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傳到大院時,鄭建黨和鄭弘業還是懵的。
鄭弘業下意識看向鄭衛國。
鄭衛國正在餵段海昇吃飯,他把段海昇放下來,看向警衛員。
「鄭綸人呢?」
警衛員:「被公安局的人帶走了。」
這個年代公然嫖娼,還是跟兩個女同志在一起,被公安抓了個正著,影響極其惡劣,三個人都被帶走了。
鄭衛國拿起旁邊的紙擦了擦手,「弘業,你跟我去一趟。」
鄭弘業起身跟上。
警衛員帶著叔侄倆來到公安局。
鄭衛國一到,林局沒一會兒接到消息也到了。
鄭衛國:「林局,我侄子情況怎麼樣?」
林局摸不准鄭衛國的意思,在他印象里,鄭衛國很不喜歡鄭綸這個親侄子,甚至心存恨意。
「不是嫖娼,是強迫。」
聞言,鄭衛國和鄭弘業紛紛看向他。
鄭衛國雙眼微眯,「怎麼說?」
「今天隊長接到市民舉報,說酒店有人嫖娼,隊長帶人過去,發現鄭綸同志身邊躺了兩個女人,鄭綸同志還在睡覺,兩個女同志正在哭,說鄭綸同志強迫了她們,她們反抗過程中,咬傷了鄭綸同志。」
鄭衛國皺眉,「她們為什麼不求救外面的人?」
「她們說喊了,但是沒人來救。」
鄭衛國:「鄭綸怎麼說?」
林局把隊長喊來,「你跟鄭師長說下情況。」
隊長沖鄭衛國敬禮,隨後說道,「我們過去時,鄭綸還在睡,滿屋子酒氣,我們把他喊醒,看到身邊的女人也是嚇了一跳,還質問她們為什麼在那裡,看神情不像是裝的。」
鄭弘業:「您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陷害鄭綸?」
隊長點頭,「有這個可能。」
鄭衛國:「我這個侄子雖然平時不著調,但是他不會強迫女人,你們最好是調查清楚。」
聞言,林局看了他一眼。
隊長:「鄭師長放心,我們肯定會調查清,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話音剛落,一公安人員匆匆趕來。
「有一位女同志鬧自殺,差一點就咬舌自盡了。」
隊長趕緊跑了過去。
鄭衛國看了鄭弘業一眼,鄭弘業也跟了過去。
「我不活了,我沒臉活下去了,我回去了也會被男人打死!」
鄭綸懵了一早上,這會兒總算是想清楚了,他是被段成才給算計了。
看到隊長過來,鄭綸高聲喊道,「公安同志,我要匯報情況,昨天我和段成才一起喝酒,我懷疑是他故意灌醉我,在我睡著之後安排女人,這是陷害。」
隊長喊來人,「你詳細說說。」
鄭弘業在外面聽了鄭綸的描述,眉頭不自覺地皺在一起。
有些擔心,如果他沒猜錯,段明傑還是出手了。
鄭綸聲音很大,鄭衛國在外面聽到了。
林局一直在暗中觀察他,鄭衛國皺了皺眉,很是憤怒的樣子,「林局,為了證明我侄子的清白,你們儘快喊段成才過來。」
林局拿不準他的想法,按規程辦事兒,很快喊來了段成才。
段成才向鄭衛國打了招呼。
鄭衛國:「進去吧。」
段成才一進來,鄭綸破口大罵,「段成才,你敢害我?!」
段成才一臉懵,「你什麼意思,我咋害你了?」
「你還狡辯!」鄭綸手指著段成才,「你昨天是故意設套讓我進去,哄我開心,讓我放下防備,再在我睡著之後給我安插女人是不是!」
段成才嚇了一跳,「你瘋了,鄭師長還在外面,你怎麼能把咱倆的事兒說出去呢!你還想不想要貨了!要是被我三哥知道,我以後還怎麼混!你自己找死別拉上我行不行!」
「要個屁的貨,你根本就沒打算給我拿貨!」
鄭綸氣壞了,枉他一直小心翼翼,還是中了段明傑的圈套。
主要是這批貨誘惑力太大了,也被段成才背叛段明傑這事兒給沖昏了頭腦。
才讓他們有了可乘之機。
公安人員看向段成才,「鄭綸同志說的是真的嗎?」
段成才一副被嚇到的樣子,心虛地瞄了鄭衛國一眼,「我不敢撒謊,但是我就是想把貨賣給他,昨天我們倆一開心,他喝醉了,我給他開了個房間,走之前還讓他手下去看他了,不信你們可以問他手下。」
公安人員迅速喊來鄭綸的手下過來問話。
段成才說道,「昨天晚上太晚了,鄭老闆喝得爛醉如泥,他也沒能力強迫女同志啊,你們是不是冤枉他了?」
見段成才還為鄭綸說話,很是驚訝,鄭綸卻不信他了。
「你少惺惺作態了,」鄭綸大喊,「就是你故意的!」
段成才抿唇,「你要是這麼說,那我也沒辦法。」
鄭綸:「......」
段成才看向隊長,「我以前跟我堂哥一起做生意,我堂哥最近狀態不好,我忙得不可開交,結果掙的錢全被他拿了,我心有不甘,就找了鄭綸,想把貨給他一點,誰知道遇到這種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