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兒子怎麼樣?那個地方……保住了沒有?」趙興梅焦急地問道。💜🍫 ➅9ѕᕼᵘχ.Ć๏m ♞♨
「手術是成功的,而且我們都給縫合好了。但是,幸虧送來的及時,破裂的情況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等痊癒之後應該不會影響生育的,但至於會不會影響到那個方面的生活這個不太好說,這得看以後的恢復情況了。畢竟,這種手術我們以前做的也並不多,這方面的經驗也不夠多。」
「謝天謝地!阿彌陀佛啊!」趙興梅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
這命保住都不錯了,何況還能夠生育,那她還要求什麼呢?至於那個方面……她一個當母親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看他的造化了。
但是,趙興梅忽略了一件事。
那個方面都不行了,那有生育能力又能如何?
……
江瑞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麻藥勁一過,他整個人是被疼醒的。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病房裡全是自己的家人,就連王莎也來了。
他的情緒瞬間就崩潰了:「你個該死的婆娘你還來做什麼?我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了,你給我滾!滾!滾!我他媽的這輩子算是毀在你的手裡了!」
「江瑞,這件事算是我對不起你。你對不起我一次,我也對不起你一次,咱們倆扯平了!」王莎笑著說道。
「媽!媽!你看她那張醜惡的臉!我看見就噁心!撕了她!你替我撕了她!」江瑞在病床上激動地亂吼,情緒上頭時抓起床頭柜上放著的暖水瓶狠狠砸了出去。
這一鬧騰,扯到了下身的傷口又開始出血了。
「二哥,你就別鬧了。醫生剛給你手術完,你再折騰了,再縫一次針,遭罪的人是你!」江喜勸道。
「老二,你給我安靜點。」江敬山呵斥了他一句,「你的事情先放一放,等養好傷了,再琢磨琢磨看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離婚!我要離婚!堅決不和這個女人再過下去了!」江瑞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趙興梅真是擔心他把血管給憋爆了,忙說道:「行行行,你先養傷。等好了之後,你說離婚就離婚,一切都依著你!」
「讓她先給我滾!我一眼都不像看她了!」
「好,滾滾滾!媽這就讓她滾!」
王莎看著江瑞發狂,不但不難受,莫名地還覺得有些開心:「行,你不願意見到我,那我就先走。等你什麼時候相見我了,我再回來!」
江瑞的蛋碎了,這件事很快整個大雜院裡的鄰居們都知道了。
都是一個院子裡住著的,誰家有點風吹草動,一夜之間就能傳遍整個院子。
「嘖嘖嘖,你說這江瑞的蛋都碎了,這以後還算是個男人嗎?」蔣大媽攥著一把瓜子靠在牆角下曬太陽,跟好久都沒出來曬太陽的穆大媽說著閒話。
穆大媽自從袁月琴進了監獄後,真箇人安靜了許多。
她既恨葉黎,可她的命也是江家人幫著給撿回來了,所以,她還要感恩。這種複雜的感情使得她很久都無法面對,一直都在屋裡憋著不出來了。
就在昨晚之前,她還覺得自己是個可憐人。
出了江瑞這件事情後,她就覺得自己似乎也沒有那麼可憐了。
「聽說是王莎給踩碎的?」穆大媽揣著手眯著眼睛望著大院門口,「以前還是沒看出來。她這個人竟然還是個狠角色呢!」
「可不咋地?」梁大媽也出來了,「你說作為一個男人,那兒都碎了,這還能叫男人嗎?」
牛大壯和大梁也從屋子裡鑽出來了,兩個人都蹲在太陽底下,一人手裡夾著一根煙。
「那玩意兒碎了,肯定不能叫男人了啊?」大梁道。
牛大壯嘿嘿笑道:「那小子人不咋地吧,平日裡倒是挺傲氣的。以前聽人說,他在車間裡跟人吹牛說,他和王莎一晚上能幹七次呢!不知道這回還說不說大話了?」
「別幸災樂禍。」蔣大媽提醒兒子,「人家江瑞行不行的吧?最起碼有個閨女了,你呢?你媳婦都跑了,你還在這兒笑話別人呢!」
「媽,您別哪兒壺不開提哪壺兒成不成?」
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這一片兒都是機械廠的職工宿舍,這九號院裡的人都知道了,其他的院裡的人也都知道的八九不離十了。
再加上昨晚上,放煙花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現場看見了,這便把這勁爆的事情跟自己的親朋好友左鄰右舍說,搞得這半片城的人都知道了。
初四一過,這初五就都上班了。
江瑞的事情便成了機械廠里的頭等大事了,頭一天上班,各個車間裡的人都在紛紛議論江瑞的事情,就連各個科室的人也都知道了。
江勛作為江瑞的哥哥,自然是逃不過被同事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