,發現正是拐過去的第二家。吧書69新
這家大門敞開,聲音是從院子裡傳出來的。
他們跑進院子,看見一位四十多歲滿臉憔悴的女人從屋裡爬出來,喊聲正是從這女人嘴裡發出來了。
他們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女人應該是蔣月梅的母親。
剛才那三個年輕人難道走了?那個倒霉蛋少年,還有蔣月梅在哪兒?
溫暖焦急地把這女人攙扶起來問「阿姨,這是蔣月梅家嗎?」
這女人看到他們,仿佛看到了救星,有氣無力的說「蔣月梅是我女兒,剛才被她兩個哥哥打暈帶走了,求你們救救她……」
溫暖急切的問「他們往哪兒跑了?」
蔣月梅母親聽這對年輕人的話,應該是認識自家閨女,來不及詳細問,吃力的說「好像是左邊,別管我老婆子,你們……快去追……」
好似五雷轟頂,溫暖頓時有點發傻,那三人實在太猖狂了。
就在溫暖和這女人說話的時候,高星辰閃電般衝進屋子裡看了看,發現剛才的倒霉少年暈倒在屋裡,屋中沒有其他人。
他出來以後,兩人目光交流片刻,很快明白了。
溫暖果斷說「我們快追……」
「好!」
兩人跑出院子,順左面的路往前追去。
他們很快想到,現在有汽車人的很少,何況這路狹窄,那幾個垃圾肯定沒汽車,也不可能有自行車。如果三個人扛著一個人,步行的話他們應該能追上。
他們暗暗後悔,只是管了閒事,就打草驚蛇了。
兩人往前急奔,發現前面有一條岔路口。
溫暖果斷說「分頭行動。」
「好!」
溫暖繼續順著路往前跑,發現小路越來越窄不說,岔路也多起來,她只好一條條查看。
奔跑了一會,等跑出這片家屬區,依然沒發現那幾個人。
怎麼辦?
她急得跺腳,很快想到,那三人一定是警覺了,才把蔣月梅轉移了,或者他們直接給那渣男送去了。
必須抓緊時間報案,到兩個王八蛋的家,或者找到那個渣男家,才能把蔣月梅救出來。
想到這,她焦急的問旁邊的路人「請問,警局離這多遠?」
「就在前面不遠。」那人指了指前面,看了看她急切的表情匆忙離開。
這年代,誰願意和警局拉上關係,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溫暖快速往前奔去,終於找到了警局。
她急切地衝進去對警察說「我要報案,我同學被人打暈綁架了。」
警察冷靜的問「你怎麼知道?」
「我同學母親說的,只是差了幾分鐘,歹徒就跑沒影了。」
「別急,你詳細說說。」
溫暖很快把事情經過說了,這位警察立即帶著幾個同事返回蔣月梅家。
鄰居們都聞訊趕來,大家已經把蔣月梅母親攙扶到屋裡。
高星辰追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只好返回來查找線索。
遇到溫暖帶著警察過來了。
他嚴肅的對溫暖說「蔣月梅的哥哥不會一直在路上跑,應該是躲到路邊房子裡,否則我們不會追不上。」
溫暖點頭說「我也這樣認為,也許蔣月梅的哥哥家,或者那個渣男家也住在這片家屬區。」
這時,警察把閒雜人等請出去,仔細詢問。
很快得知蔣家老宅在前面不遠處,至於那個渣男家,蔣月梅的母親並不清楚。
蔣月梅母親發現溫暖兩人沒追上,頓時心慌意亂,焦急的對警察說「求求你們,去蔣家老宅看看,也許她們把月梅劫持到老宅去了……」
幾個警察直奔蔣家老宅,溫暖和高星辰問了幾句,也緊跟在他們身後跑去。
等他們來到老宅大門前,發現大門從裡面插上了。
溫暖和高星辰發現這宅子果然在路邊,怪不得他們沒追上。
警察敲門沒人開,他們果斷撞開大門,舉起手木倉「舉起手來!」
老宅中,只有一個年輕女人領著幾個孩子在,他們嚇的縮在一起。
這幾個孩子,最大的七八歲,兩個五六歲的,還有一個兩歲大小的。
聽蔣月梅母親說,蔣家大哥二哥都住在這,這幾個孩子應該是他們兄弟的。
看幾個警察衝進來,對他們舉起木倉,幾個人頓時臉色慘白。
女人惶恐的問「你們……」
「你是蔣家大嫂吧?你丈夫和小叔子,還有你妯娌回來沒有?」
這女人可憐兮兮的說「我們都沒回來,我什麼都不知道。」
真能裝傻充楞!
警察冷笑,剛才蔣月梅的母親對他們說了,蔣家這幾個人中,最壞的是這個大嫂,表面上人畜無害,實際上滿肚子壞水。蔣月梅被賣就是蔣家大嫂的主意。
「蔣家大嫂,你給蔣月梅介紹的所謂對象家住在哪兒?」
蔣家大嫂的臉更白了,搖頭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是你介紹的嗎?你這當介紹人的不知道對方住在哪兒?這不是笑話嗎?」
蔣家大嫂頓時有點慌,眼神轉悠說「你們聽誰說的,不是我介紹的,都是我那根妯娌張羅的,她那張破嘴到處胡說,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我每天在家看孩子,什麼都不知道。」
溫暖氣壞了,這就是一朵大白蓮。
「既然她什麼都不知道,就把她抓到警局裡去,還有這幾個孩子一起抓進去,不說的話就等著吃木倉子吧。」
蔣家大嫂雙眼頓時盈盈秋水,眼淚差點落下來。
弒人般的目光看先溫暖「你這丫頭好毒的心,不但害我,還想害我的孩子。」
這可真是賊喊捉賊,自己做了惡人,還裝成白蓮花。
領頭的警察嚴肅的說「都帶去回警局去。」
白蓮花哭唧唧的說「別……我真不知道……」
這時,一個七八歲的男孩眼淚汪汪的說「我知道宋瘸子家,你們別抓我娘……嗚嗚……」
白蓮花好似被戳了心肝脾肺,疼的頓時蹦起來,對著男孩咆哮起來,「大柱子,你別胡說八道,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大柱子頓時嚇的不敢說話了,幾個警察頓時明白,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溫暖冷笑著拿出金針,閃電般扎在對方身上。然後,快速把金針撤回來,冷笑著看向對方。
白蓮花頓時覺得四肢百骸好似有無數螞蟻在骨頭裡爬,她伸手去抓被扎的地方,卻什麼都沒有。
她頓時毛骨悚然,歇斯底里的喊叫起來,「殺人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