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棉將剩下的推給了劉悅,自己笑眯眯的站起身拿著書本往外走。
劉悅見她走了,看了一眼那碗豆花,發現林九棉也不知道是如何做的,好好一碗豆花居然被她挖成了腦子的形狀,上面居然還畫出了一點點的神經脈絡。
然後情不自禁的想到了林九棉說的死刑犯和吃腦子的畫面。
「嘔!」劉悅再也受不了了。
當場便哇哇大吐起來。
而且這一吐便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連帶將剛才吃下去的肺片和豬肚都給吐出來了。
她吐的正歡,忽然面前響起了一道關切的聲音
「哎呀,劉悅同學,你怎麼吐了,是不是生病了?」
劉悅抬頭,便一眼看到了林九棉那惡魔般的笑容。
「你!」劉悅剛說了一個字。
林九棉忽然驚詫的指了指她的嘴
「咦,你的嘴邊還沾了一點的腦花呢!」
劉悅微愣,再次忍不住又哇哇狂吐了起來。
林九棉心情大好「劉悅同學,你慢慢吐哦,貌似我打賭贏了啊,記得,願賭服輸!」
說完轉身哼著歌走了。
「我今兒真高興啊,真呀真高興……」
那歡快的歌聲,青松的語調讓那個劉悅的臉色更黑。
她又狠狠吐了一會,忍不住的低吼
「林九棉,你給我等著!」
可惜,林九棉走遠了,聽不到!
因為在學校吃了飯,林九棉回家也沒吃,只是給孩子餵奶。
「小姨,我打算等孩子三歲就送他們去幼兒園,到時候你就輕鬆了!」
白芳芳笑了笑「我是無所謂,不過三歲會不會太小了,再等等吧,怎麼都要五歲了去。」
「那會你和東路也大學畢業了,剛好回去臨城!」
林九棉道「夏東路估計回不去,他可能還要讀研究生的。」
「你呢,你不讀研究生嗎?」白芳芳追問。
「你的醫學院可都是五年的。」
林九棉默了默「沒這個打算,我的路不在這裡,在我空間的那些書本里。」
「我讀這個大學就是為了陪著東路,也為了拿到一個執照而已。」
白芳芳輕嘆「東路能有你這麼一個媳婦,真是他上輩子的福氣。」
林九棉笑了「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說完兩人相視一笑。
今天是周末,晚上夏東陽和白慧慧帶著夏東鵬回來了。
「嫂子,你有空去看看吱吱唄!」
東陽去廚房看著林九棉道。
林九棉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吱吱不是說沒事嗎?」
東陽道「我前天去看了吱吱,她好像不太好!」
「生病了?」林九棉不解。
夏東陽搖頭「不是,是特別的瘦,精神也很差的樣子。」
「我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肯說,還不讓我和你們說,她就說是學習累的!」
「可我感覺不太像!」
林九棉皺了皺眉頭「她從開學就沒回來,我一直感覺奇怪,起初說學習太累。」
「現在看來,怕是有別的事,她大概就是怕我們知道什麼,才不肯回來的。」
夏東陽點頭「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問不出來,嫂子你去可能會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