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周維光還背著她相過親?!

  周維光這個名字,不算大眾,但也不是沒有撞名的可能。

  秦寒舒好奇地往那邊看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然而接下來,那位女同志又道:「我對象可是軍人,你要是再糾纏我,就是破壞軍婚!」

  秦寒舒:......

  那邊的男同志偏執的表情終於鬆動了,深深地看了女同志幾眼,走了。

  女同志大鬆一口氣,一扭頭,發現了秦寒舒。

  她不由自主解釋道:「我們沒有幹嘛,他是我在體校時的同學,唔......」

  小公園裡沒什麼人,一男一女在這裡拉拉扯扯,在這個風氣緊張的年代,被人看見確實影響不好。

  女同志可能是怕秦寒舒誤會,才出言解釋,只是她好像不太會找藉口,唔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麼。

  秦寒舒主動道:「我大概看出來了,是他在糾纏你。既然你已經跟他說清楚自己結婚了,他以後應該不會再來煩你了。」

  「但願如此吧。」女同志點點頭,又苦笑一聲,「嗐,我連對象都沒有,結哪門子婚啊。」

  「剛剛那是我胡謅的,周維光是我前陣子相親過的一個男同志,我這不是一時著急嘛,就給搬出來當擋箭牌了,因為他是個軍人,身份比較好用。💜♢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相親?周維光還背著她相過親?!

  誰知女同志又接著道:「其實也算不上正兒八經的相親,那是個誤會......總之我最近真是挺倒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都找上門來了......」

  女同志的性格挺開朗外向的,打量了秦寒舒一眼,便伸出手自我介紹道:「同志你好,我叫茹梅,是歌舞團的舞蹈演員。」

  歌舞團?那應該認識曹靜了。

  周維光相親什麼的,該不會就是曹靜作的妖吧?

  「歌舞團?」秦寒舒握了上去,然後道:「我嫂子也是歌舞團的演員。」

  茹梅高興地問道:「你嫂子叫什麼名字啊?」

  「曹靜。」

  茹梅的表情一滯,「你是曹靜的......」

  「小姑子。」秦寒舒道:「我愛人叫周維光。」

  茹梅的一張臉更龜裂了。

  周維光?就是她剛剛拉來當擋箭牌的周維光?她當著人家妻子的面......

  曹靜搞什麼啊??把自己的妹夫介紹給她?!

  茹梅尷尬得都快哭出來了,「我、我......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

  秦寒舒笑道:「沒關係,我既然把身份說出來,就是沒有放在心上。★😝 6❾Ⓢ𝔥𝔲x.ᶜoᵐ 🍬🐙」

  秦寒舒的坦蕩讓茹梅一下生出了好感,她感激道:「謝謝你的體諒。你來歌舞團是找曹靜的嗎?她已經走了。」

  秦寒舒搖頭道:「我不找她。我是想在附近的百貨商店買點東西,結果也沒碰上心儀的,就到歌舞團門口來坐車,準備回去了。」

  茹梅點點頭,道:「去金馬鎮的車很久才有一趟,運氣不好,等上四十分鐘都是有可能的。」

  也難怪秦寒舒會到小公園裡來坐著了。

  茹梅對秦寒舒的印象很好,留下來陪秦寒舒說了好一會話,直到車過來了,目送著秦寒舒上車後,她才離開回家。

  臨走時,她還邀請秦寒舒以後去歌舞團找她玩。

  秦寒舒回到部隊家屬院的時候,天色已經濃稠如墨了。

  秦飛揚家的門開著,她過去看了看,問:「嫂子還沒回來嗎?」

  秦飛揚正在做飯,聞言從廚房探出頭來,道:「沒有,今天估計也在娘家睡吧。」

  秦飛揚對曹靜的感覺越來越割裂了。現在一提到曹靜,他居然有種不耐煩的感覺。

  只能去想想以前的曹靜,還有晚上跟他親熱時的曹靜,才能將這種感覺暫時壓制下去。

  有時候,他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個負心漢。怎麼一結婚,就對媳婦厭倦了??

  秦飛揚對秦寒舒道:「我正打算做炸醬麵,你跟老周過來吃吧。」

  「他應該還沒回來......」秦寒舒開了自家門,確定家裡沒人,便道:「今天他帶著我公公婆婆和小姑子出去玩了,應該會吃了再回。我自己過來吃你做的炸醬麵。」

  「喲,」秦飛揚挑眉,「他們出去玩,不帶你這個新媳婦啊。」

  秦寒舒解釋道:「我有事,辦事去了。」

  秦飛揚道:「你在江城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能有什麼事辦?」

  秦寒舒:「反正就是有事,你就別管那麼多了。」

  「切......」秦飛揚心裡發酸,「果然是結了婚的人,哥哥是管不了你了......」

  秦寒舒不搭理他的酸言酸語,轉移了別的話題。

  兄妹倆吃著炸醬麵,東一言西一語拉著家常,倒也溫馨。

  沒過多久,周維光就回來了。

  沒見到趙春苗幾人,應該是已經回招待所休息去了。

  秦寒舒已經吃完了面,跟著周維光回了自個家。

  「讓媽他們搬回家裡來住唄,還像先前那樣。」秦寒舒提議道。

  周維光垂眼看了眼秦寒舒,「我也說了,爸媽都不願意,說是不想打擾我們。」

  秦寒舒紅了紅臉,「什麼打不打擾的,他們反正也待不了多久。」

  周維光情難自禁,一把摟住老婆的腰,「家裡太窄了,他們在招待所住得更好。」

  秦寒舒嚇一跳,看了看家裡的大門,「門還沒關呢!」

  周維光長腿一伸,一腳將門踢關上,然後像抱小孩那樣,將秦寒舒抱了起來,往臥室走。

  秦寒舒當然明白他什麼意思,掙扎道:「你怎麼隨時隨地想這事啊......」

  周維光嘶啞著聲音道:「這事是哪事?」

  秦寒舒閉著嘴巴,不說話。

  周維光將秦寒舒放到地下,彎腰,額頭抵著額頭,逼問:「說啊,哪事?」

  秦寒舒眼一瞪,「耍流氓的事!」

  周維光低低地笑了,手往下蓋在臀上,然後往自己那邊一帶。

  秦寒舒的眼瞪得更圓了。

  你揉麵團呢!

  「老婆,天都黑了......」周維光的聲音低沉暗啞,又帶著有點撒嬌,讓秦寒舒心軟了軟。

  不過,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使勁拉開周維光的大手,秦寒舒似笑非笑地道:

  「周維光,聽說你前陣子還相過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