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聽到喊聲衝進來,隨他一起衝進來的還有聽到喊聲,好奇跟進來的病患以及其他醫務人員。
此刻,王春雨背對著屋門,她的臉頓時變了。
如果這些人衝進來,郭昔年說出剛才的事,這些人當然相信對方,到時候她顏面無存,就不能在在這裡當護理員了,未來的命運可想而知。
片刻間,她很快打定了主意,必須比對方狠才能轉危為安,也許有希望達到自己目的。
「撕拉……」
她一隻手抓住對方大手,另一隻手用力把自己衣服前襟撕開。
然後,「哇……」的大哭起來。
「郭師長,你為什麼這麼對我……嗚嗚……」
警衛員和好奇進來的人群頓時呆住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說溫文爾雅受傷的郭師長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郭昔年頓時呆了,他想到王春雨這樣無恥。
立即把被郭春雨抓住的手抽回來。
可惜,這動作被所有人看見了,更讓大家想入非非。
這分明是做賊心虛!
王春雨邊哭邊訴,「我好心好意想伺候郭師長出去曬太陽,誰知道他竟然耍流氓,我沒臉活了……」
這演技,這楚楚可憐的神態表情,在場不少人信了。
是人都同情弱者,被欺負的女人在眾人心中分量加重。
郭昔年這個鍋背定了。
他氣的差點暈過去。
才明白這女人就是條瘋狗!
現在是抗日戰爭時期,作為八路軍的幹部在受傷住院期間竟然耍流氓,欺負護理員,這事很快驚動了軍區。
郭昔年說什麼都沒用。
大家都看見他的手是從王春雨的胸前,那塊撕壞的衣襟上縮回去。
鐵證如山!
很快軍隊領導找郭昔年談話。
王春雨說了,她可以既往不咎,因為喜歡他。
只要郭昔年答應娶她,她不會計較的。
否則她要上告,告郭昔年耍流氓。
部隊領導勸郭昔年答應婚事,否則不但他的師長會被撤職,還會開除軍隊。
撤職郭昔年不在乎,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把島國鬼子攆出華夏,讓多災多難的華夏人民能過上好日子。
如果他離開了軍隊,名聲盡毀不說,一個人的力量實在太渺小了。
答應婚事以後,也許在消滅島國鬼子過程中,自己光榮犧牲了,那麼王春雨的小算計沒有任何意義。
本著這想法,他點頭答應了。
王春雨繼續提要求,希望領導給他們馬上主持婚禮。
郭昔年再次感受到這女人不要臉的程度。
他忍住氣答應,辦婚禮可以,碰不碰你卻是我說了算。
反正我有傷躺在床上動不了。
婚禮雖然舉行了,兩人卻清清白白。
等郭昔年傷恢復差不多時,醫生對他說了件事,就是他失去了生育功能。
他心中大喜,直接告訴王春雨他不能人道了。
本以為這女人會想辦法離開自己。
王春雨愣了下無恥的回答,「不管你說什麼,我這輩子賴定你了。」
她曾經聽人說「郭昔年很有錢,為了抗日變賣了所有家產。」
她深表懷疑,郭昔年一定有錢,有很多錢,有錢有權的男人她當然不想放棄。
她要的是對方名譽地位金錢身份,至於其它的她都不在乎。
郭昔年冷笑,「隨便,反正我明天就回前線了。」
就這樣,傷還沒完全好的郭昔年就返回前線,他不但指揮戰鬥,還身先士卒沖在前面。
他立了無數戰功,從師長到赫赫有名的將軍。
這些年,王春雨憑藉郭昔年的名聲,從護理員到護士,受到了大家尊重。
郭昔年很清楚,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他和戰友們永遠躺在這片土地上。
還有種就是,這賤女人受不了寂寞提出離婚。
這樣的女人絕對守不住。
果然,王春雨認識了一個叫吳聖明的中醫。
吳聖明看向她的目光帶著異樣的光芒。
他經常在王春雨身邊花言巧語恭維對方,「王護士,你長的真漂亮,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比真金還真!」
王春雨這幾年就缺感情,聽到這樣恭維的話,頓時心花怒發。
「吳醫生,你這張嘴太會哄人了。」
「王妹子,我這張嘴只哄喜歡的女人,別人想讓我哄那是做夢。」
「我才不信,我聽說你老婆長的不錯。」
「王護士,我家那個黃臉婆是家裡做主定下來的,我們沒感情,在我心裡像王護士這樣知情知性的女人,才是我心中的女神。」
「吳醫生,你真會說話。」
「王護士,我說的事實。」
就這樣,兩人越聊越投機,很快勾搭到一起。
為了增加自身價值,王春雨把郭昔年有錢的事說了,吳聖明更滿意了。
反正他不想離婚,就把這女人當成錢串子好了。
為了維護這份感情,王春雨不斷滿足吳聖明的要求。
她自己工資不高,郭昔年在前線,工資和福利待遇都歸王春雨。
這些錢紛紛進了吳聖明兜里。
幾個月以後,王春雨發現懷孕了。
她嚇壞了,誰都知道郭昔年一直沒回來,她這樣突然懷孕當然有問題。
怎麼辦?
她把這事對吳聖明說了。
吳聖明知道王春雨和郭昔年清白的。
「你就說想離婚,郭昔年一定回來。」
王春雨想了想,這主意不錯。
她立即給郭昔年傳了消息,郭昔年聽說王春雨想離婚,以為她終於想開了,心中大喜,很快回來了。
到家以後才發現被騙了。
王春雨撒嬌的說「昔年,這麼多年我想明白了,是我對不起你,以後我們好好的。我想你了,才帶信讓你回來的。」
既然不是離婚,他很快回到了前線。
不久以後,他聽說王春雨懷孕了,才明白這女人為什麼喊他回去。
狗改不了吃屎!
郭昔年發現這女人就是讓他頂缸。
抗戰勝利以後,又開始了解放戰爭。
等到新中國成立以後,他活下來了,這事也該解決了。
他提出回去找兒子,就是想藉機捉姦。
他想抓那個野男人,然後離婚,徹底擺脫這女人。
結果還沒等走,就生了場怪病,癱瘓在床十年。
他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是中毒。
他再次被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