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局長從抽屜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夏思月:「這次任務完成的非常好,這是我給你申請的獎金。」
夏思月沒有數,但從厚度上來看,應該不少:「局長,這次任務能成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的功勞。」
韓局長:「每個人都有,只是獎金額度不一樣。」
往常完成任務,一般要七到半個月才能拿到獎金,這次居然這麼快。
心裡是這麼想,嘴也就這麼說了:「局長,這次獎金髮的很快。」
韓局長站起身,繞過辦公桌走出來:「戰梟雄是上級領導心中的一顆毒瘤,獎金早早就準備了,只要抓到人就給。」
夏思月笑問:「戰梟雄是毒瘤,那阿龍又是什麼?」
韓局長:「當然是毒瘤中的毒瘤,你們要是把阿龍抓捕了,獎金肯定雄厚。」
夏思月在意的從不是獎金,而是犯罪分子的所作所為:「局長,我會努力的。」
韓局長:「我相信你,只是審了一天,戰梟雄什麼都願不透露,想要抓阿龍,還有得磨!」
夏思月此刻有些後悔把空間出的新品藥一次性用完了。
她以為藥也跟其它東西一樣,用了就會補上。
今天進空間一看才知道,那種逆天藥是不補的。
韓局長想到什麼,又問道:「聽說戰梟雄腳上的槍傷是他的手下六筒打的?從情報上來看,他們並沒有鬧僵,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夏思月臉不紅心不跳地搖頭:「不知道。」
韓局長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夏思月都一一回答了。
韓局長聽得差不多了,便讓夏思月離開。
夏思月怎麼也沒想到,局長打電話給她,就是為了拿獎金。
走出禁毒局,看到霍言還在門口等,她跑過去,揚了揚手裡的信封,笑著問:「猜猜裡面有多少錢?」
霍言很自然地牽著夏思月:「猜不到。」
夏思月瞥了男人一眼:「是猜不到,還是懶得猜?」
霍言笑著颳了下夏思月的鼻尖:「一般情況是一百塊左右,但上次你也出任務了,不知道,這次有沒有補上!」
夏思月拿出信封數了一下。
全是十塊一張的。
整整四十張。
夏思月被領導的大手筆驚到了:「大人物沒抓到,就給獎金了,這絕對是第一回。」
霍言倒是知道一點內幕:「國內製毒這一塊,基本被阿龍一個人壟斷了。
他下面發展了很多窩點,每個窩點的發展人也算是老大。
也就是說你跟你的同事端了兩個窩點,抓了兩個老大,同時也折斷了阿龍兩個得力手下。
你們在最短時間內,完成了兩次任務,算是很厲害了,給點獎勵很正常!」
……
兩人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夏思月看著在家門口徘徊的黑影,抓了抓霍言的衣服:「有人。」
霍言拍了拍夏思月的手背:「在這等著,我去看看。」
夏思月拉住霍言:「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剛走了兩步,便看到大黃從牆的另一邊飛了出來,一口咬住黑影的右腿。
「啊——」殺豬般的聲音在空中響起。
夏思月衝過去一看。
見是六筒,微微一愣:「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裡?」
不對!
他不是被抓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不等六筒回答,夏思月抓起他的衣領,讓他站起來:「你越獄了?」
六筒看到是夏思月,忘記了右腿帶來的巨疼,眼底划過一抹激動:「主人,我終於找到你了!」
夏思月冷著臉,嚴肅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
六筒低垂著頭,老老實實說道:「公安局的人好兇,他們對我用刑,我受不了,就逃出來了。」
夏思月氣的想罵娘。
那些人是乾飯的嗎?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六筒呆呆看著生氣的夏思月:「我就按照腦子裡給的路線啊。」
夏思月扶額。
沒想到藥還有這種效果。
若是藥用在戰梟雄身上,說不定就能抓到阿龍了!
大晚上的。
夏思月跟霍言又將受傷的六筒送到醫院。
將子彈取出來後,才把人送去公安局。
值班警察看著夏思月送回來的六筒,感激地直點頭:「謝謝,謝謝——」
夏思月叮囑值班警察好好盯著裡面的犯人就走了。
六筒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眼眶泛紅,沙啞問道:「主人,你不要我了嗎?」
夏思月眉心跳了跳,糾正他:「我不是你主人,你主人是戰梟雄。」
六筒瘋狂搖頭:「他不是主人,他是老大,你才是主人。」
夏思月沒想到六筒會這麼認死理,她瞥了下一臉呆滯的值班警察,指了指腦袋:「他這個地方有問題。」
值班警察一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夏警官,你放心,我會好好盯著他的。」
值班警察怕六筒再次逃出去,乾脆用手銬銬住他。
轉眼六筒的藥效就過了。
他呆呆看著陌生的環境,問關在隔壁的同夥犯人:「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同伴怒瞪著六筒:「要不是你,老大早逃了!」
這番話讓六筒一怔:「什麼,什麼意思?」
戰梟雄很看好六筒,大家對此很是嫉妒,關在關閉的同伴也一樣。
他恨六筒知恩圖報,恨六筒開槍殺戰梟雄。
「你個老雜種,開槍殺老大,還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他媽的,我老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了,果不其然!」
六筒聽到這話,仿若被雷劈:「我沒有,你冤枉我!」
同伴一臉鄙視地看著六筒:「都到局子裡了,還說我冤枉你!」
這下六筒更懵逼了:「這裡是局子?」
為啥他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在此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同伴不想搭理他,坐在地上,用背對著他。
六筒很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他跪在地上懇求同伴說說事情的經過。
同伴只覺得六筒惺惺作態:「老不要臉的,做了事還不承認,你還是不是男人?」
六筒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我真的不知道。」
同伴看到六筒一副痛苦的樣子,心裡咯噔響了一下,難道失憶了?
不對!
若是失憶,肯定連他也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