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孩子們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雪雪:「我也想要一個警察媽媽!」
「我想要一把槍。」
「我想學功夫。」
「……」
夏思月笑了笑:「加油,努力學習,考上警校就能當警察了!」
小朋友們爭先恐後地舉手,表示自己以後會努力考上警校。
雪雪看到大家圍著夏思月不讓她走,伸手將人拉開:「媽媽還要上班,你們讓一讓,別擋我媽媽的道!」
孩子們很自覺地讓出一條小道。
夏思月跟大家揮了揮手:「阿姨走了。」
孩子們也揮手說再見。
胖子看到大家都喜歡夏思月,撇了撇嘴:「不就是個警察,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的聲音不大,卻被雪雪一字不漏地聽到了,她雙手叉腰,一臉挑釁地看著胖子:「警察就是了不起!警察有槍,你有嗎?」
胖子說不過雪雪,他冷哼一聲,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才不跟賠錢貨說話!
……
「夏所早上好!」
「所長好!」
沒錯。
三十一歲的夏思月已經是所長了。
她是京都最年輕的所長,也是最有實力的所長,並且還是某軍校的教練。
她每個星期三星期五的下午,都會去學校上課。
夏思月剛坐下,就聽到敲門聲。
她頭也沒抬地說了句:「請進——」
聲音剛落下,門外的男人拿著一沓資料走了進來:「所長,朝陽路那邊有一宗盜竊案。」
夏思月抬頭看向新晉警察楊龍海:「你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龍海背脊一直,行了個軍禮大聲說道:「是——」
楊龍海這個年輕人,不僅長的好,業務能力也很強。
楊龍海前腳剛走,後腳趙辭就來了:「所長,朝陽路那邊又出了命案。」
所長轉了轉手上的筆,眉頭緊蹙:「怎麼回事?」
趙辭將自己發現的,一字不漏地告訴夏思月:「死者是女性,大約三十歲左右,已結婚八年,有兩個孩子,大的六歲,小的三歲,她跟她丈夫很恩愛。」
夏思月聽完後,沉默了。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起命案了。
三人都沒有仇殺,卻偏偏死的不明不白。
不對。
三個死者還是有共同之處的。
夏思月想到什麼,猛地站起身:「趙辭,你將三個死者的報告給我看一下。」
趙辭轉身去抽屜將報告遞給夏思月。
她看完後,臉上愈發凝重起來:「死法雖然不同,但兇手處理的相當乾淨,一點線索也沒留下。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兇手對人體結構很熟悉。」
趙辭抓了抓頭:「醫生對人體結構很熟悉。」
夏思月圈出三個死者的年齡:「她們都沒有超過三十歲,死的時辰也一樣,我想,兇手肯定是同一個人。」
趙辭:「所長,三個死者還有一個共同點。」
夏思月也想到了:「她們的婚姻都很幸福。」
趙辭拍了下額頭:「所長,你說會不會是兇手嫉妒她們的婚姻,所以才動手殺人?」
夏思月沒說話,而是看向趙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趙辭看到夏思月眼裡投過來的鼓勵,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兇手多半是女性。」
夏思月反問:「兇手為什麼不能是男人?」
趙辭愣了一下:「所長,女人的嫉妒心是能害死人的。」
他身邊就有這樣的例子。
隔壁鄰居家重男輕女,他女兒心生嫉妒,帶弟弟去河邊玩。
趁沒人注意,將弟弟推下河。
若不是路人及時將弟弟救上來。
弟弟恐怕早去閻王殿報到了。
夏思月沒有否認趙辭的推測:「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警察辦案,要的是證據,只有找到證據,才能抓人。
再說,你只是懷疑兇手是女性,卻不知道是誰!」
趙辭一臉鬱悶:「我會繼續查的。」
夏思月看到趙辭要走,也跟著站起身:「我跟你一起去。」
這個案子,很複雜。
若不早點結案,只怕會有更多人受害。
兩人來到法醫鑑定中心。
夏思月看到法醫正在檢查第三個死者的屍體,她上前問道:「劉法醫,有新發現嗎?」
劉法醫取下手套,將桌上的新報告遞給夏思月:「第三個死者胸口有一根長針,就是這根長針要了她的命。」
夏思月說出自己的疑惑:「就算在睡夢中,突然被人扎針,也會痛醒,但死者的丈夫跟孩子說,死者遇害那晚,一點聲音也沒聽到。」
劉法醫也覺得這是個難解的謎題:「我又檢查了一遍,死者的身體裡沒有迷藥之類的藥,也沒有被捂死的痕跡。」
兇手作案手段太高明。
簡直不給法醫活路啊!
夏思月皺眉。
這麼說來,想要破案,只怕比登天還難!
不過,她一向是越挫越勇。
夏思月叮囑趙辭:「你去查一下死者生前跟哪些人來往過?」
趙辭點頭。
快五點的時候,趙辭風塵僕僕趕回派出所。
「所長,死者生前的朋友都沒有殺人動機,她們的婚姻也很好。」
夏思月聽到這些,突然想到什麼,猛地看向趙辭:「三個死者互相認識嗎?」
趙辭搖頭:「不認識,但她們有共同的朋友。」
夏思月拍了下桌子:「你去查一下這個人,順便查一下她周圍還有很多對婚姻幸福的夫妻,一定要好好查。」
趙辭聽出了言外之意:「所長,你懷疑死者的共同朋友是兇手?」
夏思月搖頭:「不是。」
趙辭很好學,不懂就問:「那是為什麼?」
夏思月說出自己的擔憂:「我是怕她周邊的朋友也遇害。」
趙辭立馬嚴肅起來:「我先去調查,再安排人保護她們。」
……
案子沒破,夏思月是吃不下睡不著。
這幾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不少。
看得劉桂花心疼死了:「破案是急不來的,吃飽喝足,才有精神破案。」
夏思月揉了揉太陽穴:「我會注意的。」
第四天的時候,趙辭又接到了報案電話。
他帶人匆匆趕到現場,發現死者跟之前那三位一樣,是悄然無息地死。
不同的是,這次的死者跟那三位,沒有共同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