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黎瞟了一眼黃秀秀露出來的那青紫色,哼笑一聲:「知道啊,怎麼不知道?我家江勛沒有這個種愛好,給人脖子上種草莓。♖👤 ❻9𝔰нǗx.𝐂Ⓞм ♔😾他更不會飢不擇食!」
「你這話可太侮辱人了。」黃秀秀雙手捂著臉哭,「我這臉都丟光了,這以後還在怎麼在這院兒里生活啊!」
葉黎緩緩蹲下身:「虧得我平日還喊你一聲秀姐,沒想到你這爛心思都打到了我們家江勛的身上。這麼跟你說吧,就你脖子上的那點東西,我就能夠當場給你做出來。」
說完,她抬起手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掐了兩下。
每掐一下,脖子上就會出現一塊血痧,疼得黃秀秀扯著脖子才尖叫。
「來,牛大志,你過來瞧瞧。我給她做的,是不是比她自己做的逼真多了?」
「嘶——」
「看著就疼。」
「哎呦,要這真是黃秀秀自己搞的,那葉黎掐得好!」
「你欺負我媽!我跟你拼了!」李成才突然抱住了葉黎,張口就朝著葉黎的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雖然隔著褲腿,但是疼得葉黎還是發出了「哎呦」的一聲。
葉黎吃痛,下意識地就直接扇了李成才一個耳光。
啪——
這耳光極其響亮,一巴掌就在李成才的臉上落下了個鮮紅的巴掌印。
「你敢打孩子!葉黎,我要打死你!」
孩子就是黃秀秀的命根子,她見葉黎打了孩子,她瘋了似的就要跟葉黎撕扯。
「媽!」江勛一聲吼。
趙興梅回過神來,上前就薅住了黃秀秀的頭髮:「瘋了吧你!想欺負我家媳婦,你下輩子吧!」
眼瞅著這屋裡頭鬧得歡騰,梁大媽趕緊招呼大家:「我說咱都是街坊鄰居的,一個大院兒里住了這麼多年了,遇著這事兒了,就別愣著看熱鬧了!大家都搭把手,趕緊勸勸架!」
梁大媽是個熱心腸的,她自己先以身作則,上前拉架去了。
這大梁哥和小梁哥自然不能讓自己的媽吃虧,也趕緊擠進來拉架。
院子裡的鄰居們也都開始勸了:
「別打了,這打也打不出個結果來。」
「這裡面肯定是有誤會,咱們呢平心靜氣地坐下來好好說一說!」
「對對對,不能給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啊。」
鄰居們都紛紛開口勸架的時候,這屋裡的戰爭就逐漸的平息了下來。
「梁大媽,您是咱們院子裡的公道人兒,您跟斷斷案,看看我們家江勛是不是被人冤枉了!咱別的不說,您就說我們家江勛放著葉黎這麼好的媳婦看不上,咋就能看上她這麼個死皮賴臉的寡婦了呢?」
趙興梅氣得呼哧呼哧的,原本今兒晚上灌醉了兒子,就是讓兒子和媳婦把那事兒給辦了的。
結果這可倒好,媳婦還沒回來,這臭不要臉的黃秀秀就摸上了江勛的床!
「別急,趙大媽您別急!咱們有話好說。」梁大媽可算是把局面給穩定了下來,「咱們一邊說了,另一邊說。黃秀秀,你先說吧,到底是咋回事?」
黃秀秀摟著兩個兒子,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我就來借東西來了,見葉黎不在家,我這就要走。誰知道江兄弟說他口乾,喊著葉黎給他倒水。我也是好心,誰知道他抓住我的手就……我知道他是把我當成葉黎了,可……我的清白沒了,我哪兒還有臉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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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葉黎立刻就發現了其中的漏洞,「你先說你大晚上來我家借什麼?」
「我……我想問你借點布,給孩子做衣服。」黃秀秀狡辯道。
「借布?」葉黎挑了挑眉,「行,就算是你來借布。我問你,天下著雨,屋裡滅著燈,烏漆墨黑的你就這麼摸進來了?我合理懷疑你是進我家裡偷東西的!」
「不是!不是,我敲門了!」
「江勛醉酒,你既然敲了門,他肯定不能應答。你還是不經過主人允許,這就摸進了我們家裡來了!」
「亮著燈,亮著燈呢!」黃秀秀急忙說道。
「那大家有誰看見我屋裡亮燈了沒有?」葉黎問道。
大傢伙都搖頭。
「這下個雨,都在家裡待著呢,沒人出來啊!」
「是啊,就算是出來,我們也沒注意啊。」
「就是亮著燈呢!我確定!」見沒有目擊證人,黃秀秀立刻就變得非常理直氣壯。
「江喜,江喜能作證!」趙興梅想到了自己的兒子,「他和二哥江瑞把江勛送回來的。這屋裡關沒關燈,他們都清楚!」
「那就去讓江喜來吧。」葉黎說道,「今兒必須要把這件事情搞得清清楚楚,我們家江勛的清白不容任何人玷污。」
葉黎的話音剛落,康月蓮就撥開人群進了屋。
「葉黎,今兒晚上的事情我看見了。」康月蓮開口說道。
「月蓮姐,你快說說,你看到了什麼?我們屋裡的燈是不是亮著的?」葉黎上前,急忙抓住了康月蓮的胳膊,目光里滿是期待地望著她。
「黃秀秀冒著雨過來的,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去的。你們家屋裡的燈是黑的……我當時見到了之後猶豫了一下,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還不等我過去,你們屋裡的燈就亮了!然後我就沒有管,便回屋了。」
「多久?她進去了多久?」葉黎忙問道。
康月蓮明白葉黎這話里的意思:「葉黎啊,你放心吧。從黃秀秀進去,到你家屋裡頭傳出來動靜,前後不過五分鐘。我見趙大媽很快就過去了,便沒有理會。」
「五分鐘能幹啥?這衣服都脫不完!」大梁開口說道,「江勛腿腳不方便,咱們可以想一想,這正常人五分鐘都不一定能幹點啥,何況是江勛?」
「而且秀姐也說了,江勛哥誤把她當成了葉黎。這誤會一產生,這拉扯就有了,這一拉扯……五分鐘這很快就過去了。」
「杯子呢?水呢?」葉黎盯著黃秀秀的眼睛,「江勛問你要的水呢?我怎麼沒看見杯子和水在哪兒?」
「撒謊要有個限度!」江勛咬著後槽牙,腮幫子上的肌肉都在抽動,「我沒碰她!我很清楚,她進來的那一刻我就發現了她!她在誣陷我!我以我的人格保證!」
事情真相大白了。
黃秀秀的臉都抬不起來了。
「你說說你個小寡婦,我瞅你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蔣大媽不失時機地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