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華一夜好睡,酒醒以後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喝多了去告狀,貌似姐夫沒當回事。
罷了,人家認可了這個姑爺,自己何必多管閒事。
還是抓緊時間和國外聯繫,讓老婆孩子回華夏團聚。
大年三十,張思華的老婆帶著兩個兒子也來了華夏,兩個孩子年齡不大,一個十二,一個十歲。
兩個孩子很有禮貌,看出來張思華夫妻對孩子的教育不錯。
張思華老婆出身唐人街,人品不錯,也是華裔商人。
她從沒來過華夏,看到這裡春節這麼熱鬧,好奇的問這問那,
一家三口很快融入了郭家大家庭中,兄弟兩人每天帶著弟弟妹妹們玩耍。
不說郭家熱熱鬧鬧過新年,再說逃到蘇國的溫秀竹。
經過這次的事,她終於明白靠別人白扯,必須自己有錢有勢力。
如今的蘇國,傾向於重工業,卻輕視輕工業。
這就給一些冒險家和走私商人了市場,溫秀竹跟的蘇國商人安德烈就是一位走私商。
在蘇國阿穆爾州一棟別墅里,壁爐燃燒著大塊的木材,木板床上鋪著幾張狼皮。
兩個異國男女在經過了激烈的交流以後,癱軟在獸皮上休息。
溫秀竹討好的說「安德烈,你真棒,我喜歡。」
四十多歲的安德烈沒有固定女人,去華夏素了兩個多月,今天終於如願以償。
聽到女人討好巴結的話,安德列大手滿足地搭在對方細腰上,得意地掐了幾下,心中頓時美滋滋的。
「看在伺候我的份上,你想要什麼?」
「安德列先生,我想跟著你做買賣。可是,手裡沒多少資金?」
安德列在商界混了幾十年,什麼人沒見過,聽溫秀竹的話,頓時明白這女人想要空手套白狼。
「秀秀,我明白你的意思,這樣吧,以後你在我手下好好干,我給你百分之一的好處,等你積攢了足夠的本錢,可以在我這占股份,也可以自己去闖。」
實際上,安德列只是扔給溫秀竹帶一點點肉的骨頭。
所謂的百分之一好處,是他說多少就多少,他只是想拉攏溫秀竹,這女人年輕聽話會討好人,他打算讓對方當幾年床伴。
可他又不想養著對方,既然對方提出想幹活,這樣白撿的苦力當然要用。
就這樣,一個多月以後,溫秀竹在安德列的身邊不但站住腳,還有一定的工作能力。
當然,她也摸清了安德列家人情況。
老東西老婆前幾年沒了,有一個女兒嫁人了,只有一個老母親住在基輔,每年國慶日他都過去陪陪老人。
這些年,安德列的生意很順利,他從華夏把大量的生活用品走私到蘇國,再把蘇國的汽車工具機等運到華夏,賺取了大量金錢。
這天,在外面忙了一天的溫秀竹回到別墅,眼中的眸光閃現出幾絲狠毒,熟練地倒了兩杯伏特加,遞給坐在老虎皮的安德列。
「親愛的,今天是華夏的年三十,你能陪我度過我非常感謝。」
「秀秀,我們認識這麼久,陪你過年是應該的。」
溫秀竹看向對方臉上的皺紋,心中一陣膩歪,卻微笑著說「親愛的,你對我真好。」
安德列喝了口酒,雙眼死死盯著溫秀竹的紅唇。
「寶貝,昨天晚上你跟我在一起運動太敷衍了,今天晚上一定要配合我……」
溫秀竹心中暗恨,配合你和頭,老傢伙這麼大年齡,肚皮上的肉都垂下來了,如果不是為了錢,我才沒興趣和你那啥。
她擠出點假惺惺的笑意,「親愛的,今天晚上我聽你的,一定讓你開心……」
安德列更高興了,端起酒杯把杯子裡的伏特加一飲而盡。
然後,興致勃勃的說「別晚上了,我想現在就來……」
「親愛的,別急,我把杯中的酒喝了就陪你。」
安德列站起來,想走到小女人身邊去,突然腹內一陣絞痛,無力的跌坐在地上。
溫秀竹焦急的問「親愛的,你怎麼了?」
「我肚子好疼……」話還沒說完,他口中頓時噴出一大口鮮血,似乎想到什麼,雙眼直直地看向溫秀竹。
「秀秀……」
溫秀竹得意的笑了,「親愛的,你就放心吧,你的一切我都會給你管好,房子,錢和生意。」
安德列很快想到什麼,
「你……這個蛇蠍女人……」他茫然的伸出雙手,想要去掐死對方,卻無力地垂落下去。
看到安德列終於死了,溫秀竹心中大喜,這段時間可把她累壞了,不但要把安德列的關係網抓在手裡,還要收買他的手下,還有走私回來的貨物銷售渠道,以及出售價格,甚至還偷偷辦理了婚姻登記證,她容易嗎?
把一切搞定,今天她才敢把這老男人毒殺。
看倒在地上的安德列抽搐一會不動了,她伸出手談談老東西的鼻子,確實沒氣了。
她雙眼露出凶光,氣恨的罵道「老東西,不但騙我無償的幫你,還想不掏錢玩我,當然要付出代價。」
她立即找了條毛巾把安德列噴出來的鮮血收拾乾淨。
然後對著安德列的屍體大哭起來,「親愛的,你怎麼把我扔下了……」
傭人和手下衝進來,發現安德列已經死了。
「老爺……他這是怎麼了?」
「他突發心臟病……嗚嗚……」
就這樣,溫秀竹鳩占鵲巢,以安德列妻子的身份接手了對方的一切,繼續進行走私生意,金錢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多。
溫秀竹每天數著金錢入睡,心情越來越好,野心也越來越大。
「我要把蘇國的走私生意牢牢地抓在手裡,等有了更多錢我就去龍城,滅了那個死丫頭,還有她的家人,讓他們再囂張。」
為了達到目的,她養了一群亡命之徒走私,收集情報。
以往安德列的別墅,成了她的大本營。
這天,她穿著皮大衣,悠閒地坐在壁爐前,倒了杯伏特加晃悠幾下喝了口,自言自語的說「這酒和古韻老酒差遠了,以後我把郭家的私房菜館據為己有,那酒就是我的了。死丫頭,你就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