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追夏曉曉的時候,有一個女人撞了我。」
「她的身上就有一種大蒜的刺激性辣味,我也說不清那是什麼味道。」
「說是大蒜的刺激性,但是比那個還要臭一點。」
「是辣臭辣臭的感覺,聞了那一下後差點把我熏躺下。」
「不過我著急追曉曉就沒怎麼在意,那之後沒多久我就發現有些頭暈了。」
戴荃說道「這就對上了。」
「或許給你用了藥的並不是夏曉曉,就是那個撞了你的女人。所以你才會覺得不對勁。」
「可他的用量應該是給孩子的,如果是拍在孩子的頭上,很快便會有效果。」
「可你是成年人,她只是身體撞擊的時候對你用了藥,以至於讓你的藥效延緩發作。」
「我開了車過來,你現在跟我去。」
「在車上也不需要你做什麼,你只要指揮就行了,我們去找那個屋子沒準能找得到。」
說著戴荃就往外走,吩咐林九棉和夏東路在門口等著他。
他要去打一個電話給派出所的人,要布置警力防止人逃走。
雖然有些晚了,但沒準還能尋到一些蛛絲馬跡的。
幾人離開病房後到了外面,戴荃的車很快開了過來。
兩人上車便沿著夏東路昨天走過來的方向往回走。
這是距離醫院北邊大約有500米的一個地方。
這裡的確距離醫院的宿舍是非常近的,不過因為有道牆和街道阻隔。想要過去就要繞路著。
等他們到了這兒的時候,院子裡一片狼藉。
明顯人已經走了。
夏東路從車上下來,捂著傷口四處看了看。
然後指著一個小屋子說道「我當時就是被關在了那裡。」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耳邊隱隱約約聽到孩子的哭聲,聽聲音不大,應該是七八歲左右的。」
「但當時我已經顧不上那些只能是拼命的向外逃。」
戴荃急忙從車上下來。
這時戴荃找的派出所的人也到了,前前後后里里外外的翻查了一番,什麼都沒找到。
卻找到了一些割斷的繩索,應該是夏東路所為。
派出所的人周圍走訪了周圍的鄰居,得知這個院落已經荒廢了很久。
主人好像搬到別的城市去了,這院子裡便沒人住。
後來來了一伙人住在這兒,經常能聽見孩子的哭聲。
周圍的鄰居還想著外地的人就是野蠻,經常打罵孩子。
至於說他們家究竟有多少個孩子,鄰居也說不清。
光是聽說是有打罵孩子的。
如今這些人一夜之間忽然全都沒了影子,明顯是擔心夏東路報警,所以逃之夭夭了。
戴荃擔心夏東路的傷勢,讓他先回醫院休養。
若是有任何消息和結果再找他。
夏東路答應一聲和林九棉往回走。
在回去的路上,兩人協商著「看樣子夏曉曉不是被人領養,而是被人販子給弄走了。」
夏東路輕嘆「我想不通,要一個沒手的幹什麼?」
林九棉說道「沒有手了反而更加惹人同情,也更加會吸引別人的注意。」
「你想想看,如果有人上前和你要東西,或者可憐兮兮的說自己走丟了,找不到家沒吃的了。你一低頭便發現她沒了兩隻手,你會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