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河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人,在聽到白秀月他們那些對這次比賽結果拿不準的話之後,周元的臉色就有些失望和泄氣了,只是這位魏校長的臉色卻依然如常。💝✋ ❻➈ᔕ𝒽𝓊𝐱.Ćⓞm ♜🎯
讓人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不過現在多想的確也沒有用了,畢竟這次的比賽已經結束,之後他們也只能等待通知的結果。
事實上,不只是白秀月他們這邊拿不準,就連二中和紅星的學生在考完試之後也是一樣的神色。
很多題實在是不知道正確答案到底是什麼,所以現在想要知道校正一下答案都沒用。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答案是對的。
幾個人下午坐上了返程的火車。
白秀月和陸從岩兩個人還是坐在那兩個連著的靠窗戶的座位,只是這回買的票座位比較分散,所以魏清河他們倒是都在隔了一個座位,或者是在過道對面。
這次回去的火車上人比來的時候更多一些。
人多了就容易有一些不太和諧的聲音。
比如說——
「哎,這個女同志,和我換一下座!」一個看上去有二十多歲的穿著深藍色褂子的男人說道。
白秀月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方是在和自己說話。˜」*°•.˜」*°• 69shux.com •°*」˜.•°*」˜
換座位……
其實很多人如果買不到合適的座位,或者是兩個人一起,但是卻沒有買到相鄰的座位,換一下座位也是無可厚非的。
白秀月的對面就坐著一個女孩兒,旁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壯年男人。
這個想要和她換座位的人應該是和對面的女孩兒一起的。
「快點兒吧同志,別拖拖拉拉的!」那青年說道。
白秀月皺起了眉頭。
她是和陸從岩坐在一起的,本來就不會想要換,現在這個人這樣頤指氣使的態度她更不可能跟他換了。
沒等白秀月開口拒絕,陸從岩直接冷冷道:「不換。」
那青年沒想到竟然被人拒絕,臉色頓時十分難看:「不過就一個座位,憑什麼不能換!我知道了,你們想要錢對吧,我補給你們一塊錢總可以了吧!」
天河縣到天洲市的火車票價一共才一塊八毛錢,現在這青年覺得自己願意出一塊錢可是非常夠意思了。
白秀月真覺得好笑的很。
「不好意思,不管你給我們多少錢,我們都是不換的。」白秀月說道。
而且最關鍵的是,白秀月覺得這個青年好像有點兒撿軟柿子捏的意思。
如果他是想要和對面那個女孩兒一起的話,他應該去和坐在女孩旁邊的人換,可是卻偏偏找上了她。
不就是覺得她看起來比較「柔弱」麼。
那個青年被這樣接二連三的拒絕,臉色有些掛不住了。
「什麼大不了,不過就是一個座位而已,還真當成寶貝疙瘩了!」那青年的眼神中帶著一些鄙視,「一看就是不知道哪個村溝裡頭出來的……」
聽著這青年的話白秀月的臉色難看了幾分。
她現在要強烈的克制住自己想要對這個青年飛起一腳的想法,不然萬一給他弄個殘廢那可有點兒的不好收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