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軼川沒有再-碰到楊彩月。
他實名舉報,並交上證據之後便離開了。
本來這種女人,他就是懶得搭理的,卻沒有想到她居然敢這麼的污衊他家媳婦。
那這個事情就不能忍了。
至於這個女人這輩子毀不毀的就不關他的事情了,一個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言行舉止付出代價的。
楊興才很快得到通知,他當時就傻了,怎麼會這樣。
等他急匆匆的趕到公一安一局的時候,楊彩月哭的很厲害,她一看到他,就撲了過來,「哥,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坐一牢。」
楊興才的臉很黑,雖然他下定決心不管這個妹妹的事情了,但是她這樣…他還真的無法就這麼的丟下。
於是便找到了負責這案件的景宏,「同志,我妹妹她年紀小,能不能……」
聽到年紀小三個字,景宏挑了挑眉梢,二十多還年紀小的話,那麼那些十七、八的該怎麼說?
他面無表情的說道:「十八就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該為自己說做的事情負責,這案件涉及到外國友人,所以得按法律程序走。」
楊興才是個老實人,不擅長與公一安打交道,見他如此說,瞬間就啞了口。
楊彩月一看他這個表情,就連忙哭著大喊:「哥,你和嫂子去求求秦軼川和容雨欣,就說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讓他們放過我吧,只要他們放過我,我立馬就回家,以後再也不來這裡了。」
這邊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現在一刻都不想要再待下去,只要能讓她回去,她們立馬回家嫁人去。
楊興才想了想,也只有如此了,又急急忙忙的趕到了秦家,並沒有看到自己的這個小舅子,想到他會在公司,於是又急匆匆的趕到了公司那邊。
秦軼川一看到他就明白他的來意,直截了當的把話給堵死,「楊興才,如果你問你妹妹這個事情來的話,那麼就別開口了,免得咱們做不成親戚,我可不會原諒他,再說了,這事情現在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因為她污衊的是一個上面很重視的國際友人。」
楊興才聽到這個話,表情一片頹然,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如失魂一般的走出了秦軼川的公司,茫然的站著。
就在這個時候,秦雪趕過來了,一看到丈夫的這個表情,她也是氣不打一出來,「楊興才,我說你傻不傻?反正我不管,你先去看她就算了,想要把她弄出來,那是想也別想,楊彩月那是活該,你可別忘了,咱們現在有自己的家,老四家的還借我們那麼錢呢,反恐不能做那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她現在已經受夠楊彩月這個女人了,一天到晚的淨惹事,關進去了才好。
「我們的女兒還是容雨欣給找的學校呢,楊彩月空口白牙的污衊,要不是她進去了,我肯定得打她一頓。」
楊興才想到自己這個小家……受秦軼川家的恩惠的確特別多,再想想自己家的老娘,茫然的表情逐漸轉為堅定,的確,他長這麼大,也就秦家對他好了。
沙啞著聲音開口,「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