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之前,趙家得勢的時候,任憑胡麗影在怎麼糾纏,也是嫁不進趙家的。」
「可她和趙無睿的結婚手續,趙友財也才交上去兩三天,結婚證我猜都不一定能下來呢,除非趙友財找人加急處理,趙友財那個老狐狸一定知道,可能是現在這個結果,才想著把胡麗影拴在他兒子身邊的,這趙無睿雖然是個混不吝的,可要是知道胡麗影在他進去後,還和別人勾三搭四的,等他出來,能要了胡麗影的命。」
劉慧蘭慢悠悠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
「以胡麗影的道行,就算是她撒潑打滾,趙家沒了權勢的光環,也會把怨氣全撒在她的頭上的,不信咱們就等著瞧,這胡麗影以後的日子啊,還有得受呢!」
「至於她還妄想著回周樂安的身邊,那就更不可能了,以我和趙向明對他的了解,周樂安雖然看著隨和好說話,卻不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主。」
林悠悠聽劉慧蘭說完,也跟著點頭。
「但願吧,若是他能是非分明,給我姐幸福,我也希望他們能夠終成眷屬。」
林悠悠說完,拍了拍林娟子的手臂說道:
「姐,這事兒你也別急著糾結,婚姻大事兒,咱慢慢考慮,正好也看看,周樂安處理這事兒的態度,到底值不值得你為了他在賭一次,至於以後,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支持你!」
劉慧蘭湊近:
「嫂子也支持你!」
說完了這些,李荷花也到了,幾人開始商量起來正事……
等事情大概商量完,林悠悠才一臉正色的說道:
「蕙蘭嫂子,荷花嫂子,等月末我去了華安,就按咱們商量好了的,到時候我會定期用火車給你們發貨,我姐這兒……江澤言和隊裡打了招呼,先住在這,等我那邊安頓好,我在接她過去,這段時間,我姐就麻煩兩位嫂子幫我照顧了。」
劉慧蘭聽林悠悠說完,才反應過來:
「那時候不是說,你家江澤言要七月份才調走的嗎?怎麼忽然改到月末了?」
「七月份的話,就可能在這邊生孩子,這孩子又是多胎,還可能隨時早產,我們考慮著,早晚都得去華安,不如趁現在月份小回去,走動也方便,再者,在華安有個突發情況的話,離醫院近也好處理。」
李荷花聽林悠悠說完,瞭然一笑,「悠悠你放心,娟子和你一樣,就像我們親妹妹似的,你不用惦記著,有我們呢!趁著現在回去是對的,你這種情況還是在大地方穩妥一些。」
林悠悠看了看劉慧蘭和李荷花,心裡有點莫名的失落。
從來大院到現在,難得的有了兩個好朋友,現在要去華安,一下子,還真有些捨不得她們。」
江澤言回來的時候,林悠悠正一臉厭厭的躺在炕上,有些打不起精神。
江澤言脫了大衣,連忙走到林悠悠身邊問道:
「悠悠,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今天荷花嫂子和蕙蘭嫂子過來了,我把以後這的生意也做了安排,就是……難得的交了兩個朋友,忽然分開,覺得心裡有些空落落的。」
江澤言回身,貼著林悠悠坐在了炕沿兒上。
一雙粗糲的大手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明明是人高馬大的北方漢子,卻語氣極其溫柔的說道:
「悠悠,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以後我們有機會在回來看她們,她們有時間的話,也可以隨時去華安看你,只要是真心相待的朋友,不會因為時間和空間的改變,而發生變化的。」
林悠悠點頭,道理她都明白,可能是因為懷孕的緣故,她情緒總是特別的敏感,和容易受到外界的影響,當時那種即將分離的氣氛,真的……挺感染人的。
林悠悠挪蹭了一下身子,躺在了江澤言的腿上:
「阿澤,你這麼多年來回調動,這次在這邊待了這麼久,又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和他們分開你不會難過嗎?我看你和陸星池的關係好像比其他人都好,你捨得?」
「沒什麼可難過的,部隊的工作調動是正常現象,如果每次分開都難過,那面對生死離別的戰友後,幾乎都可能沒法正常工作了,至於陸星池,他的家本來就在華安,他會隨著我一起調動的。」
林悠悠抬眸,有些費力的看著頭頂的江澤言:
「他怎麼會和你一起調動?這樣也行?」
「嗯,他從我在華安就一直跟著我四處走,這次我回華安,自然也要跟著我一起回去了。」
林悠悠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臉審視的看著江澤言。
這關係……不對勁兒吧!
江澤言看著林悠悠這忽然間奇怪的眼神兒,不覺問道:
「有什麼不對嗎?」
林悠悠轉頭,掙扎著坐了起來,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和陸星池……真的只是戰友?」
聽林悠悠說完,江澤言微愣了一下,有些無可奈何的把林悠悠攬進懷裡。
怎麼沒人告訴他,小孕婦的思維會這麼的天馬行空。
「亂想什麼呢?我喜歡的是你,只有你!」
林悠悠想了想,這一點,江澤言到是沒撒謊,不管是上輩子,還是現在,他一直以來,就只有自己。
可是……
「可是陸星池呢?他當時在繁華的華安不待,陪著你到處荒山野嶺的跑,他不會是……對你圖謀不軌吧……」
江澤言……
江澤言一手攬著林悠悠,一手使勁在臉上搓了一把,他快要被這小女人氣笑了。
「那小子絕對是個正常男人,在單位里,天天除了工作就是聊女人,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有人給他介紹漂亮姑娘呢!」
「哼!怎麼我就不知道呢!也可能,那是他想迷惑你的手段呢。那樣你才能打消防備心,他才能伺機而動!」
見林悠悠越想越投入,在一會兒,恐怕把陸星池一個一米八幾的大小伙子,都能想成女裝大佬了。
江澤言無奈,低頭,以吻封緘。
林悠悠面對江澤言毫無定力,美色當前,瞬間就被誘惑,就著江澤言的身高,跪在炕邊上迎合著他欺身而下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