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去啊!」趙母趕忙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今年不去了,明年去,現在沒時間,我的抓緊時間儲備點年貨,過年好賣!」趙文韜道。
趙母提起的心放下,可想到明年還要去,又有些擔心:「這兩袋子大米省著點吃,能吃著明年呢,這麼遠可別去了。」
趙文韜沒有提路上發生的事,不過也知道這是瞞不住的,就道:「娘,明年再說明年的,這還早呢!快吃,娘!」
「嗯,好,你也吃,楚楚,快吃,這米飯可香了!」趙母也道。
吃完飯,趙母沒問太多,叫兒子休息,她回兔場了。
趙文韜打了個哈欠:「這二十來天每天就睡兩三個小時,可把我困死了。」
「那你快睡吧。」葉楚楚說到這,小白楊也打了個哈欠,笑道:「這還真是父子,快跟你爸一起睡吧!」
趙文韜把兒子接過去:「來,兒子,咱們睡覺覺!」
小白楊含糊地叫了聲爸,乖巧地叫趙文韜摟著睡著了。
葉楚楚看著忍不住想笑,婆婆說的對,到底是親生的,她將碗筷收拾下去,清洗乾淨,又開始拆棉褲,這時候賀松枝來了。
「聽說文韜回來了!」賀松枝來問道。
「回來了,剛吃完飯,睡覺呢。」葉楚楚將賀松枝讓到了西屋,小猴子嗖的跑去了東屋。
「這死猴子,又跑了!」賀松枝笑罵了一句,問道:「小白楊呢?」
「跟他爸睡覺呢。」
「喲,他還認識呢!」
「認識,他爸叫一聲他就過去了,還知道叫爸呢!」
「這孩子這麼好啊!」
「親生的嘛!」
兩人笑了起來。
「你來是問錢的吧?」葉楚楚笑道。
「哪有,別這麼說啊!」賀松枝趕緊道:「我就是聽說你家文韜回來了我才過來看看的,別說的我好像掉錢眼似的。」
葉楚楚笑道:「這算啥掉錢眼去有啥不對的。」
「那我可問了啊,賺多少啊?」賀松枝笑著問道。
「這個我還不知道,他回來就開始洗,我做飯,吃完就睡,還沒來得及問。你要是想知道先問問崔大孟大他們。」葉楚楚道
賀松枝歪在了炕上:「我不著急,早一會晚一會的沒事。你這是幹啥呢?」
「他穿的棉褲棉襖,我把它拆了洗洗,這棉花一洗就不暖和了。」葉楚楚麻利地用剪子挑線。
「這就是趙文韜出門穿的衣服啊,不是新做的嗎,你這就拆了,不用那麼乾淨吧。」賀松枝一副服了你的樣子。
「你不知道,他們出去二十來天,都是囫圇個睡,早就被汗濕透了,聞著都有味。」葉楚楚道。
「你真是勤快,這棉衣做起來可是麻煩的很。」賀松枝搖頭道。
一般棉衣都是穿一冬天后才拆了洗,因為棉花不能過水,一過水就不暖和了,三天兩頭拆洗一次,再勤快的人也做不到,一年拆洗一次就很好了,有的人家懶得一套棉衣從穿上到壞的不能穿,就從沒有洗過。
過去和現在可不一樣,裡面有背心、秋衣,外面還有單衣,過去就是光著身子穿棉襖,外面更別說單衣了,這還是好的呢。
「……我記得我小時候的衣服,冬天絮上棉花當棉衣穿,春秋把棉花去掉,做成袷衣穿,夏天就拆了一層,當單衣穿,哪像現在,棉衣就是棉衣,單衣就是單衣的。」賀松枝道:「那時候真是窮啊,啥都沒有。」
「我小時候也那樣。」葉楚楚道:「我都是撿哥哥們的剩,我娘把衣服翻過來重新做,當新的穿,我還美的不行。」
「對對對,我娘也是那樣,過年的時候,就把我們的衣服翻過來重新做一遍,壞的地方打個補丁,還縫個兜呢,我也覺得挺美!哈哈!」賀松枝笑起來。
「現在日子好了,不用那樣了,以後還會好,這才幾年啊。」葉楚楚一邊拆著棉衣一邊說著。
賀松枝道:「是呢,今年吃上白面了,這不又有大米吃了!這多虧了你們家文韜了!對了,楚楚,你們做大米了,好吃嗎?」
「好吃!」
賀松枝一臉期待:「晚上我就回去做,文志他說留了五十斤大米,你說夠我們家吃幾頓的啊。」
葉楚楚汗了下:「應該能吃一段時間吧。」
她能說啥,賀松枝家沒分家,都在一起,人口多,五十斤,要是敞開吃,真吃不了幾頓,可她能這麼說嗎。
賀松枝道:「也是,又不能全吃大米飯,咋也得放點小米。」
大米摻小米就好比白面摻蕎面一樣。
說著話葉楚楚也將棉褲棉襖拆完了,用水泡上,等過一會揉出來,棉花就拿出去搭在繩子上晾曬。
天快黑了賀松枝都要回去了,趙文韜才醒。
「你這一覺都快睡到明天去了。」賀松枝笑道。
趙文韜揉揉眼睛:「可困死我了,這二十來天都沒怎麼睡。」
小白楊也醒了,瞪著圓溜溜的黑眼睛看著賀松枝,葉楚楚過來,趕緊將他抱起來去尿尿。
睡覺前後她都會叫小白楊尿一次。
「小白楊真是懂事,這么小就不往褲子拉尿了,我家那個還窩吃窩拉呢!」賀松枝坐在炕邊和趙文韜說話。
「我家這個也那樣!」趙文韜謙虛一句轉開了話題:「文志呢,叫他過來算帳吧。」
「明天吧,你今天也累了,我過來就是聽說你回來了,來問問。」賀松枝道。
「那也行,我歇兩天,這兩天文志啥時候有空啥時候過來。」
「咋樣路上,太平嗎?」賀松枝問道。
「還算太平吧,出了點事。」趙文韜將路上遇上的那次打劫說了一遍。
正好葉楚楚抱著尿完的小白楊回來,聽到男人遇上打劫了,嚇了一跳:「你們遇上打劫了!」
趙文韜笑笑道:「是,遇上幾個蠢貨!」又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葉楚楚面露複雜:「你剛才咋沒提呢?」
「我這不是怕娘知道擔心嗎?沒事了,你看我這不沒事嗎?」趙文韜笑道:「人多,他們也不敢咋樣。」
「外面這麼不太平嗎?」賀松枝道:「怪不得大家都不敢出遠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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