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容母萬分同情的看了自家作死的兒子一眼。
這未來女婿這麼一個大活人還在呢。
這臭小子居然敢攛掇著讓妹妹去相親,這事她都不敢這麼幹這麼說。
到底是誰給他的狗膽,讓他如此膨脹的說話?
她自認自己並沒有給他撐膽。
哎,沒辦法了,有人上趕著要作死,她也只能愛莫能助了。
轉過頭,對著未來女婿說道:「不用太對他客氣,往死里揍。」
說完就站了起來往外走去,並順便還拉走了準備看戲的女兒。
一下子客廳里就只剩下秦軼川和容銘兩人了。
秦軼川的眼神此時有些有些陰森森的,他瞅著容銘,讓容銘感覺自己是被惡狼給盯上了。
他把自己縮的更小了,「那啥,妹夫,剛剛只是開玩笑的,你和我妹是官配,我怎麼可能去讓我妹相親的。所以你……千萬別放在心上。」
抱住弱下無助且瑟瑟發抖的自己。
他真是太慘了。
遇到了專坑兒子的媽,還能怎麼著?得受著啊,總不能去換個媽吧?
秦軼川眼眸深暗,勾著唇,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他站起來,一步步的走到了容銘的面前,居高臨下的對著容銘說道:
「大舅哥,抱歉了,剛剛岳母的話,你家妹夫可不敢違抗呢,那就請多多指教了。「
容銘:……
特麼他想爆粗口行不行?
他能在這個傢伙手下走幾招?
求生欲爆棚的人為了不讓自己明天頂著一張花臉去學校,他快速的說道:
「別,我現在可是頂流,隔三差五的要營業的,我這是要頂著被打的臉,你這個妹婿位置恐怕不保。本公子也是有粉寵愛的人。」
不是你們隨意可以欺負的。
秦軼川挑了挑眉梢,「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放心,不會打你的臉,會讓你這頂流的臉能夠正常營業。」
「臥槽,你是魔鬼嗎?」容銘不可思議的瞪他,膽真肥了,這還沒結婚呢,居然要對他這個大舅哥下手了,誰給的勇氣?
秦軼川揪起他的衣領,然後直接往別墅後面走去,那裡有一片空闊的草地。
一米八三的大個硬是像一個小雞崽一樣被拖著走了。
容母聽著那來自兒子的悽慘哀嚎聲,她嘆了口氣,「我現在可以放心了。」
容雨欣:……
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如果沒錯的話,後院那正在挨揍的是你兒子呢。
容母看了一臉茫然的女兒,她說道:「你哥就是欠缺來自社會的捶打,現在好了,軼川提前讓你哥體驗下。」
容雨欣:……
她家好像重女輕男,哥,你要保重。
容母:「我和你爸都商量過了,咱家現在不一樣了,讓軼川在武力上指點一下你那性子有點懶散的哥,其他方面也讓軼川多教教他。
上次你不是說以後並不會繼承公司嗎?那這事得有人去做,咱們家就你和你哥,你不干,那就必須得你哥了。」
容雨欣:……
老哥,那就自求多福吧!鹹魚妹妹愛莫能助,沒辦法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