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又試了幾次,但每次一碰到夏思月的胸,甜甜就會哭。
他被小丫頭整得沒脾氣:「漏風小棉襖實錘了。」
夏思月笑得不行,雙手捧著霍言的臉:「你閨女厲害了,這么小就知道護食了。」
霍言生無可戀地躺在床上:「才出生一個星期,就懂這些了,長大了還得了!」
夏思月是知道緣由的:「靈泉水喝多了。」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別說肉了,連湯都沒喝到。
霍言每次想跟夏思月貼貼的時候,甜甜就會哭。
霍言是又愛又氣:「這丫頭跟我有仇!」
夏思月笑得差點岔氣,等穩住,才輕輕咳了一下,歪頭看著一臉鬱悶的霍言:「確定不是在你面前刷存在感?」
霍言被甜甜整了一波,體內的騷動已經消失了,他摟著夏思月的腰:「睡覺。」
次日天還沒亮,霍言就起床了。
他穿上衣服坐在床沿上,用手指輕輕戳了下甜甜紅撲撲的小臉蛋:「壞丫頭,這么小就知道搗亂了,長大了,只怕沒人治得了你!」
甜甜噘了噘嘴巴,睡的可香了。
霍言見甜甜沒受影響,又繼續戳。
甜甜的頭先動了幾下,才睜開眼睛。
對上近在咫尺的大臉,她嘴巴一噘,哇的一聲哭起來。
晶瑩圓潤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
嬰兒的皮膚嫩,一下子就變紅了。
劉桂花一向起的早,她聽到哭聲,直拍門:「甜甜怎麼又哭了?」
霍言將甜甜抱在懷裡。
小丫頭聞到濃濃的男人氣味,不是她熟悉的味道,哭的一聲比一聲大。
劉桂花在外面急死了,就連東廂房的劉靜也聽到了,她心頭一緊,連鞋都沒穿,就跑過來了:「甜甜這是怎麼了?咋哭成這樣?」
劉桂花皺眉:「老三不開門,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就在兩人著急之時,門緩緩打開,霍言將懷裡的甜甜交給劉靜。
一直伸手想要抱人的劉桂花不滿地掃了下霍言:「……」
當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
不對。
應該是有了丈母娘忘了親娘。
甜甜一到劉靜懷裡,立即停止哭聲。
霍言:「……」
這丫頭!
劉桂花嫌棄地掃了下霍言:「抱個孩子,都抱不好!」
劉靜替霍言解圍:「男人沒輕沒重的,身體也硬邦邦的,甜甜不喜歡,很正常。」
霍言差點被說服,但內心深處又覺得不是這樣的。
夏思月在甜甜哭第一聲的時候就醒了,她想哄孩子,霍言卻不給機會,哪知他越哄,小丫頭的哭聲越大。
霍言看到小丫頭終於停止了哭聲,也認清了現實,閨女不喜歡他!
夏思月看到霍言生無可戀地走進屋,笑著說道:「肯定是你抱的不好。」
霍言看著笑得沒心沒肺的夏思月,俯身吻住她濕潤的唇。
夏思月一時間頓住了,眨了眨眼睛。
劉桂花進屋看到這一幕,立刻捂住眼睛退出去。
哎呦,現在的年輕人呀!
霍言臨走前,想抱一下甜甜,她硬是不給抱。
夏斌看到霍言一副求抱抱的表情,差點笑岔氣:「哈哈哈,親閨女不認你這個爹,快走吧,別丟人現眼了。」
霍言丟給他一個冷冷的眼神:「半斤八兩,有什麼好笑的!」
夏斌得意一笑:「我只是舅舅,而你卻是親爹,能一樣嗎?」
霍言懶得理他。
跟甜甜揮了揮手就走了。
霍言前腳剛到營地,後腳便被領導叫走了。
上次的比武大賽,他得了個兵王的稱號。
以他的實力跟反應能力,完全能接一些有難度的任務。
領導找他,也是為了任務。
霍言背脊一直,行了個軍禮,洪亮的聲音在空中響起:「保證完成任務。」
有一群毒牙在巫山地區搞事情。
我軍已犧牲了三人。
霍言之前去過巫山,領導一致認為由他帶隊去巫山最合適。
連同霍言,一共是五個人,阿輝也在。
五人穿戴整齊,筆直地站在操場上。
領導一個軍禮對向他們,鏗鏘有力的聲音在空中響起:「這次不僅要把人質安全救回來,還要讓那些毒牙知道我們的厲害!」
「是——」異口同聲的聲音響徹天際。
任務來的太趕,霍言還沒來得及寫家書,就被領導推向前往巫山的直升飛機。
坐月子的夏思月不知道霍言去出任務了,她此刻坐在床頭,正逗著甜甜:「寶寶,笑一個,給你奶吃!」
甜甜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一樣,笑了一下,又閉上眼睛。
夏斌一臉驚訝:「姐,她能聽懂你的話?」
不會吧!
不會吧!
還這么小。
夏思月彈了下夏斌的額頭:「想像力挺豐富的,甜甜很愛笑,有時候睡著了,她也會笑。」
夏斌遇到過兩次,所以很認同這句話。
「甜甜,別睡啊,舅舅陪你玩。」
大黃用屁股頂了一下夏斌。
【甜甜喜歡的是狗爺,不是你。】
夏斌一個踉蹌,差點摔到地上。
【今天開家長會回來的路上下大雨,沒打傘,淋雨感冒了,今天就寫這麼多,明天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