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跪在地上,猩紅著眼睛朝警察們嘶吼。
「毆打老百姓,你們對得起身上的衣服嗎?」
「我要告你們,我要告你們!」
「救命啊!警察打人啦!」
「……」
「嘣——」
譚勇看到場面混亂,舉起槍朝空中開了一槍。
村民們以為自己只要撒潑,警察就會放過他們。
然而,他們哪裡知道譚勇不按常理出牌!
槍聲一響,村民們嚇得驚恐萬分,混亂的場面瞬間鴉雀無聲。
譚勇看到大家老實了,才將槍插進褲兜里。
「這是個講法的國家,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
你們不會是以為胡攪蠻纏就能洗清身上的罪名?
別天真了!
這樣只會顯得你們無知。」
村裡的女人接受到自家男人的眼神,一窩蜂地沖向警察,對他們拳打腳踢。
「你們不是警察,你們是冒充的,滾開,滾出我們的村子!」
「混蛋,放開我男人!」
「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
女村民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男警察們不知所措。
他們想還手,又怕這些女人纏著他們不放。
男警察不方便打女人,夏思月跟方圓方便的很。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時出手。
她們有身手又果斷,沒兩下就把鬧事的婦女干倒在地上。
夏思月面無表情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冷聲說道:「干擾警察辦案,是要坐牢的!」
鬧事的女人一聽到說要坐牢,嚇得脖子一縮,眼裡露出恐懼。
譚勇讓大家把男村民都押走。
警察們的辦事效率很高。
不到一個小時,就把村裡的年輕村民押走了。
熱鬧的村子一下子只剩下老弱婦孺。
大家抱團哭得撕心裂肺。
夏思月走在譚勇後面,突然想到什麼,立馬停下來:「譚叔叔,之前有兩個人進村後,一直沒出來。
從他們的談話中,那兩個人在這個村的聲望很高。
我甚至還聽到他們說販賣人之類的話。」
夏思月去市里找幫手,讓金猴一直盯著這裡。
金猴告訴夏思月,那兩個人還在裡面。
譚勇邁出去的腿又縮了回來:「你知道他們在哪裡?」
村裡有狼狗,金猴無法靠近,所以只知道阿冷他們還在村,但不知道他們躲到哪去了。
夏思月一臉歉意地看著譚勇:「對不起,我不知道。」
譚勇看到夏思月很內疚,像長輩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膀:「這不是你的錯,這次要不是你,我們也不會這麼快抓到人。」
譚勇安排五個人在村里繼續搜人。
沒有狼狗的干擾,金猴很快就找到阿冷跟阿發。
夜色中,夏思月跟著金猴往村尾走。
走了十分鐘,來到一間茅草屋。
手電筒的光照在屋裡,裡面的擺設一下子映入夏思月的眼帘。
屋子很窄,裡面的東西也少得可憐。
只有一張方形桌子跟兩把長凳。
金猴鑽進桌子下面,對著地下灶唧唧叫。
夏思月走過去搬開桌子。
發現地下灶是用水泥造的。
並且還能移動。
為了安全起見,她並沒有立馬揭開地下灶,而是跑去找譚勇過來。
她指著地下灶:「譚叔叔,我剛剛試了一下,發現這個灶是能移動的,你說,那兩個人會不會在下面?」
譚勇讓人將地下灶移開,下面是一口約有六米高的乾井。
譚勇讓人找來一根繩子,指著三個精英說道:「你們下去看看。」
說完,他將繩子綁在外面的圓柱子上。
三人先後下了井。
他們打開手電筒,往裡面走去。
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才看到木箱子。
打開一看,裡面綁著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