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樣,整個孑子藥業全都毀了。她又能落到什麼好處?」
馬同志輕嘆道「這女人呀沒什麼遠見,就是鼠目寸光。只看著眼前的這麼一點利益。」
「現在她也是後悔不已。」
林九棉接著問道「那光明藥業的廠長賄賂她,這件事兒要怎麼處理?派出所的人管不管?」
馬同志卻撓了撓頭,有些鬱悶的說道
「這事我們也管不上。」
「他要是賄賂李秋蓮,讓她去殺人放火,這叫教唆罪。」
「可他只是讓李秋蓮放了一隻老鼠,就算他給李秋蓮送了錢,可在刑法上也找不到相應的條款。」
「說到底,打砸搶你們家是李秋蓮自己決定的,也是她自個兒找人做的,和人家廠長還真就沒關係。」
林九棉很鬱悶。
現在所謂的《反商業不正當競爭法》沒有出現,也暫時沒有別的什麼法子。
馬同志走的時候,林九棉的神情很淡定。
但是她心裡可不是這麼想的。
公安同志走後,夏東陽氣哼哼地往外走。
臨走的時候還在院子裡轉了轉,最後摸了一根爐鉤子。
林九棉瞅見了,硬生生把他攔住。
「夏東陽,你要幹嘛去?」
夏東陽氣呼呼的說「我去找那個廠長,揍他。」
林九棉冷哼了一聲說道「意氣用事。」
「你是現在學會打架了,所以,就只會用打架來解決問題是不是?」
「把手裡的爐鉤子給我丟下。」
夏東陽氣哼哼的說道「他都這麼欺負咱了,難道咱們還不能找上門去理論嗎?」
林九棉冷笑「你是理論還是去打架的?你手裡拎著這玩意兒幹什麼?」
夏東陽氣呼呼的把爐鉤子丟在了一邊。
扭回頭還要走,林九棉說道
「你要是今天敢去找他打架,以後你就別進這個門。我也不認你這個小叔子。」
這話倒是起了很大的作用,夏東陽終究沒敢再往前走。
雖然回來了,可依然氣哼哼的。
他很不服氣,想不通為什麼林九棉不讓他去。
林九棉輕嘆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哥在教你打架,但是在你沒有學成之前別想出去惹事兒。」
夏東陽不解的問道「什麼叫做沒有學成之前?那什麼樣子才叫學成了?」
林九棉說「當你揍一個人的時候,狠狠揍完一頓或者拿刀子捅一個人,捅上十八刀甚至二十八刀,對方卻沒有傷及要害,只是皮外傷的時候,你就算學成了。」
這話說的夏東陽啞口無言。
刀那東西,在他看來一刀就足以致命。
就算運氣好的,三兩刀也不在話下,怎麼可能捅了28刀居然還是皮外傷?
他眨巴了幾下眼睛,不解地看著林九棉。
林九棉冷笑道「別這麼看著我,有本事找你哥說理去。」
「你哥要是贊同你現在去打架,以後我都不管你。」
夏東陽無奈的輕嘆,撅在牆邊一角,低著頭數螞蟻。
見夏東陽有些要自閉了,林九棉說
「這事不會這麼完的,但也不是你這樣莽撞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