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珊嚇得尖叫,勁使上來……一下子就把身上的秦根寶給推開了。
掙扎著準備起身跑到一邊去,她不能在這裡了,會死人的……她會死的。
可惜她這動作還沒有動。
秦軼川冷酷無情的聲音就響起,「你動一下試試。」
這話里的戾氣實在是太重,王珊珊整個人僵住了,隨後身體瑟瑟發抖,「秦軼川,連你也要欺負我嗎?」
「欺負你?」秦軼川嗤笑,眼裡一片蔑視,「你算個什麼東西?」
「秦軼川,你別過分了!」總有棒槌自認為自個是正義的化身,見不得欺凌弱女。
秦軼川一個眼神掃了過去,眼底無一絲溫度,冷酷至極。
那仗義的人就縮了回去,抱歉,敵人太強大了……無能為力。
秦軼川收回視線,神色一片漠然的盯著王珊珊,「這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不實話實說了是吧?」
王珊珊心頭一顫,抬頭,「說……說什麼?」
秦軼川露出一抹嘲諷,「當然是你殺人了。別以為秦根寶那傻子不說,你的殺人事實就可以混過去的。」
「你……」王珊珊滿臉傷心加驚懼,哭泣。
從小她就明白眼淚是女人最強大的武器,只要運用得當。
「秦軼川,我知道我是知青,不是秦家莊的人,你護著你的兄弟也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要這麼的欺人太甚……」
「你的眼淚對傻子有用,但是對我也沒有用的,這沒殺人……你的指甲縫裡的血告訴大家這是來沾上去的?手擦的倒是挺乾淨的,雙手的指甲縫來不及去洗了吧!」
他這一句話讓王珊珊整個僵了一下,也停止了哭泣,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雙手,果然,兩隻手的手指甲中居然全都是血。
「這種殘留也就只有近距離的接觸才會有。也就說你動手捅喬蘭的時候,她身上噴出來的血,才會讓你的每個指甲都給浸透了,手上雖然給你擦乾淨了,但是這紅色還是的面積那可比秦根寶的還要多,可別告訴大家,當時你是捂過喬蘭的傷口。」
秦軼川一針見血的指出來,讓所有人的眼神全都落在了王珊珊的雙手上,果然這手是被血染過的,這隻要不是清水洗過的,上面的血色終歸是一目了然的,更何況她指甲縫裡的色還特別的深。
再加上王珊珊在眾人的眼神都投在她手上時,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儘管是以最快的速度重新鎮定。
但是懷疑這東西,一旦像種子一樣紮根的話,那就會發芽的。
何氏本來就恨毒了王珊珊,這會秦軼川把疑點給說出來,她立即就大喊。
「肯定是這小賤人殺的人,她不要臉,為了工農兵大學名額處心積律的勾引了我們家根寶……都是她害人……」
「我沒有……我才不是殺人兇手……」
秦軼川沒有理會她,他瞪向了秦根寶,眼神銳利無比,「秦根寶,你當真要做墊死狗嗎?要護著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嗎?她真的是比你的家人還要重要?」
這一連串的質問讓秦根寶慢慢的抬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