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佳佳冷哼一聲,自信滿滿地挑釁道,「蘇清梨,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就不信你敢動手打我不成!」
蘇清梨剛想過去揍她一頓,就看到了一條灰色的花蛇,正吐著須子,扭動著身子朝劉佳佳站著的地方爬。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朝著地頭跑。
這時候不跑,什麼時候跑啊?
那條蛇看起來像是毒蛇呢,這個年代醫療落後,要是被毒蛇咬上一口,搞不好就一命嗚呼了。
劉佳佳一臉得意,還以為蘇清梨是被她三兩句話給嚇跑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跑得比兔子都快!」
下一秒,腿上傳來一陣刺痛,她低頭一看,徹底笑不出來了,居然是一條蛇趴在她的腳下,「啊啊啊......有蛇.....」
聲音很是悽慘!
地頭上的,蘇清梨皺了皺眉,拍了拍自己胸口,還好被咬的不是她!
這聲音聽著就挺疼的,被毒蛇咬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治療的藥。
要是沒有藥,用不了多久,她耳根子就能徹底清淨了,說不定過幾天就能看到劉佳佳的墳頭了。
隔壁玉米地里,劉荷花嚇得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俺滴個祖宗啊,這怎麼又是那個劉知青的聲音啊,又鬧什麼么蛾子呢!」
一時之間,周圍地里的村民和知青們都跑了過來,一探究竟!
大隊長也表情嚴肅地站在那裡,「蘇知青,咋回事啊?」
張翠翠仔細打量著她,焦急的詢問道,「蘇知青,我怎麼聽見是你地里傳來的聲音呢?」
沈懷安和王建明也緊隨其後,看見蘇清梨沒事,他們提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蘇清梨無辜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有點渴了,就想到地頭上喝點水,結果還沒等我喝完水,就聽見了一陣慘叫聲。」
這可不怨她,是劉佳佳自己沒事找事!
不過她還真該謝謝劉佳佳,要不是劉佳佳過去找她麻煩,說不定,現在被蛇咬的人就是她了。
就在這時,一個衣著很邋遢的人,色眯眯地眯著雙小眼,抱著劉佳佳從玉米地里出來了,髒兮兮的手在劉佳佳的衣服上印下了一個手印,「大隊長,劉知青她被毒蛇咬了,得趕緊送去醫院啊!」
劉佳佳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看見抱著她的是個村裡的泥腿子,她試圖想用力把男人推開。
大隊長臉色難看極了,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王栓子,你還不快放開人家女娃,送醫院也不用你送!」
栓子他娘眼疾手快地上前攔住了大隊長,心裡樂開了花,這女娃被她家栓子摸了抱了,肯定是必須要嫁給栓子的,「大隊長,俺家栓子也是一番好意,就讓他把劉知青送去醫院吧!」
王栓子趁著機會,一下子就抱著人溜走了。
大隊長黑著臉帶了幾個人追了上去。
在場的村民們臉色都不太好看,這劉知青真是可惜了,好好的一個女娃娃被王栓子抱了,這以後怕是就沒人敢娶了!
劉荷花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這人是出了名的懶漢,整天遊手好閒的,很少來上工,大部分時間都躲在家裡睡懶覺,劉知青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荷花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蘇清梨一臉懵逼,不會抱一下,劉佳佳就必須要嫁給王栓子吧?
雖說劉佳佳不是什麼好人,但這樣封建的思想實在是太可怕了啊!
劉荷花語重心長地說道,「蘇知青,咱們女人啊,尤其是沒嫁人的姑娘,清白是最重要的,在俺們這裡要是被男人抱了摸了,就沒人敢娶了!」
蘇清梨倒是覺得劉佳佳肯定不會同意嫁給王栓子的,看劉佳佳帶過來的行李。
還有吃的,估計家境也不錯的,怎麼可能甘心嫁給一個泥腿子呢!
劉荷花咧嘴一笑,「行了,蘇知青,咱們趕緊幹活吧!」
一下午,蘇清梨乾起活來都很小心,生怕哪裡鑽出條蛇來,雖然她有靈泉,大概率是死不了的。
但是蛇這種動物太可怕了,被咬了肯定很疼,所以她還是小心點吧!
別的地里的村民和知青們也都格外小心,毒蛇那玩意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往年村子裡就有老人被毒蛇咬了,最後送到鎮上的醫院裡都沒救過來。
蘇清梨盤算著,晚上回去找身舊衣服拆了,拿來做兩副手套,不然每次拔草的時候,手心都被磨得生疼。
除完草後,她感覺肚子有點餓了,就從空間裡偷渡了一塊糕點吃,雖說這雞蛋糕不怎麼好吃,但好歹是細糧做的,不磨嗓子啊!
忽然,又傳來了一陣慘叫聲,這回是李文茹的聲音!
蘇清梨差點被噎死了,趕緊拿著水壺灌了兩口水,這李文茹又抽什麼瘋了?
隱隱約約地聽見有人說,李知青被毒蛇咬了,要趕緊送醫院才行啊!
劉荷花也嚇得跑過來喊她,「蘇知青,你沒啥事吧,小心點腳下啊,你地里的草拔完了嗎,拔完了咱們就回去吧?」
「荷花姐,我沒事,剛才又出啥事了啊?」蘇清梨邁著步子朝著她走去。
「是你們知青點的李知青被毒蛇咬了,這也不知道咋了,一下午都有兩個知青被蛇咬了。」劉荷花拉著她就往村子裡走去,「天色不早了,等會就是腳下有毒蛇也看不見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地里的一大群村民們也往村子裡走去,路上還不忘了八卦著今天被毒蛇咬了的兩個人!
「你們說這是咋回事啊,咋兩個女知青都被毒蛇咬了呢?」
「俺可是聽說新來的那個女知青都快不行了呢!」
「啊?不能吧,不是說送醫院去了嗎?」
顧北辰背著背簍剛從山上下來,聽見村民的話,他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那小妮子也被蛇咬了吧?
想到這裡他心裡有點難受,那小妮子看起來還挺好玩的,要是沒了,也太可惜了!
後面的王鐵柱一臉鬱悶,「辰哥,你不是說要早點回去嗎?咋走一半就不走了呢?」