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么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可能是哭累了,沒一會就睡著了。
夏思月把老么放到嬰兒床,又逗了下剛睡醒的老大才準備去霍老二家。
霍言在家裡無事可做,乾脆也跟著一起去。
甜甜想當跟屁蟲。
霍言垂眸看著她:「作業寫好了?」
一句話就讓甜甜望而卻步。
霍老二家離別墅有點遠,走路要一個小時左右。
夏思月是開車去的。
她剛啟動車,副駕駛門就被霍言拉開了。
她眉梢微微上揚,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你也去?」
霍言坐上去,關上門:「怕你一個人遇到危險。」
夏思月瞥了下霍言:「你小瞧我?」
霍言揉了揉夏思月的頭:「沒有小瞧你,就是擔心你。」
夏思月心裡美滋滋的。
找男人就要找這種有能力,長得好,對感情專一的。
開到一半路程時,有兩輛車突然從對面衝過來。
沒有牌照,半新半舊的吉普車。
憑著多年的敏銳,夏思月一個漂移,避開衝過來的吉普車。
緊接著,又立馬倒了回去。
吉普車的主人沒想到夏思月反應這麼快。
他對副駕駛座的男人說道:「開槍——」
然而,這邊還是慢了一步。
在男人掏出槍的前一秒,霍言的子彈已經朝這邊射過來了。
坐在副駕駛座的男人躲避不及,手臂上中了一槍。
另一輛車的人看到霍言開槍。
舉起步槍,往這邊開。
夏思月一個神龍擺尾,用車尾對向後面的吉普車,避開打過來的子彈。
另一輛吉普車想從側面開過來。
卻被霍言一槍打中輪胎。
夏思月抽空從空間裡拿出兩個頭盔。
空間裡出品的頭盔不是普通頭盔,而是刀槍不入的。
「快戴上。」
夏思月甩給霍言一個,然後又自己立馬戴上。
有了這個,霍言乾脆爬上車頂。
夏思月開車,他開槍。
十分鐘後,吉普車裡的人陸續中槍,只留下一口氣。
夏思月將車停在旁邊,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霍言怕對方耍詐,他率先一步走過去,警惕地打開車門。
確定車裡的人已奄奄一息才讓夏思月過去。
兩人合力把車上的人拖下來,打算把人送去派出所。
就在這時,遠處來了十幾輛摩托車,刺眼的光照在夏思月跟霍言身上。
兩人背靠著背,警惕地看著從摩托車下來的眾人。
他們戴著鴨舌帽,肩上各扛著一根鐵棍,個個很囂張。
左邊的三個人漫不經心從兜里掏出手槍。
朝夏思月兩口子這邊連續開了好幾槍。
也幸好是晚上。
這要是白天,還不造成混亂。
不過,縱使是晚上,附近的人聽到槍聲,還是嚇到了。
睡得早的人民被槍聲驚醒,嚇得用被子捂住腦袋,生怕槍打到他們了。
還沒睡覺的人民,嚇得到處找地方躲起來。
夏思月跟霍言速度極快地躲到吉普車後面。
緊接著,扣住扳機,朝走來的人開了幾槍。
有吉普車擋子彈,夏思月跟霍言配合的天衣無縫。
敵方的人眼看同伴一個個陸續倒下,臉色也愈發難看起來:「他媽的,他們子彈打不完的嗎?」
「老大,我們只剩下三個人了,先撤吧!」
「跑——」老大一點也沒猶豫地跳上車,另外沒受傷的兩人緊隨而上。
老大將油門加到底。
車子嗖的一聲就跑了。
速度快得讓人驚訝。
地面不是很平。
車速又太快。
坐在最後一位的男人沒坐穩。
被開車老大甩了出去。
男人在地上翻了好幾個滾爬起來剛想逃,卻被追上來的霍言按在地上。
男人掙扎了一下:「放開我——」
霍言卸掉男人的胳膊,冷著臉,厲聲道:「給我老實點。」
男人本來就摔傷了腿,又被霍言卸了胳膊,簡直就是傷上加傷,痛得他慘叫連連。
當夏思月兩口子把人帶到派出所時,值班警察差點傻眼。
「這,這是怎麼回事?」
夏思月把路上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值班警察倒吸一口涼氣:「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吧。不僅故意傷人,還持槍,這是罪加一等啊!」
夏思月看到他老是廢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先把關進去,明天再審。」
值班警察:「一起關?」
夏思月:「分開,都是一起的,一起關,哪行!」
值班警察露出為難的神色:「沒那麼多地方關!」
夏思月又帶了五個人去公安局。
折騰了一晚上,夏思月也沒心情去找霍老二了。
回到家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猜幕後人。
夏思月破過不少案子。
同時也結了不少仇人。
想找她報仇的,有不少,就是不知道是誰。
霍言洗完澡回來看到夏思月還在想問題,他躺到夏思月身側,強勁有力的手摟住她的腰,啞聲問道:「還在想幕後人?」
夏思月抬頭看著霍言:「你覺得是沖你的,還是沖我來的?」
霍言說出自己的看法:「我一般都是連根拔起,不會結仇,應該是沖你來的。」
夏思月摸著下巴:「會是誰呢?」
霍言蹭了下夏思月的額頭:「想那麼多幹嘛,船到橋頭自然直。」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雲。
不過,得給甜甜安排一個保鏢才行。
等等。
有大黃跟著,哪需要保鏢!
……
因家裡事多。
沒人接甜甜。
霍鐵剛乾脆把工作賣了。
他上班一個月有四五十塊。
不上班,就會少一分收入。
三個兒子商量,每家每個月給兩位老人三十塊。
三個兒子,就是六十塊。
霍鐵剛賣工作,主要是為了接甜甜,夏思月又另外給他每個月五十。
劉桂花事多,不僅要帶孩子,還要做家務,一個月有一百左右。
兩位老人七七八八加起來起碼有兩百多一個月。
他們沒啥開支,一年下來可以存兩千來塊。
這天下午。
霍鐵剛來學校接甜甜,卻接了個空,他嚇得臉色一白:「老師,你怎麼能把我家容姝隨便交給別人?」
開學那會,就跟老師明確說過,甜甜的家人只認他跟夏思月兩口子。
其他人來接,一律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