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紅霞和劉二翠都來看了秦寒舒,還各帶了一籃子雞蛋。🍓☯ 69Ŝнⓤ𝔁.ⓒᗝ𝐦 🍧🐊
范紅霞說了會話就回去監督孩子寫作業去了。
她一走,劉二翠就放鬆了很多。
「你婆婆專門從西北老家來給你伺候月子?」劉二翠嘖嘖嘖嘆了好幾聲,「你這婆婆夠意思。」
秦寒舒笑道:「你不是說你前兩胎也是婆婆伺候的月子麼。」
劉二翠點頭,「是,我婆婆人也還行,就是這思想太封建了,重男輕女,見我第三胎生的是閨女就不來伺候了。」
說著,劉二翠撇撇嘴,逗著自己懷裡的閨女,「我們佩兒多乖巧懂事啊,比臭小子可愛多了。」
秦寒舒伸手,「二翠嫂子,我抱抱佩兒。」
劉二翠將孩子放到秦寒舒的懷裡,嘴裡嘰嘰喳喳說著自家閨女的趣事。
「佩兒的大名叫什麼?」秦寒舒問。
劉二翠答道:「就叫張佩兒。她姐姐不是叫林月兒嘛,我家男人就給她起名叫張佩兒,說好歹有個姐妹的樣兒。」
秦寒舒:「月兒姓林啊?你們收養沒給她改姓?」
劉二翠點頭,「張磊說,不能讓月兒忘了她親生父母,就沒改姓。」
對於張家收養月兒這檔子事,秦寒舒早就有種怪異的感覺了,但又具體說不上來。💝✌ ❻➈𝓼ђǗⓍ.𝓒𝕆м 🐜💎不過這終歸是別人家的家事,她也不好沒憑沒據地多言。
秦寒舒低頭打量著懷裡的佩兒,比周篪大三個月,皺皺巴巴的皮膚已經長開了,白白胖胖十分惹人喜愛。
而且佩兒很愛笑,稍微一逗就樂得咯咯咯的。
「這小丫頭真有意思。」
「她好帶,特別省心!」劉二翠提到閨女就有說不完的話,「能吃能睡,基本上只要不餓不拉,就不會哭。」
「唯一的缺點就是這丫頭挺凶,那天紅霞嫂子想抱她,她不樂意,眼睛瞪得溜圓,嘴裡哼哼哈哈的,跟在罵人似的。」
劉二翠說著說著就笑起來,「都說她脾氣不好這點像我,以後不知道有沒有婆家要呢。」
秦寒舒開玩笑道:「沒人要我要,給我家阿篪當媳婦。」
劉二翠哈哈大笑,「跟你家結親那我可撿大便宜了!誒,這話我可記下了啊,你以後別想耍賴。」
說到這,就見秦寒舒懷裡的佩兒一個勁兒往外夠,好像是想往周篪那裡去。
嘴裡還咿咿呀呀的。
劉二翠拍了一下閨女的屁股,「看我家這閨女,可真不害臊,這就要往人家那裡去了!」
不知是不是秦寒舒也當了媽媽的緣故,她覺得跟劉二翠之間能說的話變多了。♙💣 6➈S𝓱u𝔵.𝒸𝑜ⓜ ♦🐟
兩人在房裡說了一下午,也沒有一點冷場。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趙春苗和秦寒舒都要留劉二翠吃飯,她說什麼也不留,抱著佩兒就飛跑著走了。
趙春苗嘆道:「二翠說,她前幾個月生了佩兒後是自己坐的月子,嘖嘖,她婆家人也沒說來幫襯一下。」
說著話,趙春苗便要用勺子餵秦寒舒吃飯。
秦寒舒連忙坐直了身體,接過飯碗,「媽,我自己來。」
趙春苗將碗給她,又說劉二翠的事,「感覺她男人對她也不好,昨天我見她跟在男人屁股後面上樓梯,也不知在訓她什麼,跟訓孫子似的。」
雖然接觸不多,但趙春苗還挺喜歡劉二翠的,覺得她雖然有時候咋咋唬唬的,但心眼比較實在。
秦寒舒道:「她跟張營長一直就是這麼吵吵鬧鬧地過日子嘛,至於好不好的......」
「她自己說的,張營長打從今年年初開始,對她就比以前溫柔了好多,坐月子的時候只要在家,都會伺候她吃喝。」
「這不是應該的嘛,孩子可是給他們老張家生的.....」趙春苗撇撇嘴,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轉而問道:「舒啊,爐子上燒的水你剛剛說要幹嘛使來著?我沒聽清。」
秦寒舒道:「我說我想洗澡和洗頭髮。」
「那可不行!」趙春苗連忙搖頭,「月子裡可不能見風見水!我知道你愛乾淨,一會我拿熱毛巾來給你擦擦身上就行了。」
秦寒舒道:「家裡有吹風機,洗完頭接著就能吹乾,沒關係的。」
趙春苗還是搖頭,「別的都能依你,這個可不能。聽我的,忍一忍!」
趙春苗的態度堅決,秦寒舒便也不再說什麼。
想著等回頭找個機會進空間洗洗。
頭髮都油得打綹了,不洗不行。
誰知,她躺在周維光懷裡的時候,被周維光發現了。
「你洗頭了?媽不是不讓你洗嘛?」
秦寒舒心裡一個咯噔,周維光可千萬別跟趙春苗告狀啊,因為白天她連房間都沒出過,根本沒機會洗頭。
如果周維光跟趙春苗一說這事,他肯定會覺得奇怪。
雖然不至於發現空間的事,但她也要花心思掩飾。
秦寒舒軟著聲音道:「我是悄悄洗的,你別跟媽說。」
周維光平常都挺順著她,誰知這會卻一臉的鐵面無私。
「不行,我得跟媽說一聲,讓她把你看好了。老一輩傳下來的經驗並不是全無道理,咱們還是得聽。」
秦寒舒繼續哀求:「我就洗這一回,以後都聽話了,你就替我瞞一次吧好不好?」
秦寒舒什麼時候這麼求過自己啊?周維光還真硬不起心腸來。
「那你跟我保證,月子期間不能再偷偷洗頭髮了。」
秦寒舒連連點頭。
下回再隱蔽些,不讓周維光發現就行了。
周維光感受著在自己胸口討好地蹭來蹭去的老婆,心裡悸動得不行。
懷孕這麼長時間,夫妻兩個有過那麼兩三次,都是淺淺的,小心翼翼的。
後來肚子越來越大,周維光實在害怕,索性便強忍著了,算算也素了好幾個月了。
不過現在秦寒舒剛生,他也不可能那麼禽獸。
只使勁抱了抱老婆,狗鼻子拱進香噴噴的脖子裡,深呼了幾口。
最後沒忍住,又輕咬了一口。
嘖,他老婆這身皮肉,比最好吃的紅燒肉還誘人!
秦寒舒感覺到他的忍耐,輕笑道:「你求我,我就幫你。」
周維光納悶道:「你怎麼幫?」
秦寒舒有一瞬間不自在,這男人是真的還是裝的?怎麼感覺比她純潔呢?
「咳,你求了就知道了。」
周維光猶豫著,主要是他沒說過這話,就算是對著自己老婆,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猶豫了好一會,終究還是好奇占了上風,別彆扭扭說出了口。
秦寒舒欣賞著周維光的窘態,輕笑了聲,慢慢將手伸到了身後。
這個晚上,周維光將「求你了祖宗」這句話,練得爐火純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