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秀竹拿出港商投資證明,怒不可遏的說「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裡有證明。」
這位女工作人員拿起來看看,譏諷的說「你這女人一定是偷的或者撿的證件,來我這忽悠。誰看見十七歲丫頭當港商投資團領導,真能忽悠。再糾纏,我就要報警了。」
此刻,溫秀竹死的心都有了,這證件根本經不起推敲,原來她確實是團長,指點江山誰敢不聽,現在羅架的鳳凰不如雞。
如果被彭亮知道,她拿著投資團團長的證件辦事,一定會打電話告訴老頭子,自己絕沒有好果真吃,還是趕緊離開這。
她匆忙離開,身後女工作人員得意的張揚說「大家瞧見沒有?如果是她本人,為什麼一嚇唬說要報警,溜的比兔子還快?」
有人幫腔說「可不是,這樣的女人多了,撿到證件就到處招搖撞騙。你可一定記住她,免得她再來忽悠你們工作人員。」
「我記住了,這女人不管怎麼化妝我都能認出來。」
正在離開的溫秀竹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她欲哭無淚,為什麼來龍城以後處處碰壁?連補辦存摺都弄出這麼多事?現在怎麼辦?
很明顯,短期內絕對不能來銀行了,補辦存摺的事只能以後再說,可是她抵押在私房菜館的名牌手錶怎麼辦?
這塊百達翡麗機械錶是老頭子給她的信物,如果她弄丟了,醋勁不小的老東西很可能和她一刀兩斷。
所以,手錶必須贖回來。
回去想了兩天沒辦法,無奈只能動用身上的金葉子。
等她費盡心機把一片金葉子買掉,拿錢去私房菜館把手錶贖回來,又被那個身材挺住的男人一陣羞辱
「溫姑娘,你不是說很快就來贖手錶嗎?這都多少天才來,我以為你的手錶不要了?正想報警,沒想到你終於出現了。」
面對這人鄙視的目光,溫秀竹只能尷尬的解釋「這位先生,我這幾天隨團考察去了,剛回來就過來了……」
實際上,溫暖這幾天一直監視對方,不但知道溫秀竹這個團長掉蛋了,還知道她在考察團人緣不好,生病都沒人照顧,她一直病到現在。
還因為瘦脫相了銀行鬧了場笑話,兌換些金子以後總算兜里有錢來贖回手錶了。
王建國當然也知道這些事,聽她滿口謊言,只是譏諷幾句,收下錢把手錶還給她。
對這姑娘更加瞧不起,這丫頭撒謊都不帶臉紅的,本性壞透了。
王建國當然要把這事告訴郭昔年。
老爺子點頭說「知道了。」
王建國發現,老爺子情緒不高,好奇的問「郭將軍,發生了什麼事?」
郭昔年搖頭說「沒啥。」
實際上,老人心中不快,溫暖也同樣煩惱。
昨天晚上高星辰來電話說「坤哥沒找到,有件事很棘手。李成傑的集團公司,想在羊城投資征地,據說投資兩千萬,想要征自家服裝城及其周圍的二十畝地。」
傻子都知道,一定是溫秀竹給李成傑提建議了,否則李成傑名下的的集團公司怎麼會指定征地範圍。
羊城招商辦當然想要這政績,如果這事成功了,他們都是功臣。
高星辰當然明白,如果羊城政府簽訂了協議,他們辛辛苦苦建成的商貿城就必須折價賣給對方。
現在征地的補償金很低,也就是說對方得逞,他們能把本錢收回來就不錯了。
這事任何人都不甘心?
高星辰在電話里對溫暖說「我讓王部長托人儘量把這事拖延幾天,也許有解決的辦法。」
溫暖氣恨,現在溫秀竹雖然蹦躂不起來了,她造成的影響和後果確實頭疼。
「行,我再想想辦法。」
這一刻,溫暖深刻感受到金錢權利的重要性,想要阻止這件事必須超過兩千萬,儘管她的儲物欄里有不少翡翠,擔心拉低市場價格她沒再舉行拍賣。
手裡只有兩百多萬的他們怎麼和兩千萬的大鱷抗衡。
他們想儘快積累財富,還是去翡翠和羊脂白玉產地,並且把獲得的極品玉石快速兌現,也許有希望超過兩千萬。
可是這樣做,對方增加資金怎麼辦?到時候他們還是促襟見肘。
溫暖頭腦中快速轉動,自家經濟實力差的太遠,還是把伸出的觸角收回來。
她只能安慰對方,「星辰,實在不行就算了,暫時的退步不代表以後。你還是盡力把二山的死因查出來,一定讓他們血債血償。」
「好,我明白!」高星辰點頭,繼續追查二山的事。
他想的很透徹,假如真是溫秀竹指使人做的,事情真相暴露出來,李成傑的集團公司就會臭名昭著,他們想在羊城投資絕對不會順利,自家的服裝城也許能保住。
可惜坤哥就像一條泥鰍魚,在羊城行蹤詭秘,儘管高星辰派出了不少轉業兵;高星辰收買了不少混混為自己消息;還有武裝部和公安系統都派人尋找,依然沒找到對方。
溫暖接完電話,有選擇的告訴了爺爺。
老爺子心情不好,不斷聯繫老戰友,看他們誰在羊城有關係。
只有一件事,讓郭家人高興,潘家園承包修建的三層商服建築裝潢完畢。
建築裝修時,郭成傑經常過來看看,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及時指出來。
有老爹效勞,溫暖和老爺子很少過去。
聽說完工了,她和老爺子去驗收工程,發現一樓的廚房不但爐灶都沏好了,連吃飯的地方桌椅都有了。
二樓三樓的衣服架子也打好了。
溫暖心中高興,問「爺爺,這裡可以開業了,是等等再說,還是儘快張羅開業?」
郭昔年考慮片刻說「暖暖,還是等等再說,如果讓溫秀竹知道,不知道還會掀起什麼風浪,我想她不會永遠留在龍城的。」
溫暖點頭「爺爺,聽你的。」
這天傍晚,家裡的電話響起來,坐在旁邊的郭昔年隨手接起來,聽到手機里一個陌生的聲音說「我是c省外事辦,我想找郭昔年。」
郭昔年楞了下說「我就是。」
「大喜事,你親家從國回來探親,他們一行人在這上完墳,看到了墓碑上的字跡與外事辦聯繫,有人想起今年夏天的事,得知是你的親家回來尋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