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音一下子抱住了張影川,「影川,我何其有幸,能夠在這裡遇到了你。」
「別說了,阿音,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吃錯了要,問起你這些事情。」張影川痛苦的搖頭。
他覺得這麼問自己心愛的阿音,總覺兩人似乎要面臨這別離一樣的感覺,內心說不出的心痛。
蘇音音搖了搖頭,「影川,其實都是我不好,其實,我應該早點就和你坦白一切的,讓你忍受著我的怪異,帶著疑惑和我這樣一個怪人在一起,實在是太對不起你了。」
「別這麼說,是我張影川積了八輩子的福德,才能遇到你。阿音,別說了。」張影川此時已經淚流滿面。
他真的很珍惜和蘇音音的情緣,這份感情其實他覺得更似乎好似易碎的琉璃一樣,美好卻總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患得患失。
他真的很想永遠的把蘇音音困在自己的懷中,永遠,一分一秒也不要和她分開。
只是他總是覺得每一秒的幸福都是那樣的短暫易逝,所以他倍加珍惜和蘇音音在一起的每一個當下。
如今他們有了愛情的結晶,有了大兒子,圓圓滿滿的是幸福的一家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祖孫給他吃錯了藥,非要問起蘇音音這些事情,讓他的阿音難過,張影川更心疼。
他們相擁在一起,都有種偷天換日的珍惜眼下幸福時刻,必須要倍加珍惜的感覺。
他們擔心幸福太短,蘇音音親了張影川的唇,「影川,無論如何,我都不要離開你和兒子。」
張影川也深深的吻著蘇音音,「阿音,我們一家三口人,永遠在一起,我們永遠相親相愛。」
兩個人的感情仿佛得到了升華,小無忌也酣暢淋漓的睡著大覺,尿布尿濕了也不吭聲,反而更像是不願意打擾粑粑麻麻~
張影川休假的日子過得很快。
這天早上,蘇音音做好了早餐,張影川準備要去上班了。
「影川,我和大兒子在家等你回來哦。」蘇音音踮起腳尖,給張影川輕鬆一吻。
天知道她有多不捨得張影川。
臨分別的時候,張影川緊緊的拉著蘇音音的手,滿臉都是不舍,「影川,你是去上班誒。」
蘇音音覺得張影川搞得好似分別一般。
張影川點了點頭,「阿音,這段時間單位的工作會很忙,我......會想你和兒子。」
「知道了啦,影川......放心上班,晚上我會做好飯菜等你回家吃飯噠,保證滿足你的胃口,做好吃的給吃,好不好?」
張影川慢慢的心中都說感動,他認真的點頭。
「好,阿音,我儘量早點回來,愛你和大兒子。」張影川依依不捨。
說著,還不忘記給蘇音音一吻,輕輕的,深深的,逐漸霸道異常,意猶未盡。
蘇音音害羞的點頭,望著張影川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
蘇音音儘量讓自己多忙一忙,做些家務,哄著大兒子,大兒子出息的很快,已經可以自己在地上玩了,蘇音音和張影川把地上弄了地板,蘇音音在上面鋪上了被子,大兒子就在杯子裡面玩,不會擔心蘇音音走神兒的時候,再被摔到。
「無忌,你幹嘛吶?」蘇音音收拾好廚房進屋一看,小傢伙竟然在吃拳頭。
這萌萌的小樣子,一看到蘇音音進屋,兩隻圓溜溜的小眼睛笑成了彎月牙。
蘇音音把大兒子抱在懷中稀罕著,怎麼喜歡都喜歡不夠。
自從當上了母親,蘇音音覺得自己和以前雷厲風行,果斷勇敢的樣子不太一樣了,
多了一份溫柔,多了一份為人母親的慈悲和愛。
心裡滿滿的,都是愛。
這天張影川回到家,卻捂著肚子,
送他回來的人告訴蘇音音,張影川出任務的時候受了傷。
蘇音音看到著急的同事送張影川回來,他大聲喊道;『蘇醫生,快救救張影川,他要不行了。』
蘇音音難過的望著張影川,他臉色蒼白,「對不起,阿音,我好想才傷了不久,又讓你擔心了。」
蘇音音含著淚搖了搖頭,縱使她有強大的異能可以治癒張影川,可是,讓張影川平白受著樣的傷,遭這樣的罪,她還是心如刀割。
同事幫蘇音音把張影川太會屋子裡面。
蘇音音仔細檢查了張影川的情況。
她看張影川左側肋下留著鮮血,他中的是刀傷。
「確實是刀傷,具體情況,不能說。」同事開口,眸中有深深的憂色。
蘇音音冷笑,「什麼狗屁的保密工作,什麼清閒的政府工作。張影川,你騙我!」
蘇音音讓張影川的同事先行離開,自己則開展異能幫助張影川治療。
這次蘇音音治療的非常緩慢,因為心神不能夠專一,
總是被戾氣糾纏一般,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對張影川對他工作性質的隱瞞,
蘇音音深深的感到了憤慨。
她希望張影川能夠認認真真的告訴自己,
他究竟從事的是什麼狗屁的保密工作。
「張影川你究竟知不知道我和兒子有多擔心你。你總是負傷,我真的好心疼,好心疼的影川......」蘇音音終究還是用異能治癒了張影川。
不過自己從張影川醒了過來,蘇音音就一直哭,一直哭。
張影川怎麼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阿音,你告訴我,你怎麼樣才可以不哭,我怎麼樣才能夠讓你不傷心難過,你一難過,我的心就揪緊了的痛,阿音......」張影川的眸中透出濃濃的祈求。
仿佛蘇音音要天上星,水裡月,他都可摘給她。
可是,蘇音音卻哽咽的開口:「張影川,我信你,你為什麼騙我,你知道嗎?
我,我知道你根本不是什麼在政府部門工作,你根本就是從事的是很危險的工作,
你為什麼要騙我,你這個騙子!」
張影川把蘇音音緊緊的抱在懷中,「阿音,如果你不喜歡,我就辭掉工作,
你喜歡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你不要哭好不好?
不然我們重新回到邊疆,我不當營長,我當後勤的人員,
你繼續當你的醫生,要不我們在城裡繼續生活,我可以當翻譯官,
我會多國的語言,
你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
蘇音音一把拽過張影川的襯衫,揪緊他的衣領,「張影川,你說什麼?
你會多國語言,你他媽的還會翻譯書籍,
還能當翻譯官?
這些事情我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