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表現在蔣衛國看來就是害羞了。
看到安然害羞得不敢看自己腹肌的樣子,蔣衛國心底得意,放下衣服,長腿一跨坐上車後朝安然帥氣的挑眉:「來,上~」
安然坐上后座,不用蔣衛國開口就主動的抱住他的腰,然後悄眯眯的摸了摸他的腹肌,蔣衛國察覺到安然的動作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著她笑:「喜歡嗎?喜歡的話,做我對象天天給你摸。」
安然老臉一紅:「誰摸你啦?我只是想找個合適的姿勢免得等下被你顛簸下去而已。」
蔣衛國聞言將安然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那你就這樣抱著吧,抱緊了,哥讓你感受一下男人的力量。」
說完,蔣衛國騎上自行車如同箭一樣的射了出去。
安然嚇得緊緊的抱住蔣衛國:「慢點慢點,小心身上的傷口裂開。」
蔣衛國回了安然一句放心吧,兩條腿依舊騎得虎虎生威。
本來從大隊到公社走路的話要將近兩個小時,從公社到縣城坐公交車也要將近兩個小時,但蔣衛國從大隊騎車到縣城竟然只用了兩個小時。
現在的路又不是未來隨處可見的水泥路,就算是屁股底下有坐墊,安然也被顛得夠嗆,下車的時候感覺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看到她這樣,蔣衛國有些內疚:「你沒事吧?」
因為安然除了一開始讓他慢點兒後面都沒講話,所以他以為安然默認了自己的速度,這一路都在全力加速。
安然雖然被顛得夠嗆但卻朝蔣衛國豎大拇指:「你這體力確實好。」
載著她全力騎兩個小時的自行車,這要是去參加自行車馬拉松賽,妥妥的奪冠選手啊!
不過她下次可不想再感受他的速度了。
屁股受不了,心臟也受不了。
蔣衛國要是有條尾巴的話,聽到安然的誇讚立馬就搖成了螺旋槳:「其實今天我還沒有發揮全部的實力,畢竟受了傷嘛,我要是沒有受傷的話,起碼還能快個十五分鐘,我要是一個人騎的話,預計快半個小時沒問題,不過再快就不行了,不是我不行,是車不行。」
男人,不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說自己不行。
安然注意到蔣衛國的衣服褲子上有多處滲血立馬給了他一個白眼:「是是是,你最厲害了,但是你沒發現自己滲血了嗎?」
蔣衛國低頭看自己一眼無所謂道:「不就是滲血嘛,多大點兒事兒,我這身上的傷還不如我臉上的傷嚴重呢~」
安然不知道蔣衛國這忍痛的能力是先天的還是後天的,但既然他現在跟自己在一起,那她就沒有辦法無視他身上的傷。
強行拉著蔣衛國去醫院處理,值班醫生正好是之前給蔣衛國臉部縫針的那一個,看到蔣衛國身上血跡斑斑,值班醫生遲疑問道:「蔣警官這是又出任務了?」
蔣衛國搖頭:「今天調休,遇到條瘋狗。」
醫生:「瘋狗?那得打狂犬疫苗啊!你把傷口給我看看。」
蔣衛國將衣服掀起來給醫生看,因為他前面後面還有胳膊都有,所以醫生就直接讓他把衣服給脫掉,得知他大腿上也有傷後,讓他把褲子也一起脫掉。
安然聞言連忙表示去外面等,醫生看著蔣衛國道:「這是你對象嗎?要是你對象的話,不用迴避。」
蔣衛國含笑看著安然:「聽到醫生說的了嗎?不用迴避。」
安然給了蔣衛國一個白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蔣衛國對醫生道:「她比較害羞。」
醫生點頭表示理解。
在看清楚蔣衛國身上所有的傷後,醫生忍不住倒吸口氣,看來蔣衛國今天遇到的這條瘋狗非常的厲害,從爪印來看,體形也不小。
問了一些問題後,醫生就讓蔣衛國去打針。
蔣衛國有些意外:「晚上還能打嗎?」
醫生點頭:「第一針可以打,但後面幾針只能白天來。」
蔣衛國:「那你給我對象也開一針,我對象也被抓傷了。」
醫生:「是嗎?你讓你對象過來給我看一下她的傷。」
安然雖然人在門外,卻將蔣衛國和醫生的對話聽進了耳里。
當蔣衛國開門來喊自己進去的時候,安然毫不客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接收到安然白眼的蔣衛國對安然裝傻,一臉無辜的將醫生的意思轉告給她。
安然哼一聲:「我耳朵沒聾。」
因為自己受傷的部位不是什麼隱私部位,所以安然進入醫生辦公室後便直接將受傷的部位展示給醫生。
醫生這邊還沒什麼表示,蔣衛國卻不好意思的移開了視線。
沒想到安然的臉看著挺黑,身上卻是白白嫩嫩的惹人垂涎。
醫生將蔣衛國的反應看在眼裡,心裡想著沒想到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蔣衛國居然挺純情的。
等兩人交了錢去輸液室打針的時候,蔣衛國發現來給他們打針的護士是前幾天幫自己打針的護士,這個護士技術不怎麼樣,當時給他打針就戳了他幾次不說還特別的疼!
他一個大男人忍忍就算了,安然一個小姑娘可不能讓這護士折騰,蔣衛國當下就提出要換護士。
被質疑的護士滿臉不高興的表示只有自己負責打針,蔣衛國要打就打,不打就算了。
蔣衛國一看護士這態度立馬就火了,他一屁股坐到位置上冷冷的看著護士:「行,你來給我打,要是像前幾天一樣戳老子幾針還把老子打得那麼疼,老子折斷你的手讓你這輩子都打不了針。」
護士聽到蔣衛國的威脅一下子就想起了幾天前的事情,當時她看他一副不好惹的樣子有些緊張所以連戳幾針都沒有戳對地方,就在她害怕他發飆的時候,他反而寬慰她不要緊張說他雖然長得比較凶但其實是個好人,為此她還對他心存感激,沒想到這才沒幾天他又來打針了而且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就算知道蔣衛國是個警察,可看著他這凶神惡煞的樣子,護士也不敢跟他硬剛,因為他的表情告訴她他沒有開玩笑。
她好不容易才從衛校畢業,可不想就這樣斷送自己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