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人想到了剛才那痛不欲生的痛。
他們是一輩子都不想要再來一次,便忙不迭的搖頭,差點都把頭給搖斷了。
鬼才要再給扎一針呢。
求生欲讓他們的體能瞬間增長了好幾倍。
一下子就從地上爬了起來,並以最快的速度跑了……
特別是秦軼林,他跑的還賊快,身上的那點傷,跟剛才的痛相比,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甚至都不覺得痛了。
容雨欣看到跑的飛快的兩人,不禁挑了挑眉梢。
她其實就是恐嚇再帶打他們一頓,讓他們心裏面有忌憚,不至於做出一些令人遺憾的事情來。
至於其他,她倒不會做。
秦軼川不是劉氏的兒子,但劉氏和秦老爹卻比當親兒子還要親,要不是今天他們親口說,她是一點都不相信秦軼川竟然不是他們的親生的。
這是一種怎樣的情感?她很難想像這世上居然真的會有把不是親生的兒子比親兒子還要好。都說養恩比那生恩大,劉氏和秦老爹夫妻倆人對秦軼川的恩情,那可比山重。
這樣的一個年代,光養著自己的兒子都有些糧食不夠,更何況他們還把秦軼川養的如此好,哪怕是秦軼川長大後也會貼補家用,但是沒有他們,秦軼川就沒有一個快樂無憂的童年。
所以看在秦軼川的份上,她現在也不會真對秦軼林夫妻倆人做出什麼來。
那筆錢,秦老爹和劉氏都沒有討回,那麼她更加不會去討這個錢了。
希望剛剛的震懾對他們有點用處。
容雨欣走回到自行車旁,然後騎著回家了……
劉氏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回來的容雨欣,就問了一句,「欣欣,你去哪了?」
「大娘,剛剛去追秦軼林了,等我把車子停好跟你說。」
容雨欣把車子推進了院子,然後走出來,「大娘,大伯還在屋裡吧?我問了一些事,正好可以跟大伯說一下。」
「在的,我們進去說。」劉氏連忙說道,轉身回去,她還是打量了一下容雨欣,「你去追那兔崽子,沒吃什麼虧吧?」
容雨欣笑了笑,「沒吃虧。」
沒吃虧就好……劉氏鬆了一口氣。
兩人來到了廳堂,秦老爹坐在那裡吸著土煙,顯然心情並不十分的好。
容雨欣走過去,直接把那張她畫的畫像給拿了出來。
「大伯,這人你可認識?或是有熟悉感?」
秦老爹拿著畫像,跟中一片茫然,他仔細的端詳了好會一會,搖搖頭,「不認識,欣欣,這哪來的?」
容雨欣看了他一眼,緩緩的開口,「這是我根據秦軼林所說的,而畫出來的人物像,就是這個人要的玉佩。」
一旁的劉氏震驚不已,「啥?就是她?這人是怎麼知道玉佩的事?」
「這個就不清楚了。或許她是從長輩口中得知秦軼川的存在,她不想讓秦軼川回去。」容雨欣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了。
那就是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想讓秦軼川認祖歸宗,要不然的話,為什麼要讓人把玉佩給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