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解除合約的證明,我現在就走,否則我就去告你。」
林九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怒氣沖沖的低吼。
夏東路問明了情況,冷冷的道
「寫吧,不然我們是不會走的,到時候讓全醫院的人都知道你把這件事交給了你的外甥去做。」
「你是剛上來的吧,我看你還要不要臉了。」
夏東路的這兩句話戳中了鄭東的心事。
他剛上來,要是直接鬧出來這種事會很麻煩。
就在他還有一些猶豫的時候,外面公安同志來了。
「是誰報警鬧事的。」
進來的是兩個年輕的公安。
鄭東猶如抱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指向了夏東路
「是他,就是他!」
夏東路轉頭看向了兩個公安,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公安同志,這事是有緣由的。」
夏東路還沒說完,一個公安忽然驚呼
「咦,你不是那個夏東路嗎!」
夏東路微愣,仔細看了看,不認識啊!
那位公安同志說道「陸飛是我師父!」
夏東路恍然。
「啊,原來是陸飛的徒弟,你好 你好,同志怎麼稱呼?」
「叫我小陳就行,耳東陳。」
夏東路急忙和對方握手,熱情的將這件事給說了。
小陳聞言點頭「對,你們做的很對。」
說著他看向了鄭東「鄭院長是吧,你放心,我雖然認識他,但我不會偏袒的,你看是你們跟我去派出所談談。還是……」
鄭東蠅營狗苟了一輩子,這點眼力見要是都沒有,就白混了。
其實,寫解除合約的協議是沒問題的,但是,他多了一個心眼,也是擔心外甥的藥有問題。
那樣要是出事了,也可有一個背鍋的。
最不濟,還可以找林九棉繼續供貨。
如今被逼到了這個地步,他也只能妥協的寫了解除合約的協議,然後蓋了公章。
林九棉特別要求,聲明從今天開始,這家醫院販賣的燙傷藥與她無關。
等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林九棉滿意的哼了一聲。
轉頭走了。
醫院外面,夏東路和小陳說了幾句話。
「陸飛最近好嗎?」夏東路問。
小陳道「可別提了,我師父受傷了,抓通緝犯的時候受傷的。」
夏東路皺眉「傷了哪裡,重不重?」
小陳搖頭道「沒事,皮外傷,估計也得躺一個多月了,哎呀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們聊了!」
小陳急急忙忙的走了,夏東路轉頭有些擔憂的看向了林九棉。
「我想要去看看陸飛,是我戰友,感情都很好的。」
林九棉道「我們先去看看孫院子,然後去看陸飛,我剛好看看他傷了哪裡。」
夏東路嗯了一聲。
「只是,若那樣我們晚上怕回不去了。」
林九棉笑了「怕什麼,住招待所唄,不行找孫院長給開個介紹信。」
夏東路笑了「看你說的,哪裡用孫院長,我找陸飛一樣,而且他那個宿舍也是一個人住,不行我們擠他家打個地鋪!」
林九棉驚訝「啊,那多不好,人家可是病號啊。」
夏東路咧嘴「沒事,我們可是戰友,出生入死的交情,住一夜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